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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令郎:宠萌兔子娘

第四十四章 兔儿仙24

腹黑令郎:宠萌兔子娘 M莫闻 2462 2017-01-31 22:00:00

  他坐得地方离门口不远,隐约能听到那二人说话,只是听得不大清晰,这也有那二人刻意压着声音的缘故,而那袁小小压根不担忧别人听得见她说话,竟大大咧咧诉苦:“直男癌啊!活生生的直男癌!”

  南十郎:“……”虽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不是好话。

  袁小小缩在坛子里,气急松弛:“还真让我撞着一个活的!这都怎么想的?老婆在家辛辛苦苦都是该的?孩子不是男人的?老娘不是男人的?说得似乎跟他没什么关系一样!什么玩意儿啊!”

  老驴嚼着一根不知哪儿来的胡萝卜,含含糊糊道:“人类繁衍子女的行为总是很庞大。”

  “也就是我现在不能跟他普及普及道德知识,否则……”

  老驴道:“你要做得事做完了吗?”

  “完了,谢谢你啊,你放心,我回去就给你弄好吃的。”

  老驴哼唧一声,傲娇道:“不稀罕。”

  南十郎只能听到袁小小的声音,却听不到回应她的声音,见她一只兔在自言自语,又觉得滑稽,又觉得莫名渗人得很。

  谢谢?她在谢谢谁?带她出南府的是谁?

  南十郎等那驴车走了,才背着鱼篓从茶室里出来,遥遥看了临月楼的外墙一眼,眼底汹涌的暗潮一闪而逝,很快他镇定地追了上去。

  小街上人来人往,驴车走不快,南十郎跟得很轻松。他认出了那车上的二人,虽不知叫什么,但绝对在南府里见到过。

  他伸手将斗笠再次拉低了一些,风从前头刮来,带起二人隐约的话音,落入他的耳朵。

  钱城:“一会儿回去咱们就收拾工具,你别啰烦琐嗦的,听见没有?”

  钱勇没回覆。

  钱城着急:“我知道,南府好吃好喝,日子过得也舒坦,但到底不是久留之地,你又不是没瞧见,那些小我私家……”

  话音没落,钱勇道:“哥,你知道几多?”

  “什么?”

  钱勇抬头看向自家年老:“你知道那些人?你知道几多?”

  “我们一起瞧见的啊,”钱城莫名其妙,“什么工具知道几多?我不知道,但不故障我的直觉,你年老什么时候押错过?”

  钱勇冷嘲一声:“若是没押错,你怎会输光了所有的钱?”

  “你……”

  “既然年老去意已决,我也不勉强,”钱勇叹了口气,“但知恩图报,这点我照旧懂的,年老你走吧,我还不能走。”

  “你说什么!”钱城猛地一扯缰绳,老驴啧了一声停下了步子,钱城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兄弟,“你在说什么鬼话!钱勇你有胆子再给我说一遍?!”

  “哥,你我最困难的时候是谁救我们于水火之中?”钱勇冷声道,“若不是他们,欠下一堆赌债的你可能早就死了!嫂子,小牛,另有娘和我,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说到底,家里现在会酿成这样,都是你造成的!”钱勇的怨恨可能早就埋下了,一直隐忍不发,时至今日才终于发作道,“你只顾你自己,何曾想过嫂子另有娘?更别提你的儿子!”

  钱城喘了几口粗气,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压低声音:“钱勇,我知道你气哥,是,哥以前是做错了,哥保证以后不会了,哥再怎么……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们有危险,这事儿你得听哥的,你得跟我走,那群人不怀美意,他们只是利用我们!”

  “可他们也救了我们,”钱勇道,“不管他们有什么企图……算了哥,我孤身一个不怕事,你另有嫂子和小牛,你走,我留下。”

  钱城呲目欲裂:“钱勇!!”

  “你带娘和嫂子一起走,走得越远越好,”钱勇不去看自家年老,硬邦邦道,“这个膏泽你不还,我替你还,替我们一家子还,横竖我没什么可失去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什么都不怕。”

  “你是我弟弟!”钱城大吼一声,“你他娘的说得什么胡话!!”

  驴车停在路上,挡了后面的马车,街上的人朝他们投来目光。

  钱城恼火地吁出口气,驱赶驴车离开,二人缄默沉静地走了一路,最终回到了南府柴房后门。

  钱城在驴车上缄默沉静地坐了片刻,道:“你要留下,好,你留,我走。”

  钱勇没说话,径直从车上跳了下来。

  袁小小偷偷摸摸从坛子里钻了出来,南十郎在拐角处看着,就见那圆溜溜的兔子屁股左扭右摆,找准姿势从车上跳下来——因那驴车停得位置不大好,一侧太过靠墙角,另一侧虽宽阔,袁小小却怕没有遮挡,恐被人看见。

  她好悬没一头撞在墙根上,看得南十郎在暗地里憋了一口气。

  “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南十郎自言自语,“就这样也敢随着出门……”

  袁小小蹦跶着躲到车轮底下,南十郎额头青筋蹦起:她这样基础看不到上面的情况,若是驴车突然动了,弄个欠好就要被碾死!

  这傻兔子!!

  南十郎并不知道,袁小小能听懂毛驴的话,毛驴自然会给她提醒,而在绝不知情的南十郎眼里,这傻兔子简直跟找死没区别。

  钱勇下车去开门,毫无预防线背后突然被重物击中,钱勇一声不吭直接摔倒下去。

  袁小小的脸正巧与那倒下来的人脸对了个正着,吓得她满身毛都差点立了起来,车轮边很快落下一根木棒,钱城跳下车,飞快地将兄弟搬上了驴车,又用粗布随便遮好。

  钱城道:“弟啊,我知你这小我私家自小就重情义,但这件事……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对不起了!”

  钱城毫无诚意隧道了个歉,随即转身飞快打开门,左看右看没人,将毛驴拉回院子里,随即开始动手收拾二人的肩负。

  钱勇如此执着,他等不到晚上了,只能立刻离开。

  袁小小让毛驴想措施拖住二人,正准备撒丫子去找南十郎拦人,却突然听见沉稳的脚步声迅速靠近。

  街上人多,气味也很繁杂,兔子究竟不是更机敏的犬类,并未注意到一路被人跟踪,此时才发现差池。

  她一转头,就见一个粗布衫戴着斗笠的男人闯了进来,她记得母鸡说杀害老刀子的即是戴斗笠的人,此人身量也高,泛起的又如此突然,袁小小心里一紧,生怕是敌人找上门来了,但随即她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虽然被鱼腥味和泥土味遮盖了七八分,剩下的两分照旧在男人跑过她身边时,让她认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袁小小莫名其妙,随着追已往,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那膀大腰圆的钱城就已经被掀翻在了地上,昏死了已往。

  袁小小:“……”

  男人取下斗笠,转过脸来,柴房里光线被遮挡在外,站在阴影中的男人显出几分鬼魅般的气场——这身手,哪里是身体孱弱、弱不禁风的南家令郎爷?

  “你藏得还挺深。”袁小小忍不住打趣。

  南十郎眯了眯眼,暂时没时间红烧兔子头,先将钱城钱勇二人绑在柴房,再从暗道返回房间,收拾了一身污泥,换回了华贵的衣服,黑发披散在背,叫忠管家将那二人押了过来。

  袁小小母鸡蹲在男人身旁的椅子里,同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水浇醒的二人,忠管家伺候在旁,一脸凝重。

  “说吧,”南十郎懒洋洋隧道,“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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