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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又失踪了

第五十四章 晨酒夜茶

天子又失踪了 傻命傻丫头 2175 2017-07-13 06:31:24

  这时,银钩钓坊内的护卫们闻声涉水而来,众人各抽兵刃,层层阻住登船口岸。

  铁无双皱眉叫道,“师父!”

  玉摧红对铁无双嘘一声,凑到查心桐身边,道,“心桐妹妹,赏我小我私家情,由她去吧。”

  查心桐见这铁无双举止重复,玉摧红由抓到放,难免疑窦重重,只是面对玉摧红时,一看见那双似笑非笑的亮眼睛,她耳根也先软了,嗔道,“现在才知道人家是你的心桐妹妹。”

  玉摧红苦脸嗯了一声。

  查心桐脸色一整,高声喝道,“放人!“

  巨细姐发话下来,众护卫哪敢抗命,众人两厢站立,在码头上让开一条出路。

  “今日,你坏了本女人的好事,玉摧红,往后咱们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蒙面女子好整无瑕地整整衣裙,由几个西域女侍们拥着,冲着玉摧红白了一眼,这才抬头登舟。

  船厮听命摇动浆叶,小舟钻入酒河正中,此处云蒸雾绕,眨眼不见了他们的影踪。

  玉摧红反而锁紧眉头。

  查心桐见状黑暗戮了玉摧红一指,嗔道,“红哥哥,莫非你对这种黄毛丫头也有了兴趣?”

  玉摧红知道她又吃起了闲醋,只能苦笑道,“新月圣女的派头都能冒充,小丫头身上肯定没有什么解药,留她又有何用。”

  这时的蓬莱仙阁之中,灯火全熄之前,懂看风向的豪客们纷纷爬到赌桌之下走避,方便三方大打脱手。

  黑暗之中,大厅之内一场混战,好一场张飞打岳飞,打到满天飞!

  待到玉摧红帮着重燃灯火,几方各有损伤,只是现在不见了那个挑起事端的蒙面女子,各人再没有了打下去的动力,既然银钩钓坊中的带刀护卫大量入场,打架之人爽性离开三隅坚持。

  护卫们检查一番,幸亏,除了二人中毒之外,荷官小厮及赌客们並无重大死伤。

  考虑到蓬莱仙阁究竟是一个娱乐场所,巨细姐查心桐也不想将事端闹大,护卫们放手,任由着三方各扶伤者分舟离去。

  只是,荷官收拾现场时,发现赌桌上的筹码早已被混水摸鱼者搅得杂乱不堪。

  此时,唐虎杖资助处置惩罚善后,他亲自搀着查七七和那黄衫童子进入执事房,嘱咐:今后执事房大门反锁,二人所需吃食由小厮们从门洞口传入,两个伤员先隔离将养!

  唐虎杖回到大厅中,手捻白虎玉牌,高声道,“有相好的,烦劳通告天台山龙鳞白一声,他的玉牌牌到了我唐虎杖的手上。”

  天台山白虎玉牌的厉害,众人今晚已经见识过了,原来避之如同蛇蝎,能送走这召魂恶牌,各人谢天谢地都来不及,自然没有人再去提出异议。

  唐虎杖将之收入囊中,又与查心桐拱手作别,自己先去歇息。

  经此一闹,孟端阳早已意兴阑珊,带着那班镖师趟子手们陪着查心桐离开。

  大厅边角。

  “师父,那小丫头,其实铁大爷可以顺手将她拿住讨要解药的。”铁无双被玉摧红盯得尴尬,只能解释道。

  玉摧红笑道,“铁大先生的银票,这次是不是急着兑现了吗?”

  铁无双无奈叹道,“她一个女娃娃,既然说了解药没带在身上,铁大爷也不方便亲手去搜她的身子吧。”

  小厮清洗现场时,一粒黑褐色的算盘珠子滴溜溜地滚到铁无双的靴子前。

  铁无双自语道,“钱得乐为了撒出这把暗器,一天要拆散几多算盘?”

  他转头时,看见玉摧红眼珠乱转。二人思前想后,相视时同声而出,“望江楼!”

  铁无双今夜来此,自然准备要劈面讨帐,只是听闻查七七这次中的是天台山的狼噬毒,斟酌其中利弊,为了自身宁静也不敢去探视了。

  玉摧红遣走铁无双,自己坐在赌桌主台上,豪客们适才趁乱也摸回不少筹码,看成翻身资本,如今又抛开那位挡人财源的查七七,各人正好安放心心凑在一起赌钱。

  经过此番变故之后,豪客们庆幸捡回一条老命在,入局情绪越发踊跃,哪里还去在乎银子的几多。

  玉摧红陪着也是纯粹消磨时光,赌到凌晨起身,他这才付托小厮将桌面上的一堆筹码兑换。

  荷官接过小厮端来的银票笑脸送上,道:“玉令郎,您今晚妙手气!”

  “我的酒呢?”玉摧红道。

  不知何时小浣已经到了他的身后,小浣噘着小嘴道,“暖好的梨花白,生蒸狗腿,早就备好,做令郎作留做宵夜的,枉小浣又在清溪小筑等足一晚。”

  “那咱们这就回去喝酒歇息。”玉摧红赔笑时先打了个哈欠。

  小浣凑到玉摧红的耳边,小声道,“怕是不成了,铁无双一早便在咱家砸门。”

  玉摧红笑着问道,“咱家?”

  小浣反映过来,仍然认真所在一颔首,道,“是咱家。”

  岂论浪子照旧俾女,家,总是一个温馨的字眼,。

  玉摧红颔首道,“那也得……回家!”

  玉摧红随手丢过几张银票打赏下去。

  些许小惠,在蓬莱仙阁里做事的这些荷官,小厮们眼中,其实算不得什么大数目,只是这一整夜里,看见巨细姐与他眉来眼去,今天又见得巨细姐的贴身丫鬟小浣与他窃窃私议,便知道这位令郎爷万万冒犯不起,众人接了连声致谢。

  小浣给玉摧红披上火狐大氅,拖着他出了门,酒池边早有船厮泊舟相侯,三人俱不是多话之人,一时相安无事。

  此时雾散,薄桨轻摇,搅得一池佳酿遍生涟漪,中人欲醉。

  “客官,到了!”船厮吭了一声,小船靠岸,停在银钩钓坊正院的台阶之上。

  玉摧红拾阶而上之际,头顶已多了一把素面水墨画的油纸伞。

  “令郎爷,外面正下雪呢!”

  说话女子声音温柔,带着淡淡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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