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皇命难违
“什么？”连川错愕，合着商墨这是直接给他招了个小徒儿呀？难道嫌他在阁中太清闲不成？“欠好吧！”
“怎么欠好？你对自己的武艺没信心吗？”
商墨笑得一脸奸诈，转身拔出武器架上的剑就扔给他，“你不会是怕了吧？”
怕？连川语塞，明知道商墨这是激将法，但是他却甘之如饴地配合道：“爷什么时候怕过？”
看向也拿起了剑的商墨他挺起胸膛，“咱们就比比看，赢了的当小满的师父。”
身后的钱小满一听再次咯咯直笑，商墨看向她正色道：“小满，好悦目着哦！”
话落一剑指向连川直接进攻，连川也没有大意，拔剑接招......
“阁主，有消息。”
当商墨和连川扔下剑赤手空拳又打了接近一炷香时间后，祁格终于带来了消息，二人齐齐停下手看向祁格。
“卞余有行动了？”商墨从昨日便命祁格黑暗监视卞余跟到他的落脚处，包罗他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回阁主，他去了袁府。”袁府？连川挑眉道：“去袁府做甚？”
“他带着圣旨进去的。”祁格如实回覆。
听到这商墨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来，“我去一趟。”
不等连川反映她便急急离开了任九阁，连川看向祁格道：“你随着阁主。”
“是。”待祁格离开，连川无奈地懊匚啪息。
摸着钱小满的头他道：“走吧，带你去挑间屋子住下。”钱小满自然颔首乖乖随着他进去。
来到袁府，商墨翻墙进入后院，循着大堂处她飞身来到屋檐上，劈面堂中已没有了卞余的身影，袁立德坐在正座上，一手撑着手杖，一手一道圣旨就那样随意拿着。
他苍老的面容上尽是忧愁，商墨疑惑之时却见袁可言身后随着丫鬟缓漫步入堂中。“爷爷，您找我？”
袁立德一副颓败的模样让袁可言心中跳动着不安，特别是他手中的圣旨，突然显得很是耀眼。
袁立德双眸中满是庞大，看向袁可言许久，抬手将圣旨递给她，接事后袁可言挑眉展开圣旨，她的面色慢慢变得苍白，马上瘫坐在身后椅子上，泪瞬间从眼中流出。
“爷爷，选妃？凭什么是我？”她险些是嘶吼出来。
听到此，劈面屋檐上的商墨更是拧紧眉头；选妃？连恒这圣旨真是蹊跷呀！...
“皇上招你进宫加入选妃，爷爷也不舍得，但是...但是这是圣旨啊！”
皇命难违，违抗圣旨更是死罪，卞余此番定是做好了准备，若是袁立德不从，他多的是借口杀他。
商墨思及此，眸中更是闪过一丝狠戾，虽然她不怎么喜畛噩府这些人，但是究竟他们如今跟她也是一条船上的人，此事她也必须资助。
“爷爷、爷爷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想去，不想去...”
袁可言跪在袁立德面前已然泣不成声，袁立德也是老泪纵横，本以为将她培养好，以后也能嫁个好人家不愁吃喝，过上好日子，可惜她的才女头衔如今却成了祸殃。
卞余说天子听闻袁可言是鹿城一大才女，才貌双全，素爱美色的他怎会放过她这个拥有倾城美貌的女子？
袁立德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说不出的懊恼与痛恨，“都怪我，怪我呀...”
“爷爷你不要这样。”蹲在他面前袁可言抓住了他的手。
“不怪爷爷，是那个商果，若是她不泛起，我已经是玺之的人了，如今也不会酿成这样，都怪她。”
袁立德一听马上停下手错愕地看向她：“糊涂，你怎能怪到她头上？”
他训斥道：“若玺之中意你，也不会等到她的泛起，你怎的还不明白呢？...”
难怪成玺之这么信任这个老头儿，原来他还算是个明白人！
商墨冷着脸看向那个袁可言，嗤...这个女人这么蛮不讲理，入了宫也得跟那些妃子们有得闹了，连恒这狗天子那么贪恋美色，面对袁可言这样的容貌，怕是要在她的石榴裙下精尽而亡吧！
“爷爷...您想想措施好欠好，我是您唯一的孙女，我不能进宫，若是我进去了，以后谁来照顾您？”
此时的袁可言声泪俱下模样甚是可怜，袁立德撑在桌上捂着脸没再言语，大堂上剩下袁可言的哭泣声。
商墨径直回到成府，正换了衣裳准备去找成玺之，没想到他先过来了，一进门带着饭菜香，原来是成小海将晚膳也带了过来。
“玺之，来得正好。”商墨拉着他在饭桌前落座。
“有件事情正想已往找你说。”闻言，成小海也识相地退出去又将门关上。
商墨还未开口就听成玺之说道：“我也有话与你说。”
他面色从容不像急事，不外商墨顿了顿道：“你先说吧。”
“好吧，昨日年大人说的那些信纸，是你派人放进去的吗？”
他总觉得这些工具这般秘密，定是任九阁查出后想借由年少钦的手处置惩罚卞余。
不外却见商墨淡淡摇头笑道：“这次你误会了，全是云傲天自己做的事。”
“嗯？他跟卞余发生内斗了？”成玺之疑惑。商墨想起此事就觉得可笑。
“连川把当年卞余向我爹状告云傲天贪污受贿的书信黑暗给了云傲天，云傲天做的买卖有许多，而他的商队则经常要收支曹连两国，太后与曹国的书信即是交由卞余让云傲天代为转达，这些书信即是他自己放在钱家田地里，方单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目的就是想借此整垮卞余，只是不意他自己也搭进去了。”
商墨简朴的一番话却让成玺之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他勾起唇角道：“这么说他本是想利用卢氏一家引来官府对钱家那块地的重视，接而发现他埋下的那些书信，只是他也没想到你们会去闹赌坊，最终他袒露了自己。”
“没错，只不外可怜了小满和她娘无辜遭殃。”
商墨思及此又觉得愧疚，貌似钱小满如今酿成这样也跟她有间接的关系，还好钱小满已经在她和成玺之的资助下将苗氏和钱富的尸体安葬了，这样也减轻了她心中一些内疚感。
“你刚刚要与我说何事？”成玺之知道她现在昏暗下来的神色是为何，所以他岔开话题。
商墨却依旧拧着眉：“卞余一进城便去袁府宣旨，连恒命袁可言进宫参选妃子。”
听到这话，成玺之无动于衷没有说话，商墨直视他的双眸又说：“袁立德似乎也没措施救她。”
成玺之却依旧面色淡漠：“进不进宫那都是她的命，我们插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