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国处在火之国和风之国的中央,是两大国之间的缓冲地带,这个国家并没有隐村,但是遭受的战乱并不在少数。
这样的小国都是历次忍界大战的炮灰和牺牲品,战争对于他们而言是极为残酷的“天灾”一样的工具,因为战争选择的主动权从来不在这些小国手里。
虽然了,也有妄图挑战五大忍村职位的狂妄份子,雨之国的雨隐村的头领山椒鱼半蔵就是其中一个,他本人是个实力强横的忍者,一直企图获得“影”的职位,因此在忍界大战中十分的活跃。
说远了,总之历次忍界大战中,或者说但凡木叶和砂隐进行交战,川之国都是双方重复争夺的地方。
很长的时间内,这个小国都是火之国的盟国,受木叶的影响和控制,但是第三次忍界大战之后,可能是为了防止砂隐的片面虐杀,川之国台甫却突然宣布了中立,这就意味着木叶既不会资助川之国进行领土防御,战争中也不会顾及川之国的死伤。
可他们就算宣布中立了,因为传统的因素,砂忍也把川之国视作木叶一方的一份子,哪怕这个小国不加反抗,砂忍动起手来也绝不客气。
这个教训说明了,在任何情况下墙头草都不是什么智慧的选择,现在川之国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个小国已经被两大国打烂了。
在木叶最前线的200公里防线上,部署着600名忍者,用来监视砂忍的状况,而且在遭到入侵的时候,作为第一道的阻拦。
此时羽衣也已经抵达了这里。
身体隐藏在大氅中,脸上扣着一个纯白的面具,扣上还带着一个兜帽,此时的羽衣正猫在一根粗树枝上,茂密的树冠完全可以把他隐藏起来。
此时的他有一种猥琐蹲坑流的感受,稍微有些蛋疼,但是他的眼睛照旧一眨不眨的盯着远方的消息。
照旧那句话,这里是战场。
此时羽衣所属的小队的编号是第一百三十二,这原来是一直四人小队,但是很可惜的是其中除了队长以外的其他三位在砂隐的上一次进攻中牺牲了,于是羽衣也就自然而然的增补进了这里。
目前他们只能两人一组进行着侦查任务。
因为需要监控的规模颇大,所以木叶这一条最靠前的战线忍者部署的相当单薄和松散,因此每支小队的监测规模很大,任务很重。
这支小队的队长是个上忍,实力很不错,这也是他能从上一次战争中活下来的原因,在经过了简朴是治疗之后,他又回到了这里。
好吧,上面这句话里没有重点,重点其实是这个小队长的身份很特殊,他姓日向,而且有着一双白眼。
所以他们可以先敌预知、先敌发现、先敌攻击。
羽衣跟这个队长的交流很少,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申饬了他一些要注意的事情而已……这或许是一直呆在最前线的忍者所有用的冷漠了,这样的忍者杀掉的敌人不少,但是死掉的同伴或许更多,于是徐徐地他们就会麻木了,执行好自己的任务或许就是他们唯一的执念了。
在羽衣来到这里的第六天,临晚,林间传出了一阵特殊的鸟鸣声。
接着这种特殊的鸟鸣声开始此起彼伏起来。
这是木叶忍者之间通报信号的奇特方式,意味着砂忍的进攻要来临了。
而且照旧大规模的进攻,简陋预计人数在千人左右。
羽衣的目光透过面具,转向了劈面的日向队长,他的眼神很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正在给他打着灯号。
“30分钟,准备接敌!”
好吧,羽衣究竟是一个半吊子侦查忍者,比不上人家的专业白眼,他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远方已经有敌人了。
他转回了自己的视线,然后变得专注了起来。
第一次遭遇战,就要开始了。
所实话,他照旧有些紧张的,单挑他是基本上不惧的,打不外大不了跑么,但是现在可是团战,这种套路他是不怎么熟的。
乱战,就意味着随时随地都市发生意外。
就在他不停的聚集起自己的精神,并将查克拉的水准提炼到巅峰的时候,敌人泛起了。
羽衣所在的这一所在,地貌上来说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劈面则是没有植被的相当平坦的荒地,一旦有什么动向,很明显就可以看到出来。
然后,羽衣就看到,远方大量的砂忍涌了出来,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冲向了木叶的防线。
看到了敌人的行动,羽衣皱起了眉头,他不是在畏惧,而是在觉得对方太明目张胆了,忍者冲锋,这种事情不要说见过,就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然而这种事情就在眼前发生了,这不摆明了就是靶子吗?
差池劲,太差池劲了。
不外羽衣来不及细想,敌人已经欺近了,他们到了可以攻击的规模。
敌人摆出的是锥形阵,而羽衣所在的第三大队并不是敌人的主攻偏向,相反的是他们处在敌人的侧翼,处于进攻的有利职位。
接着,原本静悄悄的树林中,突然大量的规模攻击忍术扑面而来,简直就像是弹幕一样!
“有远距离攻击忍术的话就放一个,没人就算了,然后就随着我走!”此时日向队长越过了羽衣身边的时候,在他耳边提醒道。
说实话,他并没有指望刚刚增补进队伍的羽衣能起什么作用,许多像她这样的小鬼在刚刚踏入战场,在经历第一场战斗的时候还没搞清楚究竟发生就什么就被干掉了。
对于他的提醒,羽衣点了颔首,体现自己明白。
密密麻麻的砂忍就像武士一样正面冲向就木叶防线,双方接触的一刹那。
羽衣从忍具包里掏出了两个卷轴,想了想之后,他又把其中的一个塞了回去。
迅速的把剩下的那个卷轴打开,一个圆形的封印式的中央写着一个“剑”字。
“开!”
羽衣单手解印,“嘭”的一声之后,卷轴上一阵白眼升起,然后某样工具就泛起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