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叶君很爽性的点了颔首。
爽快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哈哈……叶兄弟果真课本气!”
“我就说嘛,这可是桃花运。叶兄弟不要我还想抢着要呢!”
铁竹嘿嘿自笑:“金镶玉那个骚娘们胸大屁股翘。俗话说屁股宽过肩,快活似神仙。叶兄弟可有福气了!”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神情中,也不乏羡慕者。
听着这些荤话,邱莫言悄悄中皱了皱眉头,难道是自己看错人了?
“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回复金镶玉!”
周淮安已经是迫不及待,道:“今晚,就部署你们结婚,请叶兄弟务须要问出密道所在。”
很快,周淮安就把金镶玉叫了过来。
金镶玉呸道:“你这个王八蛋,比老娘还着急!这可是老娘第一次结婚,怎么能这么慌忙?得好好准备几天才行。”
此时,就是要跟时间赛跑,争取在东厂来之前逃出去。
周淮安笑眯眯道:“各人都是江湖子女,将那么多繁文缛节做什么?”
金镶玉见此,越发有恃无恐。娇媚一笑,道:“你说的也对,不外,既然是大喜的日子,总得好好庆祝一番,我这就让厨子做几个佳肴,各人热热闹闹庆祝一番!”
周淮安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本意就是悄无声息的溜走,可金镶玉这么轰轰烈烈,势必会惊动东厂的人。
可看这个架势,若是不允许,恐怕金镶玉会忏悔。
这时,叶君摆摆手,突然开口,道:“无妨,一切听老板娘部署!”
“可别再叫老板娘了,叫人家玉儿……”
说着,金镶玉低头在叶君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抛了个媚眼,转头离开。
很快,客栈里就热闹了起来。
喧闹的局面自然惊动了东厂的人。
贾廷笑眯眯的问道:“喂,老板娘,遇到什么好事了,泰半夜的,张灯结彩?”
“老娘结婚,你要是有贺礼送上,也可以来喝一杯!”金镶玉雁过拔毛。
贾廷眼睛蓦地一亮,“哦”了一声,笑呵呵道:“这么大的喜事,我怎么能错过呢?给老板娘包一千两银子当贺礼,咱们一起喝喜酒去!”
“老先生够大方,今晚可要多喝几杯!”听到银子,金镶玉的眼睛里简直能溢出水来。
“贾档头,这老板娘突然结婚,会不会有诈?”
贾廷冷笑一声,低语道:“不管他们有没有诈,咱们盯紧了,他们还能从我们面前消失不成?”
东厂数十人下楼来,正好和周淮安等一行人撞面。
双方都心怀鬼胎,装作互不相识,错身而过,却悄悄握紧了腰间的武器。
“原来是叶小兄弟结婚,真是可喜可贺!”贾廷笑眯眯的贺喜。
“老先生客气了,今晚多喝几杯!”
明知结婚是假,周淮安一众为了做好样子,也都纷纷贺喜。
叶君拱了拱手,道:“诸位吃好喝好,我先去洞个房,再来陪列位!”
“哟,讨厌,想不到,你还挺着急的嘛!”金镶玉笑骂道。
看着两人上楼,进了房间。楼下众人面色各不相同。
“各人都别愣着啊,喝酒啊!”
手上推杯换盏,眼角却时时刻刻的关注着楼上的消息。
然而,时间不停已往,楼上却始终没有信号。
铁竹低声骂道:“这小子,该不会真的去洞房,忘了正事了吧!”
“这可难说。老板娘那个骚劲,哪个男人能挡得住?”
“我早就说了小白脸不靠谱。上楼去看看!”
贺虎的脾气最为急躁,拎着刀就往楼上而去。
却没想到,一道身影闪过,被人盖住了去路。
不是别人,正是贾廷。
他冷笑道:“这位兄台,今天是老板娘和叶小兄弟大喜之日,咱们照旧好好留在楼下喝酒吧,可别打扰人家洞房了!”
原剧情,是邱莫言等人盖住东厂的人不许上楼。
没想到,现在却酿成了东厂的人,盖住了周淮安一行人。
“妈的……跟他们拼了!上楼抓了那个骚娘们,我就不信她不说!”铁竹怒道。
“不要激动!”
周淮安压了压,声音降低,一字一句道:“现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东厂雄师还没来,咱们再多等一等也没关系。”
“还得等到什么时候?”铁竹粗着气息,脸色刀疤不停的扭动,极为恐怖。
“天亮之前,若叶君还没有出来,咱们就动手!”
邱莫言轻轻一叹,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
房间里的场景,和众人想象得却完全纷歧样。
此时,金镶玉站在床边,面色苍白,瑟瑟发抖。
而叶君则坐着一旁的桌子前,细细的品酒。
适才,两人进入洞房,金镶玉就迫不及待,如同一只要吃掉小绵羊的大灰狼。
在金镶玉看来,凭自己的本事和姿色,收拾这么一个愣头青小白脸还不是手到擒来?
哪知道,转眼之间,这只小绵羊突然化身猛虎,而她则酿成了猎物。
不,在这个男人面前,金镶玉觉得自己连当猎物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叶君看她的眼神,如视路边野草。
那高冷淡漠的眼神,不带一丝情感,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应心悸和恐惧。
行走江湖数十年,金镶玉照旧第一次遇到如此恐怖的人。仅仅是对方泄露的一丝气息,就压迫得自己喘不外气来。
她是真的怕了,面露恳求之色,苦苦道:“我告诉你密道在哪,你放了我吧!”
“密道?我没兴趣!”叶君神情淡然,细细品酒。
“你不是跟他们是朋友吗?为何不帮他们逃走……”金镶玉不解。
“他们走了,我上哪看戏去?”叶君戏谑一笑。
如同猫戏老鼠一般的神情,让金镶玉毛骨悚然。
时间一晃已往几个时辰,外面的天色徐徐泛起亮光。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金镶玉忙不迭颔首,同时,心中却无比忏悔,自己行走江湖十几年,练就一双看人无双的火眼金睛,怎么在这里就瞎了眼,招惹了这么一尊大神!
叶君给她解开穴道。
金镶玉僵了一个晚上,气血不通,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
步履蹒跚的走出房门。
外面,东厂的人和周淮安一行人还在僵持。
见金镶玉面色发白,步履蹒跚,一副“劳累”太过的模样。
铁竹豁然起身,脸上的刀疤如蜈蚣般活了过来,冷笑连连:“看来,咱们这位叶兄弟的资本可不小,连这个骚娘们都被干的走不了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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