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血手三你不就是想看我恢复的怎么样了吗?别遮遮掩掩的了。是不是如果我实力没回复过来,你就要下手除掉我啊?”鬼老二一脸挖苦。
“同为魔门手下,在秘境中就你我二人,相互扶持才是。”血手三也将不再脱手。
“血手三,同是魔道,你也不用在装了,不就是想杀我灭口吗,到时出去,你就可以把一切推脱到我头上,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我告诉你,郑燕儿那小丫头还在世,就算是我死了,她一样知道咱俩的图谋,到时你一样会死的很惨。”鬼老二冷哼一声。
“不行能,中了我的毒,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血手三闻言脸色微变。
“怎么不行能,这百兽秘境有的是种种药草,能找到解毒的药,很难吗?那怕不能完全解毒,我想压制一段时间照旧有措施的。”鬼老二看到血手三一脸不信,马上讥笑道。
“丹鼎宗究竟是以丹药着名,所以,有那么几个会药道的门生,也在情理之中。当下之急,如何在郑孟两人来之前,把郑燕儿的事情处置惩罚好。实在不行,我们现行离开百兽秘境,保命要紧,如果实在不行,要否则现行离开秘境。”血手三细细思索下,皱起了眉头。
“先行离开秘境,说的倒是简朴,那上层怎么交接?”
“只是挑拨两大世家和丹鼎宗的关系而已,这次不行,我们可以在想措施。但是如果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是空谈了。”血手三语气一顿,“而且,这么长时间的潜伏,想必获得了两家足够的秘密,交给上面去的话,我们也能功过相抵而已。”
“这,说的也是……咦,这宗门令牌无法传送出去了。”鬼老二掏出令牌看看,却感知到传送失效。
“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丹鼎宗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差池,不行能的,要是发现了,早就解决了我们,还会放我们近百兽秘境?那么应该是秘境或者宗门的阵法除了问题。”血手三也感知到了令牌的异常。
“看来,只有走第一种措施了。”鬼老二翻手正欲将令牌收起来,去突然停住,“咦,有人在靠近!”
“哦,果真是,而且对方直奔我们这里,应该是丹鼎宗的同门吧?”血手三说道同门时,脸上带着戏谑。
“两小我私家,只少有一个是郑孟两家的令郎,不外这样也好,省了我们的功夫去寻找他们。”鬼老二说着,将手中的剑我的更紧了。
“鬼老二,你别动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血手三喊住鬼老二,迅速的将心中所想简朴说明。
“好!这战略实在是妙。就这么办!”鬼老二闻之,马上精神一阵。
两人迅速在各自身上划开几道伤口,然后又在地上滚了滚,把自己尽量弄得极为狼狈,然后迎着郑向阳和孟祥武两人飞去。
“令郎爷!”血手三和鬼老二瞬间进入自己的角色,还没靠近,就急切的喊道。
“郑耳,可算找到你们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狈,是遇到厉害的凶兽了吗?”郑向阳站定,看着一身狼狈的血手三,只见他衣衫破碎,几道伤口还在流血。
“少主,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鬼老二也声音悲切至极,一脸的委屈,惆怅,还参杂这几分恼怒。
“怎么了,闻声,你俩这是怎么这么回事,你二人都有宗门的保命令牌,不至于被凶兽整的如此惨烈吧?”孟祥武也一脸疑惑。
“少主,说来话长啊。真是一言难进啊。”鬼老二声音微颤,眼睛微红,,一阵呜咽之后,一滴眼泪滑下,在满是灰尘的脸上滑下,画出一道泪痕。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郑耳,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郑向阳有些急躁,看向血手三。
血手三调整了下气息,才开后解释起来。
“令郎,是这样的,原来我和孟闻声在秘境里距离不远,于是便回合在一起。因为秘境太大,我们只能漫无目的的游走,同时寻找种种奇珍异宝。”
“然而,我俩竟然意外的撞见了那禽兽不如的严浩,正欲对昏厥的郑燕儿小姐做不轨之事。”
“什么!这厮作死!”
“他敢!”
郑向阳和孟祥武马上火冒三丈。
“我们自然知晓两位令郎的恼怒,且我和孟闻声也不能忍此贼子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当机立断出头意图阻止,但是这严浩蛮不讲理,反而恶语相向,所以,被逼无奈,只好脱手制服他。”鬼老二这时作声增补道。
“嗯,你两小我私家都是已然是凝气境后期,想来定然可以将严浩这小贼斩杀!”孟祥武恨恨作声。
“如果仅仅是一个严浩,我俩自然可以轻松拿下,但是不知道这严浩用了什么邪魔之法,影响了郑燕儿小姐的心智,认定我俩是魔道之人,与他一起对我脱手。我俩唯恐伤到小姐,自然畏手畏脚。几番下来,自然就如此惨重了!”血手三说道此处眼睛也红了,愈加委屈。
“乱人心智,严浩这厮难道是魔道修士派来的特工!”孟祥武听完,眉头一皱。
“当务之急是赶忙将燕儿妹妹救出魔爪,脱离险境。”郑向阳颇为急切。
“郑师兄别着急,如今着急也没有什么用,如今燕儿妹妹的生死在此贼人手上,一个弄欠好,没救到人不说,甚至会将燕儿妹妹置于越发危险的境地。最好想一个万全之策,保证燕儿妹妹的宁静,才是上策!”孟祥武看着体贴则乱的郑向阳,劝慰道。
“对对对,我想想,你们再把这贼人的相关消息和我们复述一遍,一点都不要漏!”郑向阳听到郑燕儿的安危,马上心头一冷,将自己的满腔怒火和急切之情压下,瞪向血手三和鬼老二两人。
“是,我就从我们遇见严浩说起。”血手三趁着郑孟两人不注意,和鬼老二交流了一个眼神,之后两人相互搭腔,将之前设计好的假话,一点点的诉说给两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