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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女帝的倒追路

第二百三十三章 吾心悦你

流氓女帝的倒追路 何鹿浅 2134 2017-12-11 22:32:02

  何明玉任他牵着,直到看着她将书房的门关上,转过身来一把抱住自己时彻底愣住了。

  “对不起。”帝霆轩的声音在耳边闷闷的响起。

  何明玉有些局促的抬手,不知到该不应回抱他,“王……王爷?”她还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

  “明玉。”他低声的唤到。

  “嗯?”何明玉条件放射的应声。

  “吾心悦你。”

  “啊?”何明玉彻底呆住,片刻后脸颊绯红。这……这!这是在向自己讲明心迹吗。

  “我有些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帝霆轩放开了她,看着她神情严肃。

  何明玉显然没有从这些跳跃力回过神来,有些呆愣的望着他。

  “或许很难接受,但都是不行制止的事实,现在不告诉你,你终究也会知道的。”帝霆轩有些紧张,他习惯了从容有度,很少像现在这样觉得紧张。

  何明玉只是颔首。

  “几月前,行宫外有人闹事,你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我曾同王爷提过。”何明玉颔首,这件事其时在民间风评很差。

  “那个妇人是受人指使,指使她的是你的父亲何忠。”他一面说一面视察她的神色。

  何明玉的眼中满是不解,“父亲?父亲为何要指使那人,这对他有没有什么利益。”

  “年少时,他和宇文都曾是旧友,那是他们还只是是五六岁的少年,厥后宇文都被封为太子,两人的关系却徐徐淡了,其实是宇文都为了掩藏自己的势力而冒充淡去关系。”

  “尔后你父亲徐徐在兵部稳稳上升,从五品到从二品侍郎,宇文都依然和他保持着距离。而你的父亲成了他的底牌。”帝霆轩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何明玉努力的消化他的话,“厥后呢?”其实以她的才智,一定已经料到所谓的厥后就是如今底牌脱手了。

  “当初两国交手,凤耀占了绝对的优势,一路势如破竹,大魏破国已经成了定局,宇文都死后大魏便降国了,降国的利益即是保住了残留的势力。你父亲,太子宇文晟,另有许多暗里的人都是这势力的一部门。”

  “当我们出击的时候,占得是优势,可当立而拒守时占的即是劣势,这究竟宇文氏生活了多年的皇城,他们熟悉这里如同熟悉自己后花园。宇文晟在暗卫的掩护下藏起来,只等再次回到这里的时机。”

  “可是这么久了,他一直都没有动手不是吗?”何明玉问道。

  “不!他动手了!”帝霆轩染上了几分怒意。

  “就在陛下回凤耀的路上,陛下经过断背山时为了惩治贪官袒露了身份,厥后便在断背山遭到了伏击。他们没有得手,今后消了踪迹。”

  何明玉猛地想起今日出门前父亲的异样,心里寸寸发凉,低声的呢喃,“他们现在要脱手了么?”

  帝霆轩见她的模样几欲不忍说下去,但这些终究是要摊在面前的事实,“几月前陛下有孕,消息被人泄露了,这将是凤耀最为脆弱的时候,是不行多得的时机,他们便开始谋划,如今帝爵刚刚接手监国大权,正是最佳时刻。”

  “可你们照旧发现了不是吗?”何明玉哆嗦着嘴唇,险些要跌倒。她一直以来清正有为的父亲尽然藏着如此多的秘密,全然不似认知里那样不善言辞,不善心计的模样,他其实是最大的谋略家。

  帝霆轩扶着她,将人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半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芜绿会武功,她是你父亲的人,是为了掩护你,也为了在你身边收集身边。”

  “凭据计划,他们就在今夜动手。我提前布下了陷阱,以突遭刺杀为名紧急召见了平城的重臣,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如今影卫就埋伏在正殿里,叔将军已经整装待发,太子晟已经集结了所有能集结的军力。”

  帝霆轩抬眸,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明玉,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我从未利用过你,如今将一切都告诉你,无论你如何选择,不会有任何人拦着你离开。”

  何明玉苦笑:“选择与否,另有意义吗?”

  帝霆轩垂眸长叹,“我背负着帝氏的姓,守护是我的使命,作为哥哥若我不帮她,她另有谁?”

  他站起身来,看着身前这个脆弱的像瓷娃娃的女子,“我该走了。”

  何明玉垂着头,没有回覆。

  帝霆轩转身打开书房的门,外面秋阳暖暖融融,这温暖里让人无端生出悲凉。他曾想过要怎样上何家去提亲,要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把他心爱的女子取回家,可事实是这样残酷,他今日不得不作为一个刽子手,亲手将女子的父亲送上刑场。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他和她再没有可能了。

  他穿过长长的,走廊尽头停着轿撵。岑一站在教辇前,看着他走进,终于是开了口:“王爷,陛下的意思是这件是暂不斩首,押回盛都候斩。”

  帝霆轩苦笑着摇头,“她是我妹妹,谁来动手不是一样。他们是这片土地上的人,让他们下葬在这里吧。”终究是不行撼动的命运。

  他漫步登上轿撵离去,身后的那座书房里,纤瘦单薄的女子始终低垂着头,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如同被抽干力气的人偶,了无生气。她清晰的知道将要失去什么,所以全然没有了心情。

  就像手指擦破了皮的时候你觉得痛的眼泪都在打转,可是当突然受伤,伤口深的露出森森白骨时,你却感受不到痛一样,只是不知所措的望着那个伤口,看大量的鲜血猛的涌出淹没了森森白骨,漫出伤口,依旧呆愣的不知道干嘛。

  可受了伤怎么会不痛,过深的伤口要太久的时间来愈合,愈合的每个日日夜夜里都是痛的啊。

  赶来的臣子在宫门口下马、下轿,急遽往里赶。

  何忠走在人群里,眉头紧皱着,行宫门口的守卫并无有半分异常,可是他总是莫名的感应紧张。

  就在所有人进宫后半刻钟,行宫大门悄然闭上。

  叔如蔺领着骑兵从大道上飞马略过,身后另有大量的步兵跑步追随。

  暗卫已经悄然滑过屋顶,掠过小巷,保围了整个酒楼和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晚上人最多,此时客人还很少,想要来的客人,一走进看见这阵势都变了脸色,迅速离开。

  平城军营中,已经有人悄然集结……

何鹿浅

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你们信吗?【单纯无辜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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