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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女帝的倒追路

第三十七章 一世安宁

流氓女帝的倒追路 何鹿浅 2080 2016-12-11 22:26:42

  坐在回翊凰宫的御撵上,帝曦语一只手脱着腮发愣,祁时黎心里的醋意更浓了,刻意的往旁边挪挪,那么回味就去找他啊,还更自己回去做什么。

  帝曦语没有觉得他的差池,还在暗自思量,一个拥有高尚的身世,原来有着大好前景的男子,为什么宁愿进宫?为什么他的母亲既然会同意?她不停在脑海里回忆朝中势力的步局,寻找蛛丝马迹,想要看清为什么。

  她很清楚的知道,上位者永远都是高处不胜寒的存在,身边危机四伏,靠近她的人为的不外是权势、富贵。更况且自古薄情帝王家,她微微抬眼看向眼前的景色,夜色下的皇宫,静谧宁静,宫灯高悬,这滔天的权势、富贵下充满虚与委蛇的笑脸。

  祁时黎腹诽着,原来别开的脸转过来看她,正悦目见她远眺的神色,那种眼神,那种心情,是他从未见过的。那样的落寞、无奈,她眼神没有焦距,漫无目的的扫过这满眼的富贵,眼神里明白藏着一丝受伤。受伤?她是高屋建瓴、尊贵无匹的凤耀帝国女皇,她操控一切,也会受伤?

  “你怎么了?”那种醋醋的意味早已经消失不见了,祁时黎现在只紧张她的受伤。

  帝曦语闻言,收回了自己漫游的神思,侧头对璀璨一笑,“没事。”眼睛却是一片漆黑,如同她身后那无际的夜空,让人看不出悲喜,看不出喜恶,更难以看进她的心底。

  祁时黎默默的回以微笑,亦不做声了。那笑礼貌温和的,更多的是自嘲。是啊,她是帝王,是冷血冷情之人,自己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却迷失相互遮盖的太平里,险些把这举案齐眉的戏假戏真做了。看来,离开的事要极快谋划了。

  他礼貌性的笑让帝曦语感受到无尽的悲痛,如同溺水的人徐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任由酷寒的湖水没过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彻骨寒冰。

  多想!她多想!多想拉着他的手逃离,逃离自这皇宫,这个金碧辉煌的宅兆!告诉他,她是舒瑶,是爱他的舒瑶!任性的笑,放肆的哭,无拘无束的活!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告诉他,绝对不能,不能看着他遭到反噬。

  而且她还必须留下来,去谋划、去算计,为了他,为了自己,也为了这皇位下护佑的万千黎民黎民,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女大学生,不是那个生活在怙恃庇佑里的掌上明珠。

  她要狠心!绝情!断义!那么多敌人,明里,暗里,如同虎豹虎豹,恶狠狠的盯着,只要她有片刻的松懈,便扑上来,凶猛迅速的咬断她的喉咙。不仅是自己,另有身边的人,他,是自己唯一的软肋,是唯一的逆鳞。

  只有牢固住职位,把一切牢牢握在手里,才气护他一世安宁。在这个世界里,自从她穿越成为帝曦语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再无退路,只有往前走!

  直到回到寝宫,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照例的两小我私家仍是离开沐浴,对于这一点,青仪、宫儿等人十分疑惑,陛下和帝爵情感那么好,去每天要离开洗,实在想不通,也不敢更多推测,究竟主子的心思不能随意推测。

  祁时黎沐浴完走进内室时,见帝曦语仍然是那种神情,静静抱膝坐在榻上。在灯火璀璨的寝殿里越发落寞了。

  没有问为什么,他知道她不会说的。“睡吧。”他在榻边坐下。她似乎很喜欢这个抱膝的行动,似乎只要这样就有了归宿,有了宁静感。

  帝曦语抬眼看他,眼睛清澈如水却又灼灼的闪烁,漆黑的发散着,白皙消瘦的脸庞。她半跪着直起上身,拥抱住眼前的男子。

  祁时黎被她着这个拥抱弄懵了,手也不知道该不应回抱她。

  她把脸埋在他的肩握,轻微蹭了蹭,语气三分温柔七分缱绻:“阿时。”

  总是这样,只要听到这称谓,他的心就不自觉软了,轻轻伸手扶上她的背,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阿时,他们都要害你。”帝曦语的语气轻软,淡淡的藏着太多太多的气恼和伤心,“也要害我。”

  原本她的前半句就已经够让祁时黎受惊了,后半句更让他身体僵住了。

  “可是他们不会得逞的,我会好好掩护自己,掩护你。无论任何境遇,任何人都别想伤害你。我,绝不允许!”她的语气仍然轻软,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充满不行撼动的决心。

  祁时黎心里的某个地方软下来,塌下去,不行自拔的陷进去。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平静的理顺她的发,他在静等她说下去,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这宫中随处都是阴谋,充满身不由己,我明明知道百里谦叡要为难你,但照旧要带着你去。因为现在我还不能对他们怎样,我要顾及他们身后的势力,顾全大局。你,会不会怪我?”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目光探究。“不会。”平淡的语气,带着某名的心安,抚慰她焦躁情绪,不安的心。

  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跪坐着,执住他的手,低头看看他的手,又抬眼看着他的眼,“阿时,相信我,我会越来越强大,那些人终将不足为惧,就在也没有人敢为难你,伤害你。”

  “今天怎么了,如此多愁善感。”祁时黎有些哑然失笑。

  “你没觉得吗?不只是百里谦叡,那些人都把你看做敌人。另有啊,最奇怪的是那个叔如蔺。”

  “那个抚琴的?”祁时黎微微皱眉不解,无论是初次相见,照旧今天的宴会,他都是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也从没有其他人那样有敌对的意味。

  “有什么问题吗?”他问。“他和你的那些男宠简直不太相同,一点也…不争宠。”微扬戏谑的尾音让帝曦语原来有些降低的心情运动了不少,空气中压抑的气氛也活跃起来。

  白了他一眼,“什么叫我的那些男宠,我才不喜欢他们呢。”改跪坐的姿势为盘腿,“你不太了解朝中局势,也不清楚这些人的家世配景,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这个叔如蔺差异于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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