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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茗后

第11章 是她?

清穿之茗后 秦兮儿 2107 2016-10-29 21:56:56

  四爷一听,脸色更黑了,心里的怒火就要喷发,双手猛地收紧。

  昏厥中,佳茗只觉得被勒得生疼,皱眉闷哼。

  四爷闻声低头,看着佳茗发白的娃娃脸,那皱得紧紧紧的眉头,立即意识到自己手勒得太紧了。

  再想到她无辜受牵连,到底是因为自己才受牵连,他怒火虽依旧高涨,手却松开了些。

  “查清楚,马上。”四爷也知道现在不宜处罚苏培盛,究竟,他来清泉寺带的人不多,这又是郊外,另外调其他人视察恐怕会延长时间,时间久了,恐怕什么蛛丝马迹都被幕后黑手给抹掉了。

  “嗻。”苏培盛赶忙谢恩,心道:一定要查出点什么来,否则,他的处罚绝对很重很重。

  战战兢兢站起来后,他擦了下冷汗,对四爷提议道:“那爷咱们先下山?”

  四爷直接拒绝:“叫人过来立刻下山,你马上带人去查”,话落,停顿了下后,继续道:“另有,将她的身份,查清楚。”

  “是。”苏培盛赶忙的从袖子里拿出一根乌黑离奇的工具,看起来似乎哨子。吹起来后,却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但一会儿身边骤然泛起俩个身影。

  很明显,这哨子并不是通过声音来转达信息的,肯定另有玄机。

  “掩护爷。”不用四爷发声,苏培盛很识分寸的代为说明,然后连滚带爬的往山下飞驰。等跑出去老远,气喘吁吁后,才稍稍慢下脚步。

  不停擦着热汗的同时,思绪回拢:他刚刚,怪错人了,而且,多亏了她恰幸亏这里泛起。

  所以,该谢谢她才是。

  虽然,这不是要害,要害是哪个那么斗胆,竟敢给爷下药。

  苏培盛面露狠色,猛地扯掉挡在跟前的枝条,愤愤道:“不管是谁,让咱家查出来……哼。”

  于是,还未入府的佳茗,不光解除之前的被躺枪,还收获了四爷跟前大太监苏培盛隐隐的好感,为她以后在四爷后院生活提供了大大的方便。

  原来四爷以为泡了水,药效削弱后忍忍就可以了,谁成想随着下了山,上了马车,身体又沸腾起来。

  这药,单靠忍,不行。

  一男一女同在马车内,男的忍不下去了,自然的,就发生了点事情。

  夕阳西下,黄昏时分,通往清泉寺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几骑侍卫,一个转弯,纷纷通往向岔道。过了好一会儿,齐齐在一座宅院前停下。

  四爷黑着脸把佳茗抱下马车,府门前一大群人纷纷跪下请安:“奴才(奴婢)给爷请安!”

  四爷淡淡道:“嗯,起。”然后抬脚,抱着佳茗往内院而去。

  让人将佳茗安置好,然后再将自己收拾好后,他才静静坐在奴才专门给他收拾好的书房里,边转着拇止亓扳指,边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

  被牵连的那女人,该怎么部署?想到佳茗,四爷又是皱眉,又是轻松了不少。

  首先,她的身份需要查清楚。

  不外,她怎么泛起在后山里?会那么巧吗,难道和她有关系?

  这个可能有些低,究竟,其时她也不愿意,反抗还挺猛烈的,最后也没有趁此时机,成为他的人,反而帮了他。

  那么,究竟是谁用这种腌臜手段。

  年老?

  旋即,四爷皱眉否决,这么下作的要领,不行能是年老做的。

  此时的四爷,他的目标就是辅佐太子,做贤王,皇子间的争斗,主要集中在大阿哥和太子之间。

  虽然他和太子关系比力好,但大阿哥一向是口头上搪塞他,讥笑他几句。

  行动上多是用的武力,好比切磋功夫,摔跤等,但那也是未出宫建府前,他出宫建府后,再没发生过。

  但不是年老他们,那又是谁呢?

  琢磨着,四爷转着扳指的手猛地顿住,不管是谁,都要支付价钱!

  马上书房内冷气森然,温度骤然下降好几度。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他继续琢磨下去,紧接着门外传来苏培盛的声音。

  “进来。”四爷听着熟悉的声音,知道苏培盛回来了。

  苏培盛打开门,走了进来,门外看守的奴才很规则的,目不斜视将门轻轻关上。

  “奴才给爷请安。”苏培盛走到四爷跟前,跪下行礼。

  “查清楚了?”四爷没有叫他起来,很明显,若是答案是否认的,他就不用起来了。

  苏培盛低头,很是敬重的回覆:“查清楚了。”

  四爷冷笑,对苏培盛抬手示意:“很好,起来吧。”

  “嗻。”苏培盛站了起来,不用四爷开口询问,赶忙的将具体查到的信息说清楚。

  “爷您带回来的那位女人,是个普通旗人家的女儿,来自瓜尔佳氏,闺名佳茗,有一弟弟,瓜尔佳佳恒,在旗学念书。”

  “怙恃双亡,本有一未婚夫,征讨葛尔丹的时候,没了。自此以后,她不光照看亲生弟弟,还照看已亡故未婚夫的弟弟。”

  ……

  四爷听完苏培盛介绍今儿遇上这个女子的情况后,冷冷的继续问道:“也怎么中招的,这个,查到了没有?”

  苏培盛忍不住低头,缩脖子,“爷您怎样中招的,这历程,奴才无能,并未查出,请爷恕罪。”

  四爷开始一听苏培盛没查到自己怎么中招后,不豫的呵叱道:“没查到,那还不赶忙查。”

  言外之意,你忙着回来干嘛?想要领罚吗?

  苏培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望爷恕罪,奴才找到了下药人,那个罪魁罪魁,绝对是她给爷您下了药。”

  “谁?”四爷怒拍桌子,冷冷的质问道。

  莫非真是她?否则怎么那么凑巧泛起在后山,而她的反抗,是欲拒还迎,最后帮他,是故意让他对她发生好感?

  四爷一闪而过的念头,佳茗再次躺枪。

  酷寒冻人的语气,听得苏培盛心里一阵发凉的同时,为那敢给爷下药的女人默哀。

  虽然,幸灾乐祸也是有的,谁叫她做这等下作的事,牵连到他呢。

  他可是记得的,因着这事,他失职了,另有罚没领。

  六十板子打下来,可是很痛的。

  而且,他收集到的那些好药,会因此用掉不少的。

  他心疼啊!

  心里迅速闪过这样的念头的苏培盛,知道现在不应是妙想天开的时候,立即收敛心神,专注回应四爷的话。

  “王氏,至今她还在庙里,没有离开。”

  四爷一愣:嗯,王氏?还在庙里,这么说,不是她。

  低着头的苏培盛没察觉四爷的愣神,继续说着:“奴才视察的时候,发现她一直支开自己丫鬟,然后自己一小我私家四处在寺庙走动着,不停里找着什么?厥后奴才差人暗里接近她,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

  苏培盛停顿了下,却没敢卖关子,将听到的话学了出来:“‘四阿哥到底哪里去了’,‘好不容易等到时机’,‘这么好的时机,一定不能错过’,‘哪里去了,不会自制了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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