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婚礼,虽说都是真的来宾,却也是一些小人物,并不会真的有什么贵客,究竟贵客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安子虚的一出好戏里。
然而,玉苏折来了,他动用了家族的力量,查一个女子的行踪。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玉苏折家族的人有了一些质疑的声音,他的回覆也很简朴,我的工具,别人不能碰。
虽然最终获得了消息,也获得了更多关于云青烟的信息,这些原本不是须要的,但是下面的人对于这个已经有些纷歧样的令郎,照旧多点提醒的好。
如果只是追寻一个奴婢的踪迹倒一ㄇ没什么,要害在于,那个冷血又智慧的令郎,似乎变了。
摆在玉苏折面前的票据有两个,一个是安子虚部署的婚礼情况,一个是云青烟曾经伺候过的恩客清单。
甚至于,下面的人还把婚礼的请柬一通附上了,不外只要一看右边那赫然已经接近三位数的恩客清单,玉苏折心里就格外的庞大。
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受,一天之内,先是有假死的消息,后又有结婚的消息,最后还看到,原来她只是狼牙军用来交好贵族的工具而已。
对于玉苏折而言,云青烟是一个再普通不外的女子。虽然她容貌和身材都称上等,但其实世间几多美丽的女子,都沦为贵族的玩物。
因为他短短几年间,就已经看过太多的风情诱惑。岂论是那些清谈淡薄的女真,照旧畅意自在的女侠,或者是名满江南的花魁,有些时候,反而一些身份清高的女子,才是他们这些贵族所追捧的。
所谓追捧,就是像猎人追逐猎物一样,这些女子甚至还不如猎物,因为猎物照旧自由的,而多数花魁女子还要求一个捧字。
云青烟,一个贱籍的女子,残花败柳之身,原本不应该和他有太多的关联,但是他照旧来了,不仅来了,还直接打乱了婚礼。
仆人们受到安子虚的指示,不敢动手,究竟贵族的命那是相当的金贵。
虽然了,许多人也很期待这样的场景,看热闹总是好的,包罗安子虚在内,他也觉得这个游戏很有意思。
红盖头被玉苏折揭开,可是他什么话也没说,就拉着她的手要走,只是云青烟竟然不愿意跟他走,两人在众多人围观的中心坚持着。
“令郎走吧,为何要来破坏奴家的好事呢?”
那声音软软糯糯,简直也很让人酥软几分,只是玉苏折听了这话只会硬气三分。
“你认真要留在这虎狼之地,一个女子在诸多男子之间周旋,就真的那么快乐不成。”
明明是想说些劝言,不知道怎么到了嘴边,玉苏折又变得有些刻薄,可能是他心里另有气。
“一个浮萍一样的女子,哪有什么奢望快乐,飘到哪里就算是哪里了。幸而有初年相伴,可能也不算太过飘零吧。你应该回去好好整顿家族,而不是来这里,看我的笑话。”
“你也知道这是一个笑话是吧,如果这是一桩真心实意的亲事,得人祝福,那也就算了。这明白就是一场闹剧,不外是某些人无聊之下的游戏,我偏偏就要来让你跟我走。更况且,哪怕你真的喜欢这人,愿意和他过上一生一世,我也会过来,将你抢走。”
场上有些平静,虽然来宾都没有打断这两人,但是这一番话说出来,也着实让许多人受惊。
好比安子虚,他们都不应该入戏,游戏人间的意思就是,随便玩玩,随时都可以全身而退,不外玉苏折似乎入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