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英这一脚下去,往生草上方的那些虚影瞬间消失不见了,无数根须从地下射出,向着许英身上缠去。
但许英的速度更快,他只是一个闪身,便退回到一开始所站的位置,同时他手中那种白骨制成的离奇武器,在他手中化成了一方重锤直上而下,重重地砸向了地面。
这一砸之下,地面突然一震,无数白骨被从地面震了出来。
接着许英手中的重锤又是一闪,酿成了一根粗铁棍,不停地将那些白骨打到了自己身后。
险些每打出一块白骨,就会有一条根须被打回地下,纷歧会儿,大量的白骨泛起在地面,而那些根须一点也不见踪影。
做好了这一步之后,许英这后往前走了一步,踏入了往生草的攻击规模,这一次再也没有什么根须窜出来攻击许英,只是那些如同手掌一样的花朵不停地抓向了许英的脚部。
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许英基础就不在乎这些,他手上的粗铁棍又酿成了有着尖头的长杖,每走一步便会在地面点上一点。
而随着他这么一点,柳宗很明显发现往生花中的阴气已经被抽走泰半,这些往生草已经没有了几多的杀伤力。
接着许英把手一翻,手中的长杖就是一挑,一株完整的往生草就这样落到了地面,从根须到花全部完整,没有任何破损。
这样的情况让柳宗他们感应受惊与佩服,就算是蕾娜也认为,自己升到了Lv1之后,面对这样的草药也不行能做到这种田地。
至于袁莹的目光更是落到了那些珠宝之上,似乎在考虑自己等下能不能从中拿走一些。
站在最后方的柳宗注意力则没放在上面,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四周泛起的白骨上,他没有忘记自己这一次的目的,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些纷歧样的工具。
这些白骨里面,大部门都是人型白骨,个头与正凡人差不了几多,不外头部多是蝗虫头。
只有几份白骨中有着纷歧样的工具,那是个头相当小的人型白骨,这些白骨总体来说照旧比力完整的,柳宗拿起之后细看,发现这些白骨也是有所差异的,有一部门双足已经退化了,而另外有一部门的双手已经退化了。
这样的白骨明白就是库拉斯特矮人的骨骼,从骨骼洁净的承度可以看的出来,他死去了约莫一年左右。
柳宗扫了一眼还在处置惩罚往生草的许英,随后又拿出了舆图,在舆图上比划起来,最后他有些无奈地说道:“概略情况是知道了,现在就是有些不明白,他们是从居所带着工具到墓地去呢,照旧从墓地带着工具回居所呢。”
柳宗的自言自语让一旁的蕾娜听见了,她很自豪地抬着头:“怎么样,你的见识不足了吧,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
柳宗扫了一眼蕾娜,发现她的情况又有些不太对头了。
说起蕾娜,柳宗也有些无语,她明明很智慧,看的书也多,也不是什么情商低的人,但总是分不清现实与书本里的工具,遇到什么问题,总是先把一切套入书本再说。
所以有的时候,做事总会做出那种让人无语的选择。
而这段时间他也已经熟悉了蕾娜的情况,往往她说的很小声的时候,就是她比力正常的时候,那时她所说的都是书里证实过的工具,相当的可靠。
当她比力自豪或是傲娇的时候,那往往是她把一些言情小说里的情节带进了现实生活,这个时候她所说的话,就当没听见好了。
可蕾娜却没有发现自己的问题,见柳宗不回覆,竟然大步地走到了柳宗的面前,把脚往柳宗面前一抬,做出了让人无语的行动。
“你不敢看我,是在想我的大腿吗?”
柳宗脸在那里抽搐着,就连前面正在处置惩罚往生草的许英的行动也变慢许多。
袁莹倒是知道蕾娜的性格,在一旁掩着嘴笑个不停。
“如果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只要能说服我,我就把我的袜子脱下来送给你。”
柳宗被这样的话给气得不行,他高声地说道:“你不要老看一样离奇的书啦,哪有这样说话的,我什么时候想要你的袜子了。”
蕾娜一听声音也不由地变大,“那你想要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是正直的人,内衣什么的是不会给你的。”
“请不要再看你那些《傲娇小姐小受夫》之类的书啦,可以吧,最少在我们行动的这段时间别看了。”柳宗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那可不行,我每天可是要看上一章才气睡得着的,如果我睡欠好,第二天可是容易生气的。”蕾娜抬着头,想也不想就回覆道。
对于这样的情况,柳宗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他摇摇头说道:“说一下你都有什么意见吧,请说要害的工具。”
“好吧。”蕾娜一脸你真无聊的心情,“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库拉斯特矮人的尸体,那么险些可以确定,你手上琥珀是从哪里来的。
你所考虑的就是不知道其时库拉斯特矮人是如何退却的,是不是这样。”
在专业方面,蕾娜照旧比力可靠的,柳宗听后肯定所在了颔首。
“那么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如果他们是从墓地往居所这边走的话,除了琥珀会带什么呢。”一面说着,蕾娜一面翻着手中的书,“凭据库拉斯特矮人的墓葬习俗,他们的墓里面会有自己的武器,足役与装备。”
“那么如果我们能在这里找到这些工具,从这些工具上,我们就可以分析的出来,他们是从墓地到居所呢,照旧从居所到墓地呢。”
柳宗听后,很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才点下了头,“那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你看这根。”蕾娜从地上拿起了一根细如木针的长矛,“这是库拉斯特矮人的武器,木质的,不带属性,是尺度的祭器。
从这根长矛的腐烂水平来看,这根长矛已经被埋在地下凌驾一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