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一阵熟悉的箫声转入耳畔。
不知为何,身体犹似是魔障了一般,便往前面去了。
路过一片白色的芦苇地之后,花奴才看清楚了眼前吹箫的那人。
白衣飘飘,规则五官,俊秀无比...
手上那韦陀箫亦是如此,可惜不会再为自己而吹...
转眼过来,惠郡王已然瞧见了花奴。
然眼神之中全都是轻蔑之意,慢慢行至其面前。
然后才讥笑道:“这不是刚刚进宫的静允许吗?怎么?进宫之后发现想要获得皇兄的恩宠很难吧?早知今日何须当初,俗语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行活。”
依旧是那副脸庞,无奈已经没了先前那温柔的模样。
倒一ㄇ如此,究竟自己已经成了宫妃,而他却是王爷,今生不行能在一起了。
强忍住眼中的泪水,花奴微微弯腰,行了个宫礼。
“嫔妾参见惠郡王,王爷若是没事的话,嫔妾先行告退。”
既然解释无益处,那又何须解释,更况且自己说再多,或许在这个男人眼里不外是掩饰而已,又干嘛去浪费那个力气。
正欲转身已往。
不意却被惠郡王一把搂入怀里。
“啊...”
许是惊到了,花奴大叫一声。
整小我私家倒在了这个男子的面前,四目相对,双眸凝视。
却是无语凝噎。
不似之前那样的冷漠,惠郡王恢复了先前的柔和。
然后才问道:“本王问你,当初进宫有苦衷的对差池?你说出来,本王知道你还未蒙受恩宠,只要本王去恳求皇兄,到时候一定会将你许配给本王的。”
听闻此话,花奴身子一颤。
可是理智仍旧是占据了自己的脑海。
眼下新帝登位,道光天子本就是疑心重,对自己的兄弟亦是如此,皇位如何得来的,心内都是清楚地,若是现在惠郡王因为自己而冒犯了陛下,到时候只怕是会受到严厉的责罚。
一把脱离开惠郡王的怀抱,花奴站直身子。
心情冷淡的回道:“王爷请自重,如今嫔妾已经是陛下的女人,而且当初进宫,没有任何苦衷,王爷不必多想,也请王爷以后不要再来找嫔妾了,寒食节马上就要开始了,嫔妾无暇与王爷多说,先行告退。”
说罢,便忙忙离去。
身后是惠郡王,满脸的恼怒。
“不行能,绝对不行能,你怎会对本王如此心狠!本王再也不会相信什么韦陀潇湘之言了!都是骗人的。”
话毕,硬是将韦陀箫掷于地上,恼恨而去。
花奴何尝不是泪流满面,奔跑于前。
“为何?到底是为何?为什么要对他如此的残忍,明明心里面有他,他心里面明明有我,可是...可是...”
想及至此,花奴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久久回不外神来。
摸了摸腰间一直随身携带的潇湘笛,依旧是温润如玉,可惜故人已然不再。
就在此时,却是瞧见天空上流星一现,稍纵即逝...
却刹那间让花奴明白了一个原理。
人生犹似点点繁星,随时都市陨落,何不趁着一息仅存之际,将自己的心声表露,省的让他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