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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落跑宠姬

第五十六章 知故人

权倾天下之落跑宠姬 十月千朽 3602 2014-09-07 20:55:41

    尴尬总是会有的,尤其是面对这么纯的女人,她很紧张啊!

  顾兆恰在此时回来,解了她的尴尬,她悄悄擦着额上的汗,呼出一口气,凤清依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无奈,上前抓住顾兆,问道:“偶遇得怎么样啊?”

  顾兆脸又红了,低下头,“乱说什么啊?”

  晋歌抚掌大笑,“呀!脸红了!红透透的似樱桃。”

  顾兆头低得更低,“不许乱说!”

  晋歌哼哼,“怎么?有情况了,就忘了姐妹,遇到了好人,就不知道跟姐妹说说。”她又瞟了一眼顾兆身边的婢女,心中有几分厌恶。

  婢女是遇到凤清之后的一天内务府给分配的,自己的做了假,让凤清来伺候,可顾兆那就说禁绝是谁给的了,肯定不是个什么好女人。一看那眼神,就有些不正,看人从来都是偷眼瞧,让人有几分不舒服,偏偏在顾兆面前装得很好,让顾兆以为曾经对她的怀疑是冤枉了人家,硬是心里不舒服了好几天。

  这人啊,难得会装!人之虚伪,只有在遇到利益冲突之时才会显现,而这个时候,恐怕你已经亏损了,不外亏损也是好的,至少看清了这小我私家的嘴脸不是?再说,没有人能轻易发现身边的人究竟是真心照旧冒充,俗话说政府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局中,自是不知,待到知时,徒留伤心。

  她对你好,不代表是真心,很可能是利用,不是说这样的想法是灰心,究竟没有人有义务全心全意对你好。而那种会装的人呢,你很难会预防她,究竟她对你和对别人都很好不是?所以有时候,也就得认栽,究竟很少有人能那么清晰地看清一小我私家。

  顾兆心好,觉得谁都好,而那个轻语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可人家是主仆,自己也欠好说什么,说多了就会让人觉得主子欺负仆人,久而久之,顾兆也会烦的。

  “好了,今儿个不说了,我去休息了!”

  晋歌点颔首,顾兆带着轻语走了,而轻语低着头,却拿诡异的目光偷偷看晋歌和凤清。

  晋歌坦然地让她看,甚至还冲她微笑,她一愣,随即转过头,弓着身子跟在顾兆身后。

  晋歌敛了笑容,紧紧盯着她的背影,名字起得这么灵巧,偏偏生的这般不安生。连走路的姿势都这样猥琐,还能说是好人吗?

  晋歌招来凤清,低声道:“小清儿!有件事需要你资助。”一阵耳语后,凤清颔首,晋歌狡诈地笑了笑。

  夜府

  寂静的湖面浮起一层波涛,扩散开来,寂静不再寂静,涟漪屡屡袭来。

  湖边的女子翩然起舞,柳枝随风摇晃为她伴舞,不停晃着脑袋的花儿为她喝彩,啼叫的鸟儿为她赞美。

  阳光播洒在湖面波涛上,就像美人晶莹的泪珠,有几分忧伤,衬着女子的舞,显得越发神伤。

  女子的舞婉转缓慢,似是寻不到爱人而为爱人舞动最后一曲。银灰衣裳随她的行动飞扬而起,似层层薄雾笼罩。脸上的半面银色面具反射着耀眼的光,让在远处树下的他看不清她的脸。

  她是淡雅的女子,头上只有一个白玉小簪,他喜欢的就是她那淡然超脱又有几分张扬的性格,对她,他是真的爱上了吧。

  她想,自己无论如何总会是欠他的,只想这样应该能让他快乐些,让他能多笑一些,究竟,他很少会笑。

  只是,她不知,若是无爱,就不要对他更好,那样,最终,只会让人更伤。

  每日晨光初起,湖边相约,她为他舞,而他就在一旁看着,这已经连续了快要四个月。

  他想,若是这个女人能一直留在身边,他愿折寿十年。

  “羽亦,歇会儿吧。”树下放着小案,备了茶,只为她累了让她喝一口。

  这个季节树上不会有虫子,他便不担忧茶杯没盖会落虫子,吓着她,他从没注意到自己对她已经照顾得如此无微不至了。

  男人一旦体贴一个女人,便认为她是世上最值得掩护,最需要掩护的女人,柔弱得只需要他。

  华羽亦收了舞步,徐徐踱过来,那银色面具依然泛着光,晃了他的眼,他不禁眯起了眼,淡笑一下。

  不知不觉,因她的到来,他爱笑了,不外,只愿意对她笑。而他的心,也开阔了不少,不再心事重重。

  两人相对而坐,男子为她执起茶杯,送至她面前,她微微一笑,接过喝下。

  “听说,过两日英王的寿宴,离夜会派一个皇子来。”

  她执杯的手微微一颤,“是吗?”

  他侧头道:“我想着你是离夜的人,知道离夜的人来会开心点儿。”

  他看她有些心不在焉,自觉自己说错话了,又道:“也没什么,你别多想。”

  “你可是要我离开?”她的语气很淡,听不出来悲喜。

  他却着急了,从没有这么心慌过,“你别误会,我从没那么想过,只是想着你若要回离夜,我也不能留着你,可若你愿意留在大宛,我是欢喜的。”

  他说的有些语无伦次,急急的声音让她有些可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赶我走,我现在也是不会走的。”

  她的目光放得更远,似是再看天边的云,又似隔着千千万万里遥望家乡。

  他以为,她的这句话是她已经对自己有了一点情意,而只有她心知,因为那里是她失去一切的地方,她的家人,她的恋爱。而那里她爱的人放弃了她,选择了那个位置,她受了伤,万万不想再回去,不想再看到他,不想再去想他。

  他脸有些微红,“英王寿宴之时,我带你去可好?”

  她转过脸,低下头,自嘲道:“我这样的容貌,怎么跟你去?”

  他的笑容僵在嘴边,第一次在崖下看到她,一条蜿蜒的血痕从额头一边蜿蜒到另一边的眼角,就差一点那双有神的眼睛就要不复从前色泽了。

  “羽亦,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措施治好这条疤的。”他想带她去宫宴,只因为他的私心,他想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个女子是他的女人,让她不会离开他。

  她对他的慰藉只是暖暖一笑,这个男人没有因为自己的容貌而看不起自己,反而对自己照顾有加,对他,她很谢谢,只是,有些人,终究不是可以轻易取代的;而有些情,注定是她给不了的。

  “默祎,谢谢你,你为我做的这些我已经很谢谢了,能活下来已是万幸,至于这容貌,”她一笑,“我觉得也不错。”

  他默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看似开朗,其实心中装了不少事。记得初见她,她穿着一袭红衣,他本以为她最爱艳丽的颜色,甚至让家中的婢女备了不少大红大紫的衣服,可她醒来之后,却是一脸厌恶,他随即命人全部烧掉,那么多上好的锦缎啊,都这么毁了。

  之后就再没见过她穿红衣,反而不是白就是银灰,都不是很亮的颜色,她本是艳丽的女子,可不知为何,这几个月以来,她变得一日比一日话少,不再那么冷艳张扬,他心中照旧有几分落寞的,究竟,他想见到真正的她,想知道在他没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是何模样?

  突然一阵兵乓之声响起,夜默祎一惊,站起身来,急冲冲跑到夜默辰的院子里,只见哥哥与一众黑衣人坚持。

  “敢问左右是水凌阁什么人?”夜默辰手中长剑在阳光下泛着光,上面的血一滴一滴往下滴落,落在地上,成了一朵艳丽的花。

  华羽亦也跟在夜默祎身后,夜默祎看了她一眼,把她护在身后,“跟在我身后!”

  华羽亦颔首,“他们是什么人?”

  领头的人道:“令郎好眼色,只是雇主说过,咬人的狗不需要,自当除之,而你不配知道是谁杀了你。”随即一声:“杀!”

  所有人听到喝令,纷纷冲上前,夜家护卫也如朝雾一般层层袭来,自然也有人看到夜默祎,只是华羽亦奇怪这些人看到夜默辰和夜默祎两人容颜长得十分相像,不仔细分根天职不清谁是谁,难道他们就不怕杀错了人,交接不了?

  她正在惊奇,没有看到夜默祎的眼里是一片冰寒,垂下眼帘,突然有人大喝一声,拿着剑向这两人冲来。

  夜默祎刚要脱手,身后便有一阵风吹过,头上那人一袭青衣潇洒而来,将前面那个黑衣人一剑斩杀,行动利落爽性,又接连砍了几小我私家,每一招都是杀招,看得出来这人的狠辣,不愧是杀家家主!

  究竟黑衣人数量少,不到一刻,便全数倒下,杀清罗冷哼,“他们当夜家是这么好闯的吗?这么几个小喽啰也敢来刺杀夜家家主?看来水凌阁真的是不要命了!明日便要去讨一讨公正!”

  夜默辰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怎么火气这么大?这些人不会伤到我的,你且放心吧,对了,凉歌怎么样了?”

  华羽亦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疑,也便忘了刚刚看到那些黑衣人时的疑惑,问道:“你们说谁?”

  这时候,夜默辰和杀清罗才注意夜默祎的身后有一个女子,两人对望一眼,忽而一笑,看夜家二小子那么着急护着那个女子,恐怕是要爱上人家了。

  杀清罗没理会她的问题,冲着夜默祎道:“二小子,你小媳妇儿?”

  夜默祎脸一红,嘟囔道:“说什么呢?这是羽亦,不是什么媳妇。”越说到厥后声音越低,他是真希望她能成为他媳妇。

  夜默辰笑得欢快,“恐怕哥哥我得准备点儿聘礼了!”华羽亦没在意那两人的挖苦,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知道她是不是来了?

  而夜默祎在听到哥哥的这句话后,头垂得更低,心中不是滋味。

  华羽亦又问道:“你们说的凉歌可是晋凉歌?”

  杀清罗和夜默辰俱是一惊,夜默辰问道:“你认识凉歌?”

  华羽亦颔首一笑,“自然认得,只是她不在离夜吗?难不成她来大宛了?”

  杀清罗有些预防线问道:“你怎会知道凉歌?你又是何人?”

  “我曾与晋女人有过一面之缘,她认真是个智慧伶俐的女子,只是我记得,她是辰王的宠妾,又怎会来到大宛呢?”

  杀清罗冷冷道:“有些事,不是你有身份可以知道的。”

  杀清罗这人冷就会冷到骨子里,可这话说得不仅让华羽亦有些尴尬,也让夜默祎心里不爽。

  “杀家家主言重了,羽亦岂是会害人的人?”夜默祎也开始还击,故意拉开两人之间距离。

  杀清罗一看这小子就是被迷住了,随即道:“默祎,有时候看人不能只看外貌,谁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想着什么,又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对什么有所图呢?”

  这话明摆着,是说她华羽亦在夜家是有所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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