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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落跑宠姬

第三十七章 只有她,你不能动

权倾天下之落跑宠姬 十月千朽 2699 2014-08-19 20:55:42

    祁浔知道这辈子他要歉疚的人许多,他的王后,他的挚友,另有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当月朔道圣旨,择伊入宫,那个女人的命运开始被改写,再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再也不是天真烂漫的云家小女,这个女人最终将命也给了这个冷酷的宫廷,可他厥后都没有问一声,那个女子的遗体葬在了哪里?

  不爱就是不爱,没有理由可言,这辈子他的情与爱全部都给了他最珍爱的皇后,不管她要照旧不要,这辈子他只认定她,纵使对她有千万错,也抵不外对她一心相思。

  而他知道,那个女人也未曾爱他,他们两人甚至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接触,只是为什么要娶她呢?一是因为政体不稳,需要人来平衡,需要拉拢,她的父亲上将军云清自然是首选,而她一入宫便为妃,是至高的荣宠,是对其父足够的重视。

  二是因为,他的皇后跟他闹别扭,他想让她嫉妒,想让她像他一样会生气,可谁知她会害死她,会让她在那么冷的天中跪在地上三个时辰。可是,只要她愿意,只要她喜欢,又有何不行呢?

  从来都只是爱与不爱的差异,不爱,所以她的生死与他无关;不爱,所以可以对她的生命视而不见,人原来就脆弱,难逃一死,天要这么亡你,别人又要如何逆天呢?

  他要的从来不外是她的开心,要的从来不外是她再次对他绽放的笑容,只要一次,便足矣,我的夕颜。

  而他深知此时左离的苦,可他从不知道他爱的人是她,他一直以为他没有喜欢的女子,只是在期待,听说他最近和一个叫晋凉歌的女子走得很近,谁知竟是为了利用,为了控制聿,而这一切的一切只为了今天!

  当一个你爱的却不能获得,看到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究竟要蒙受几多,才气继续对那个男人俯首称臣、甘于衔命?

  “我从不知你爱她。”祁浔虚弱的声音传来,本就空荡的大殿,更显得有些苍凉。

  “我以为你是因为爱她,我以为你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我又有何不能让?只是为何本该你好好呵护的女人,却要让她那么无辜地死去?你明知道那么柔弱的她不会顶嘴那个女人,而你,因为那个是你最爱的女人,就可以明知道她会死的情况下,依然放任那个女人去做,害死了她!”左离的恼怒已到达了至高点,每想她一次,心就痛上万分。

  曾经她对他说:“离,带我走,我不想嫁给他,你知道,我爱的从来都是你,没有你,又要让我怎么活呢?”

  而他谢绝地那么决绝,“不,你要嫁给他,你是未来的皇妃,而我只是一个侯爷,今后,你我就不要再见了。”

  那个时候的她,连眼泪都掉不下来,但他却似乎听到了有什么碎了的声音,是她的心吗?因为他这么无情地伤害了她。

  “对不起!”祁浔捂着胸口,愧疚道。

  左离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狂笑不止,“你不觉得晚了吗?祁浔!”

  他的怒气,如今神魔具散,谁也无法阻挡!

  外面的刀枪剑戟声不停于耳,他知道他的军队冲进宫中,一定还会有军营来营救天子,而此时,恐怕是救援到了,而他也没有那种功夫与他谈天说地了。

  从袖中徐徐拿出摄心镜,祁浔大惊,那是他王室的宝物,上源国赠送的瑰宝,只不外当年宫乱,被人盗了出去,流落民间。那工具有摄人心魄,控人心智之效,而他当初得知摄心镜下落,便让祁聿去寻,未得,并听说被人先一步盗走了,而且杀了那一家人,原来是他,左离啊左离,你何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难道恨可以彻底地改变一小我私家吗?曾经温润如玉的令郎,不外是现在这样一个复仇心切的可怜人儿而已。

  当他徐徐抬起摄心镜,冲向祁浔时,祁浔笑了,很淡,就像一株即将枯败的花儿,徐徐失去了所有的颜色,他的语气很淡,问道:“你希望我做什么?”

  左离笑得就像一个魔鬼,那声音听着也是如撒旦一般,“杀了叶夕颜,我要她的命。”

  祁浔闭上眼睛,嘴角浅笑,那笑容中带着几丝纪念,几分陶醉,“若是让我杀了她,莫不如,我先杀了自己。”

  他的脑中是她天真的笑容,“小浔浔,我要你陪我玩儿,明天陪我玩儿,后天陪我玩儿,然后,然后……”她掰着手指不会算了,然后个不停,然后没有个所以然。

  他躺在草地上,翘着腿,笑着说:“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不陪你玩儿?”

  她笑得很开心,连连拍手,“你一辈子都要陪我玩儿,你要是不干,我就去找爹爹,让他打你。”

  他笑了,觉得她真的可笑,他是皇子,她爹再厉害,也不能打他啊,可她爹在她心中是那么高峻伟岸,他也有些不忍心拆穿了,就让他爹的英雄形象永存吧。

  她似乎太崇敬他了,自己的职位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威胁,所以他挺起身,挑起她的下巴,看她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瞬间又被迷惑了,邪魅地笑道:“好啊!我陪你一辈子,你也要陪我一辈子!”

  她似乎很开心,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把自己给卖了,卖给了一个小恶魔,不停地欢呼着:“好哟,好哟,我家小浔浔是我的了,一辈子陪我玩儿了,一辈子是我的了!”

  这样的一句话,让他不得不沉思,是不是他把自己给卖了?

  一辈子的诺言,她会一辈子在自己身边,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去,而自己也不要让她先他一步离开,那样他的寥寂再没人可以填平。

  祁浔笑容愈大,“左离,你输了!”

  左离有些茫然,祁浔凉凉道:“只有她,你不能动!”

  左离大笑,“那我同样告诉你,你动谁都可以,却不应动她,我的想容。”

  “你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而活过,世人所说的温润令郎,黎民赞美的郑容候爷,没错,都是你,可你却从未替自己争取过,那个女人你爱,为何不去拼一拼,到朕的面前来,亲口认可你爱她,纵使你会死,又何妨,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你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走到朕的怀里?好,就算不这样,你带她走,远走高飞,她又岂会落得那种田地?你说朕和夕颜是凶手,那你又何尝不是?”

  左离步步退却,祁浔却继续道:“你一生为了你的家族,为了你的家族,你放弃了你想追求的自由,你放弃了你最爱的女人,你亲手放开的手,又岂能轻易收回?你看看,现在呢,又是为了你的家族,允许了和亲,你想说,你没有错,你敢说,你心无所惧。你,就是有太多的牵挂,才致使今天的结果。你很痛苦吧?内心还在挣扎吧?”

  左离泪不行抑制地流出,那时痛恨的泪水,悔不应当初,放开她的手,若是自己足够勇敢,愿意撇开家族的一切,带她离开,如今又会是怎样一番场景呢?

  外面的声音逐渐扩大,却突然没了声音,大殿的门被打开,一身戎装的祁聿站在殿门口,徐徐踏进来,依然是挺拔的身躯,依然是冷漠的面容,依然是如雪般冷傲的男子。只是,左离震惊了,祁浔满意地笑了。

  左离,看来,你真的输了,你被摆了一道。

  祁聿半跪:“参见皇兄!”

  “免礼,咳咳!”

  祁聿站起身,有些着急,想要上前,“皇兄!”

  祁浔摆摆手,“不碍事。”

  这是晋歌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祁月天子,不用说,祁聿长得悦目,他哥自然差不到哪儿去,只是这病中之姿,倒是为他平添了几分惑人,可那惑人中又透露着几分狡猾。

  祁浔也瞄到了门口处的她,看来这就是自己弟弟中意的时常向自己提起的那个女子吧,确实很美。

  祁浔冲她微微一笑,而她回以羞涩一笑,便彻底地跑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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