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糟糕到终于被怙恃察觉。
虽然在夏尔身边的世界里我无处可占,但在自己的家里,我总照旧那个有许多人体贴的巨细姐。我心里暗自慰藉着。
医生检查过,却找不到什么毛病。可我头晕目眩的症状有愈来愈重的趋势。
全家束手无策,医生也只能下个不太确定的结论——应该只是劳累太过了。
哪劳累了?一个巨细姐又不需要干活,只是用脑子学习而已,哪累了?
医生只说了个心病,家里人觉得是乱说,我却深信确实如此。
感应全身乏力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突然昏厥,我甚至梦到自己灵魂出窍,可以随意穿过玻璃与墙壁,看见各人都像是平常一样。
真实得不像是梦。
冬日已至,听说泰晤士河在冰冻期开设的冰上市场已经引去了许多市民。这是每年都市有的运动,我对购物逛街实在是毫无兴趣,便也懒得去。
或许是在躲避着什么吧。
厥后也徐徐发现聚集在夏尔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来自中国的刘,葬礼那天看见的葬仪屋,以及来到英国的印度王子索玛……
咖喱角逐那天我倒是在场,虽然胃口欠好但是勉强吃了塞巴斯蒂安做的咖喱饼,味道意外的好。吃完一个已经感受半饱,便也没再吃阿格尼做的,因此制止酿成了疯子。
那似乎从体内散发出来的戾气简直让人恐惧。现场忙乱一片,唯有台上的女王大人依旧端坐,有人掩护的她似乎什么都不怕。
可是——女王的身材有那么好吗?那真的是女王吗?
这些疑惑还没来得及解开,我就被随身的仆人拉着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