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我曾经看到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当你写秃了两百只笔芯的时候，你会在文笔上小有成就；当你写秃了五百只笔芯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的名气被小部门人所知；当你写秃一千只笔芯的时候，你的就在大神与小神之间彷徨了。什么时候写秃了一万只笔芯，那么你多几几何已经可以影响文学界了。”
江向笙看着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一万只笔芯，我的天哪，把一万只笔芯写秃，那要到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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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曾经看到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当你写秃了两百只笔芯的时候，你会在文笔上小有成就；当你写秃了五百只笔芯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的名气被小部门人所知；当你写秃一千只笔芯的时候，你的就在大神与小神之间彷徨了。什么时候写秃了一万只笔芯，那么你多几几何已经可以影响文学界了。”
江向笙看着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一万只笔芯，我的天哪，把一万只笔芯写秃，那要到猴年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