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着!”
周启荣也真的是蛮拼的,明明心里怕得要命,但照旧咬着牙说出最后一句局面话,不等刘明做出反映,一个箭步就窜下楼去,连头也不敢再回。
刘明也不至于追上去再打,而是扭头看那个奇怪的老头,似乎被周启荣把吧台上的一个挺极重的摆件丢已往,狠狠地砸在肩膀上,这会儿正捂着肩膀,心情稍稍有些痛苦。
“没关系吧?”
出于体贴,刘明随口问了一句。
可并没等到对方的回应,那白衣服的怪老头,只是深深看了刘明一眼,似乎微微点颔首,又转过身去,继续认真画他的图。
刘明眉头一皱,越觉察得诡异。
再看他画的那些奇怪符号,这回终于不再是条、饼了,第一次泛起了麻将牌里的第三种牌面——万。
微微泛黄的纸上,规则写了两个字:一万,那万字照旧繁体,和麻将牌上的气势派头一模一样。
这么喜好麻将,找几小我私家搓两圈多好啊,总这么自己画着玩,真的有意思么?
刘明实在难以理解,摇摇头下楼去。
跟蔡亮作别,刘明坐车赶到红月亮婴幼园,距离孩子放学另有或许半小时时间。
下午四点钟,幼儿园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期待接孩子的家长,大多是三十岁左右,那是孩子怙恃,或者是五六十岁,那是孩子的爷爷辈。
刘明这太过年轻的面孔,在人群中显得有点另类,究竟开放二胎还没多久,凭据大连的一般节奏,四五岁的孩子是不太可能有接近二十岁的哥哥的。
“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
电话接起来,是刚刚离开不久的蔡亮打来的。
“大明,你在哪呢?”
蔡亮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不等刘明回覆,很快地接道:“周启荣死了!警察凭据茶室里目击者提供的信息,适才已经找我问过话,接下来很可能就要找到你了,你……有个准备!”
电话挂断,刘明也稍稍有些忐忑。
姓周的这么不经打?
按理说这个岁数的,不行能被自己那么一巴掌就打死啊,又没练过什么鼎力大举金刚掌。
莫非是那颗龙血龟鳖丸起的作用,现在自己的力气实在太大,这才一时失手?
这可就有点麻烦了……
明明看到周启荣下楼离开时,还都好好的,怎么突然死掉了,不会是打得他颅内出血什么的吧。
过失伤人致死,也同样要肩负相应的执法责任。
怎么办?
这可不能坐以待毙,万一姓周的真是死在自己手上,高考前锒铛入狱,那就太扯了啊。
刘明深吸一口气,陷入了紧张的思考当中。
在听香阁茶室吊打周启荣,这一幕许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店内预计也有监控纪录,这证据是相当瓷实的。别说自己家里找不到什么要害部门的要害人物,就算真是手眼通天的家庭,这种证据确凿的刑事案件,也很难搞什么背地里的操作。
那么,自己能够依靠的,只有牛笔了!
这事儿只有超自然的能力介入资助,自己才气转败为功。
之前一个圈圈困住了那只碧眼金蟾,惹得它背后的毒龙真人找上门来。
那么问题来了,选谁作为目标?
嫦娥?
算了吧,原来关系就挺紧张,再来个圈圈,预计玉兔精和吴刚都该暴走了,到时候也欠好说话。
对了,龟丞相!
刚刚聊得挺开心的龟丞相,应该是个最好的工具,至少不能反目成仇,究竟自己还帮她养着龟儿子呢。
刘明手脚麻利,随手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了龟丞相三个字,然后一个圈圈上去,心中默念一句:对不住了!
想来龟丞相乃是东海龙王敖广的重要属下,它无缘无故被术数困住,很快就有人顺藤摸瓜找到自己,就像毒龙真人找上门来的节奏一样。到那时候,自己就能提出诉求,让归蔓蔓帮自己想个主意。
刚做完这点事,警察真的来了。
“你是刘明么?”
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官,一个二十来岁,一个约莫四十岁,很快就锁定了刘明的位置,上前出示了警官证,沉声道:“现在有一宗案件怀疑和你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视察。”
“好的。”
刘明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是来接孩子的,现在得让我打个电话替我。”
这个要求很合理,警察也没有拒绝。
刘明这时候也只能找哥们资助,一个电话打给蔡小超,让他速度来幼儿园接龙雨曦,又跟幼儿园方面做好了交待,这才上了警车,咆哮而去。
不外,事实证明刘明的这些准备,都是想太多了。
警察很快向刘明透露了简朴的案情:周启荣从茶室出去之后,快要走到幸福家居B座门口时,顶楼突然有一块不知几多年没人管的广告牌突然松动坠落,不偏不倚正好有一块尖角砸在周启荣太阳穴上,哼都没哼一声,就地毙命。
因为之前周启荣和刘明打过一架……呃、其实不算打一架,他只是片面被打而已。所以尽管案情十分清楚明白,叫刘明过来做个笔录留个底,也是最通例的法式。
前后或许只用了不到一小时,刘明就离开警察局,长长地松了口气。
第一件事,先把可怜的龟丞相给解封了,预计她还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蒋娜娜的生日会怎么样了?
刘明给蔡小超打已往一个电话,“在哪儿呢?我现在已往!”
“在家……”
蔡小超惊讶道:“老大你没事儿了?我们都很担忧你,哪还能搞什么聚会啊,我在家带孩子呢,小曦这会儿功夫喊妈妈喊了5次,爸爸3次,刘明哥哥17次……”
呃!
刘明知道龙雨曦越来越依恋自己,得赶忙接回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