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咬紧了牙，对上母亲锐利的目光，哪怕在这一刻让母亲失望了，可他也不想退让。
“母亲，颜氏这个贱、人死不足惜，只是在处置她前，孩子想亲口问问她。”顾二又连连磕三个头。
顾二夫人身子晃了晃，“而已而已，我到要看看你要问什么？”
坐在上首的顾宜风见母亲颔首，这才挥手让人把颜氏嘴里的布拿下去。
颜氏一能开口，马上就哭了起来，“二爷，你要相信妾身啊，妾身是被强迫的...
八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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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夫人身子晃了晃，“而已而已，我到要看看你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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