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里的栽了两棵树
一棵是桑树,另一颗照旧桑树
那血紫色的果,是淤结了泰半辈子的幸福
为了不被这精于算计的秋,给榨的干枯
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孤苦
颤颤巍巍地恼怒
我只幸亏无影灯下,自己为自己手术
将那毫无用处的阑尾和世俗,一并给摘除
看这约定俗成的谈吐
如何走投无路
看这不行一世的人间
如何消遣麻木
至于我,还
依旧如一粒灰尘般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