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叶寒突然好想看看是何等惊艳的女子,才气引起晚清雪的嫉妒之心。
不外,只一会之后,凤叶寒就想到了一个适才忘记问晚清秋的问题,随即皱了皱眉头,既然毒是晚清秋自己给自己下的,那晚清秋到底跟他父皇的死有没有关系?
若是有关系,那晚清秋就不要怪自己不信守允许,杀无赦了,这下再也找不到借口赦免于她,连相府也要随着诛九族了,正好应了她的那句话,就当是给她报仇了。
凤叶寒其实觉得,这晚清秋心机虽然很深沉,但只对她欠好的人深沉,好比说林舒曼,如果不是她下毒在先,晚清秋吃饱了没事干会给自己下那么重的毒?
再好比说清雨,为了一个丫头,竟然敢果真拿着匕首比着皇上,这要何等气魄何等勇气才敢如此做?若是其他嫔妃,早就舍掉了这个丫头,急遽跟丫头撇清关系了。
就凭借这两点,凤叶寒就不认为她是给父皇下毒之人,而且父皇死于三年前,那个时候晚清秋还在十二岁,他不认为晚清秋的手伸得那么长,再说,毒死先皇,对她一点利益都没,她又何须干这些损人倒霉己的事?
如果是晚凌风指使她所为,原理就更讲不通了,晚凌风明知他凤叶寒身为当朝太子,就是毒死了父皇,另有他继位,这点晚凌风不行能不知道,所以他也没有杀人动机。
而且,晚凌风那么苛待于晚清秋,晚清秋会愿意帮他,不知为何他突然就想到晚清秋嘴里会吐出四个字眼来:“做梦吧你!”让他不禁嘴角上扬。
等把林舒曼的事情处置惩罚之后,他必须要问个清楚,通过上述几点,其实凤叶寒已经相信了不是她了,但问照旧要问个明白的,否则他永远过不了他这关。
“小喜子,易服!”凤叶寒淡淡地对着远处道。
小喜子慌忙把凤叶寒的衣物拿来,从底裤到明黄色的帝袍一应俱全,凤叶寒一边让小喜子伺候着穿衣,一边道:“付托内务库,把朕赏赐于雪妃和秋妃的工具送去,另有你一件事需要你亲自去办,去库房支一万两银子给秋妃。”
“奴才记下了,稍后就去办!”小喜子敬重的道。
小喜子给凤叶寒穿好衣服之后,小喜子道:“奴才付托传善!”
“嗯!”凤叶寒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向外走去。
在晚清秋的监视之下,在清雨执着不懈的坚持下,清雨终于扎满了半个时辰的马步,累的是香汗淋漓,两腿发软,连走路都没有丝毫的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晚清秋很是满意的点颔首,不外照旧说道:“清雨起来,运动运动一下你的腿,否则明早起来会痛,你基础完成不了半个小时的马步。”
“小姐……!”清雨眼泪汪汪的看着晚清秋。
晚清秋皱了皱眉头,道:“起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要把适才我对你说的话,当耳旁风,这个时候,你就是再累再想休息,也不能休息。”
“哦!”清雨挣扎着站起身,狐疑的道:“小姐,你怎么那么厉害,都不像是我认识的小姐了。”
晚清秋一怔,尔后笑着说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奶娘和之前那个婢女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否则在那爹不疼,娘亲不在的情况里,我还不得被他们欺负死啊,是我央求奶娘教我基本功的。”
“自打我认识小姐以后,小姐都没说过小姐会功夫的事。”清雨瘪瘪嘴,道。
“傻瓜!”晚清秋揉乱清雨的头发道:“难道我还要随处去宣传我会功夫的事啊?再说,就我那三脚猫的功夫说出去才丢人,再者,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不是吗?好比说昨天,凤叶寒绝对事先没有想到,我还会功夫之事,所以我才气轻而易举的拿匕首比住了他。”
清雨点颔首,道:“这个倒是!”
清雨又运动运动了腿,感受恢复了一点力气了,她们才是向着寝宫走去,两人各自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各自躺了半个时辰,这时天空才徐徐的泛白,清荷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们全起来了,扫除庭院的扫除庭院,浇花的浇花,各自坐着自己的事情。
原来,是有两个小太监守夜的,但他们看着晚清秋好说话,就全都睡觉去了,有谁胆敢夜闯清荷宫?不想活了差不多,通过昨天的事,他们都是知道了,这位娘娘虽然面目可憎,但深受皇上痛爱。
从昨天为了皇上,发落皇上以往最痛爱的林婕妤就可知晓,试问,有谁还胆敢对清荷宫不敬?所以他们两人虽然值班,却大大方方的睡觉去了,这不?昨天晚上也没事发生吗?
待晚清秋起床已经是辰时了,清雨早就候着一边了,与她一同候着的另有灵慧,“伺候我易服吧!”晚清秋说道。
“是!”清雨和灵慧一同上得前来,伺候她易服,“让灵慧来吧!我看看灵慧的手儿巧不巧。”晚清秋一笑道。
她这一笑,脸上那道疤痕越发显得狰狞了,灵慧被吓了一跳,差点连拿在手上的衣服都落下地去,清雨呵叱道:“灵慧!”
灵慧被清雨这么一吼,才蓦然醒悟过来,虽然晚清秋容颜貌寝,可她是秋妃娘娘也是既定的事实,于是灵慧慌忙下跪,对着晚清秋磕头认错道:“娘娘对不起,对不起,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还望娘娘饶过奴婢这一次……!”
“你知不知道,就你适才的行为,可以被拉出去杖毙了。”清雨继续冷着脸说道。
晚清秋抚了抚脸颊上的那道疤痕,看来是时候去除掉了,不外晚清秋冷着脸,冷冷的看着下方跪着的灵慧,道:“行了,你出去吧,这儿用不着你伺候了,把衣物给清雨吧!”
清雨接过险些瘫软在地的灵慧手中的衣物,听到清雨说‘可以拉出去杖毙了’的那句话时,她的心都是一片冰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