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啊...”
“碰...啊...”
“碰...啊...”
“......”
一阵碰撞声后,数位非主流便躺在了地上,捂头痛呼。
看到此时大发神威的沈俊,人群中那位大腹便便的青年男子,马上冷汗直冒,哆嗦的拿出了手机,悄悄地拨打了一个电话。
沈德茂和许娟看到这一幕,虽然心中满是惊讶,但照旧急遽上前,满脸紧张的询问沈俊:“小俊,你没事吧。”
沈俊微微一笑,拍了怕怙恃的手臂:“你们放心吧,我没事。”
看到怙恃明显松了口气的心情,沈俊这才徐徐转头,满脸阴沉的看向了肥胖男子。
‘如果自己适才没有听错的话,这家伙是想要废了自己一家吧。’
发现沈俊的眼神看向自己,刚打完电话,显的平静了许多的肥胖男子,额头上再次冒出了丝丝冷汗。
“就是你要废我怙恃是吧。”沈俊眼睛直盯着肥胖男子,手拿板砖,徐徐往他靠近。
察觉到因为沈俊徐徐靠近,而带给自己的压迫感,肥胖男子的身躯瞬间哆嗦了起来,冷汗更是直冒而出,满脸惊慌的看着沈俊:“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大伯可是高昌市派出所的副所长。”
听到此话,沈俊微微一愣,心中暗想,这就是所谓的仗势欺人,助纣为虐吧。
没有理会肥胖男子的威胁,沈俊脚下不停,终于来到了他的身旁。
举起转头,不理他那紧张的心情,就要拍下的时候,一辆警车停在了众人面前。
“住手。”
车上下来两位青年警察,看到沈俊的动向,急遽高呼制止沈俊。
可沈俊手上的行动,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警告而停下,此时板砖重重的砸在了肥胖男子的头上。
“碰...啊...”
肥胖男子应声倒地,捂着脑袋,痛苦的嚎叫了起来。
看着倒地的肥胖男子,两人眼中虽然满是厌恶之色,但照旧上前,扶起了男子。
也许是警察的到来,为钱强(肥胖男子)提了胆,此时他单手捂住脑袋,满脸恼怒的指着沈俊:“把他给我抓回去。”
两位青年警察眼中的厌恶之色更胜,寂静良久,在钱强徐徐不耐的眼神中,其中一位青年警察来到了沈俊身边,满脸无奈的看着沈俊:“你聚众斗殴,现在跟我回警局,接受一下视察吧。”
“小俊....”沈德茂和许娟,此时来到了沈俊身旁,脸上满是担忧的看着他。
“没事的...”拍了拍怙恃手臂,示意他们放心,尔后沈俊转头,平静的看着满脸无奈的青年警察:“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是谁的错,想必你心里也清楚,你可想好了,确定要我去警局,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我也是衔命行事啊,你别为难我了。”
看到沈俊那平静的心情,青年满脸苦笑的回了一句,尔后转头看向了钱强。
察觉到青年迟疑的目光,钱强脸上满是怒火的怒吼道:“怕什么,出了事,我卖力。”
青年暗自摇了摇头,尔后转头,苦笑的看向了沈俊:“别让我们当差的难做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虽然自己此时已差异于往日,但也还没到漠视执法的田地,所以沈俊沉吟了片刻,看着满脸苦笑的青年警察,点了颔首,尔后转头,看向了怙恃。
“我们一起去吧。”
如果自己单独前往派出所,恐怕他们会异常担忧吧,而且一起去派出所,等等完事,也好早点前往岚川市。
沈德茂和许娟此时正在担忧沈俊,听到沈俊如此说,急遽点了颔首,来到了沈俊身边,和沈俊一同上了警车。
看到沈俊如此配合,青年警察马上满脸惊奇。
本以为是难啃的骨头,没想到竟是软脚虾。
微微一笑,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招呼另一位青年警察,一同上车,离开了此地。
路上,看到怙恃脸上,满是担忧神情,沈俊微微一笑,拍了拍他们的手臂,稍微慰藉了他们一下后,取出了手机。
“喂...苏伯父...”
“....”
“我沈俊...”
“.....”
“是这样的..我在老家这边...如此..如此....冒犯了高昌市派出所,副所长的侄子...”
“....”
“好的,麻烦你了,苏伯父...”
“.....”
“再见...”
挂掉电话,看着怙恃询问的眼神,沈俊微微一笑,没有几多什么,只是示意他们放心。
而前排两位警员,听完沈俊在电话中所谈之事后,陷入了思考之中。
从沈俊的话语中,两人能轻易的推断出,沈俊这是在和某位权势之人打电话。
尔后沈俊把冒犯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了对方,期待片刻后,就很是客气的谢谢对方,从这里就能看出,电话那头的另一头的那一位,一定能帮沈俊摆平此事,沈俊才会如此客气的谢谢他。
而能摆平此事的人,最少也是权贵之人吧。
想到这里,两位警员隐晦的对视一眼,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适才自己两人,并没有太过为难他,否则恐怕这次自己就要倒霉了。
就在两人暗自庆幸的时候,此时打完电话的沈俊,突然想起两人之前对钱强的厌恶之情,于是开口问道:“你们竟然讨厌钱强,为何还要资助他呢?就因为他大伯是你们副所长?”
两人相视一眼,副驾驶的那位青年警察转头,满脸无奈的看着沈俊:“否则还能是因为什么。”
“曾经我们局里有位前辈,只因没有资助钱强这个混混,以后的事情就遭遇多次不顺,厥后不仅丢了事情,最后更是锒铛入狱,所以我们这也是没措施的事啊。”
沈俊眉头微微一皱,看着青年道:“那副所长如此无法无天?”
青年无奈一笑,尔后看着沈俊道:“我可没有说那是副所长做的啊,而且证据显示,是那位前辈违法了纪律,才锒铛入狱的,基础不管副所长的事。”
沈俊沉吟片刻,微微一笑,道:“看来那位副所长,照旧一位政客啊。”
“谁说不是呢。”
就在两人闲聊中,车停了下来。
往外一看,原来此时已经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