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狄更斯《双城记》的一句话，这对林翰而言，是一个最好的时代，是最适合他大展身手的时代。
读者众多，版权多面开花，盗版稀少，还能有更好的配景吗？背靠着身后数之不尽的地球小说库，林翰的未来不行限量。
哪怕他知道自己拒绝预付稿酬的事情会被一些同行嫉妒，但也没有太过于在意。那些记不住自己身份证号码的作对于他们对手获得了几多预付稿酬却能如数家珍。
对于局外人来说，这些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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