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有些哆嗦的摸出了怀里的钥匙,后面的楼远黛却并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楼小姐不外来?”古尔并没有开门,而是转头问道。
“我就站在这里,一有差池劲就跑。”楼远黛摊摊手。
古尔闻言却跟旁边的金飞唐交流了个眼神,就是绝对不能让她跑掉的意思。
这门后有什么二人都知道,楼远黛说被绑住的人全都跑出去了,他们却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不管这是真是假,一旦这扇门打开之后这楼远黛都不能再继续这样游荡了。
钥匙刚刚插进锁孔,后面的楼远黛却突然有了行动。
她转身了!
想要逃跑?
原本就黑暗注意着她的二人甚至连门还没打开就猛地转头。
古尔愈甚,直接往这边扔了个火球!
卧槽,楼远黛一跳堪堪避开了那玩意,现在她能明白自己在半空中枪击弥源时他的心情了。
不外那二人还没等追过来就凉了。
就在他们回过头来没有注意身后的门的功夫,那扇门轰然倒下冲着二人的后脑勺砸来。
但是他们眼中却只有要逃跑的楼远黛。
这扇铁门又十分的厚重,所以很不幸的,二人纷纷被砸晕,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门后再度露出了那些被绑架的人惊讶的心情,但是楼远黛这次仍就没管他们,扭头走了。
众人:“!!!”
古尔金飞唐夏辰三人赴汤蹈火死尔后已,现在楼远黛面对着的就是适才被自己吓跑的骚包了。
那被压在门板下的人原本是邻居,但楼远黛明白看见这二人所使用的文字差异。
若真如古尔所说上次接触石碑的人是他,那么楼远黛头一次见到石碑是石碑上的鬼画符就是他所在世界的文字。
但是古尔的邻居金飞唐在接触石碑后石碑上却泛起了与古尔完全差异的文字,一对邻居,用的语言纷歧样?
真当楼远黛是傻的?
邻居不像是作假,所以她开始推测其实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文字不是二人使用的文字,而是另一小我私家的文字。
古尔却隐瞒了另一小我私家的存在,楼远黛才愈觉察得他像人市井,才会上天入地的找线索。
现在她手里拿着个铁揪,已经准备好要挖坟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
加上骚包一共八小我私家,他们早就收到了古尔的命令镇守这里。
楼远黛倒是一点都不惧的样子,她拿着铁揪走了上去:“嗨,这位大兄弟!”
楚枫凡被她吓得差点吐了自己嘴里的狗尾巴草。
“你……”他知道城主和金飞唐被这个女人带去了地下堆栈,但是现在那两小我私家还没影呢,怎么她就出来了?
她不应该出来的!楚枫凡的认知中楼远黛应该早就和地下堆栈的那群人一个下场了。
“想不想听鬼故事啊?”见楚枫凡一脸惊讶的样子楼远黛再次开口。
这下他嘴里的狗尾巴草是真的掉了:“我可去你妈的鬼故事吧!城主和金飞唐呢?”
这个时候楼远黛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高塔,塔的顶端另有红光一闪一闪,像是灯光。
之前她还对这灯光抛过一个飞吻。
顾笙走之前告诉楼远黛一件事情。
那红光与海底和福森岛之间的联系密切相关,塔上有严密的警戒,一般人无法接近那红光。
这可真是个用来威胁的好工具。
楼远黛微微一笑:“你先别管古尔,看见那红光了没有?”
骚包面色一变,他虽然知道楼远黛说的是什么。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让开,我就把那玩意砸个稀巴烂。”
听了这话原本面色紧张的骚包反而放松下来:“呦,我还当是什么强有力的威胁呢。”
“您尽管试试,手能碰到它算我……”输。
然后他就输了——
当那个一闪一闪的红点泛起在楼远黛手上时,楚枫凡傻了眼。
楼远黛也有点傻眼,这个和西瓜一样形状的红彤彤的工具怎么这么像伊兰瑟给自己的那枚绿色鸡蛋。
当塔顶的红色亮光消失两秒钟之后,大地突然哆嗦起来。
楼远黛一个没站稳,差点抱着手中圆不溜湫的球滚出去。
在场的几小我私家有没站稳的,早就跟球一样咕噜咕噜的滚了出去。
楼远黛却是把手上的红西瓜往地上狠狠一砸,给他砸了个四分五裂。
楚枫凡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哆嗦的跑向被楼远黛砸烂的西瓜,一时间到没人去管石碑。
楼远黛获得了时机一路小跑跑已往,愣是对着那满布灰尘的石碑亲了一口。
然后把它整个召唤了出来。
果真是这样的,为什么石碑下面会有一个小土丘,因为有人可疑用土丘遮住了后面的字!
她拿出一个打火机照亮了上面的字:
“福森岛有一条通道可直通海底城,该通道位于能量塔地下,
能量塔塔顶存在一颗能源球,是维持海底通道的要害,
如果能源球消失凌驾三分钟,通道将彻底关闭,三天后才气重启。
切记海洋变异生物对陆地上的人类存在极为强烈的感知,若人类在福森岛停留凌驾五天,变异海洋生物则会大规模登陆。”
楼远黛心中惊讶了一下,然后看向了那被自己摔的四分五裂的能量球。
因为飞吻无法将物体召唤来太长时间,所以那破碎的能量球已经回去了。
尴尬的是它早就烂的不能再烂,也不能在塔顶熠熠闪光,用手指头想想都知道它不行能再继续提供能量。
自己来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两天,再加上通道关闭的这三天正好是五天。
但是谁知道古尔他们是什么时候到福森岛的。
楼远黛意识到自己似乎闯了大祸。
如果古尔他们到岛上的时间已经快五天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几天恐怕她就要和海洋生物屠杀了。
那边心痛欲裂的骚包终于反映过来了: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现在肯定所有人都在能量塔那边找罪魁罪魁。”
“他们一定认为人就在四周,但是却没想到是在这边。”
“这些暂且不说,你知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最后一句话险些是用吼出来的。
楼远黛心虚的看了看一边的石碑,刚适才知道的。
她这边还心虚着,骚包就动手了。
楼远黛刚今后外世界来,经验虽然不如他富厚。
所以想要赢就得出其不意啊,说白了就是偷袭。
想到这楼远黛飞出一把水果刀就向骚包面门扫去。
骚包扭头就闪,楼远黛趁骚包扭头时飞速的召出西瓜刀闪到他跟前来了个下盘扫。
一定要砍中,楼远黛挥着西瓜到狠狠地向骚包的腿招呼已往,只要砍中了,这家伙就能丧失行动能力。
骚包躲闪不及,就这么被楼远黛一刀挥中。
成了,楼远黛松一口气,不外怎么感受这么差池劲呢。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口是什么,而楼远黛通常是很倒霉的。
如果人生是一盒巧克力,那么楼远黛的下一口往往是最难吃的那口。
没有刀剑入肉的感受,当西瓜刀砍到骚包腿上时反而响起了一声金属碰金属的碰撞声。
楼远黛就地打了个滚离开骚包三米规模之内,抬头看向他:“金钟罩照旧铁布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