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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乌云刀

第184章 僧人

烈日乌云刀 龙动 2248 2016-10-04 13:25:00

  白珠忍不住问僧人:“你好!请问是你救了我吗?”

  僧人说:“是啊!贫僧见你奔逃惶遽,便施以援手。你为什么被人追赶?”

  白珠把自己从九凤楼逃出来的事,简朴地说了一下。

  僧人问白珠叫什么名字?

  白珠说:“我叫白珠。什么是你的名字?”

  僧人说:“贫僧破堂。”

  白珠颇为真诚地说:“谢谢贫年老救我!”

  破堂僧人笑了笑:“贫僧虽然贫穷,但却不叫贫年老。”

  白珠知道,有许多人不喜欢别人叫自己年老或者大姐,他们认为,只要接受这种称谓,自己就会容易变老。

  于是,白珠就傻傻地改口说:“那谢谢贫弟弟。”

  破堂僧人跟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白珠:“我也不叫贫弟弟,我叫破堂。”

  白珠点了颔首:“那是破年老吗?”

  破堂僧人无奈地说:“好吧!破年老就破年老。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啊?”

  白珠问是什么事?

  破堂僧人说:“你适才所用的轻功身法,叫作无迹动。这种轻功,是黑山苍鹰邓鬼风所创。自从邓鬼风死后,仅有两人得其真传,其中一人,就是我的朋友第一翻墙。”

  他咽了咽口水,又说:“你应该是一个外国人啊,所以,我想知道,你和第一翻墙,是什么关系?”

  白珠的脸上露出受惊之色,她显得很谦虚:“No!我的轻功,不是第一。翻墙,我也不是第一。我的哥哥才是第一。”

  破堂僧人说:“那你的哥哥是谁啊?”

  白珠回覆说:“我的哥哥是杜沉非,这种轻功,就是他教我的。”

  破堂僧人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立刻想了起来。他还记得,自己曾在潭州搞募捐时,杜沉非就和牛犊先、第一翻墙配合捐赠了五千两银子给自己的基金会。

  于是,破堂僧人就问白珠:“你哥哥是不是潭州的杜沉非?”

  白珠连忙颔首:“是的!你认识他吗?”

  破堂僧人说:“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我听说过他的名字啊。你既然是杜沉非的妹妹,那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白珠只好或许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

  这时,小院的上空,突然有一道人影闪过。

  有一小我私家轻飘飘地落到了小院中。

  来的这小我私家正是常晴。

  白珠一看到她,立刻就退到了破堂僧人的身后。

  破堂僧人笑嘻嘻地看着常晴:“你来得真快!”

  常晴盯着破堂僧人看了很久,才说:“你是谁啊?”

  破堂僧人随随便便地说:“一个僧人。”

  常晴看了看白珠,向破堂僧人说:“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僧人,那你把一个女人藏在家里,想干什么?”

  僧人淡淡地说:“出家人救人于危难之中,也只不外是寻常之事。”

  常晴一声冷哼:“怎么?你想救她?”

  僧人说:“是啊!慈悲是诸佛心念,我一定要救她。”

  常晴又看了破堂僧人很久,她觉得应该报出自己的事情单元,来吓一吓这个不知好歹的僧人。

  于是,常晴就问僧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破堂僧人说:“我知道啊。你就是强抢人口、开设妓院、松弛纲常、促成男女苟合的人渣。像你这种人,死当堕恶道,煎煮镬汤中。”

  听到这样的话,很少有人能不发飙。

  现在,常晴就开始发飙:“你这秃驴,去死吧!”

  话音未落,她的双手一翻,就已冲了过来。

  他手上的铁爪,已经向破堂僧人的胸前狠狠抓了过来。

  她计划一把就在僧人的胸膛上抓个窟窿。

  破堂僧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就似乎已死了三百八十一年。

  但常晴的铁爪,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常晴的铁爪刚来到破堂僧人的身前,他那至少两百斤重的肥胖身躯,突然就移动了四尺八寸。

  破堂僧人已站在了柱子旁。

  在一个既不太长也不太短的时间内,常晴就已攻出了十八招。

  她的铁爪,是一招比一招快,她的每一招都是杀招。

  直到现在,僧人都还没有脱手,但常晴的每一次攻击都已落空。

  这个小院子并不大,所以,破堂僧人又已站在了柱子旁。

  常晴如果想要带走白珠,就一定要先解决掉这个僧人。

  于是,常晴就准备放大招。

  凭据现在这个形势,常晴只需要从僧人左侧提倡攻击,僧人就会从柱子后绕出来,这个时候,常晴再一个转身,以162码的速度,沿着一条以柱子为圆心、保持半径90公分的弧线移动188.5公分,然后再双手齐出,以左手攻击他的胸膛,右手直抓他的天灵盖。

  常晴如果完全凭据这个方案行动,那破堂僧人的死亡概率为93.4%。

  只可惜,常晴的速度不够快,算得也不够准。所以她的铁爪没有打在破堂僧人的身上,而是重重地打在了柱子上。

  这根柱子,是用一整根木头做成的柱子。

  在常晴的一抓之下,比碗口还要粗的柱子,立刻就被抓碎了半边。

  院子里,原来还在喂奶的母狗,一看到这种情况,这时突然从狗窝里冲出来,一口咬在了常晴的小腿上。

  常晴现在是相当郁闷啊,她不管僧人,反而转身,一把抓向母狗的脑袋。

  常晴的铁爪,如果真抓在这条狗的脑袋上,那么它的脑袋立刻就会酿成浆糊。

  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件工具已重重地打在了常晴的手腕上。

  常晴的铁爪,足足被撞开一尺三寸。

  在这种重击之下,她的右手臂都已完全麻木。

  然后那条母狗又已狠狠地在她的左手臂上咬了一口。

  一击得手,那条母狗就嚣张地夹着尾巴跑了。

  在常晴脚下不远的地方,有一串念珠。

  面对这僧人,常晴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所以她现在很郁闷。

  千百年来,所有的智慧人都市遵循一个原则。

  这个原则就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

  常晴是一个智慧人,所以她跑了,跑得简直比兔子还快三点四五倍。

  破堂僧人盯着常晴的背影看了很久,才突然问白珠:“你以后有什么计划?”

  白珠说:“我要去找我哥哥。”

  破堂僧人说:“一个早晚会回去的人,你何须费劲去找他?你既然是杜沉非的妹妹,那你就在这四周找家宾馆先住几天,等我去潭州的时候,再带你一起走吧!”

  白珠点了颔首,又担忧地说:“我很担忧牛犊先的宁静,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破堂僧人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找家宾馆住下,我去给你探询他们的下落。”

  白珠照旧不放心地说:“可是你没有见过他们。”

  对于一个走江湖的人来说,这种问题,基础就不是问题,所以,破堂僧人说:“纵然没见过他们,我也可以认出他们。”

  白珠现在已找了家宾馆住下。

  现在,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一想到这些,她就开始生杨雨丝的气。

  因为她听隔邻房间的一个女孩子说,杨雨丝和小诗都已被人救了出去。

  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杨雨丝在那个时候竟然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但很快她就原谅了杨雨丝。

  因为在杨雨丝被常晴带出去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替她说一句话。

  现在,她只有在心里默默地祝福杨雨丝。

  她希望杨雨丝和小诗能够平平安安地回到潭州。

  杨雨丝现在正躺在地板上。

  地板上,虽然铺着地毯,但躺得太久的话,照旧很欠好受。

  她现在简直恨死了白珠,甚至另有点忏悔来救她。

  在这一次失败的行动中,杨雨丝不光损失了一个价值千金的玉手镯,还被白珠这笨蛋点中了穴道,让刚逃离火坑的自己,又跳了进来。

  这一切,都只怪白珠这位猪队友。

  杨雨丝刚想到这里,门外就有脚步声传了进来。

  然后,就有一个声音在喊:“常晴,你这可恶的死八婆……放开我……放开我……”

  杨雨丝听到这个声音,简直是受惊到了极点,因为说话的人竟然是小诗。

  杨雨丝在心里想,肯定是小诗见自己这么久都没有出去,于是她又找上门来,然后就落在了常晴的手里。

  杨雨丝很快就看到了小诗。

  小诗的身上还捆绑着一条很粗的麻绳。

  小诗是被人推进来的,她一个踉跄,就倒在了杨雨丝的身旁。

  杨雨丝连忙问:“小黄,你怎么被人绑起来了?”

  小诗的脸上流着眼泪:“小姐,你不用装了!那狡猾的常晴,原来早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杨雨丝吃了一惊:“她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小诗说:“她们说,我们一来,她就看出来了。”

  杨雨丝瞪大了双眼:“啊?这么牛逼吗?”

  小诗“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刚走出常晴的办公室,就被人抓了起来,她们把我关到黑屋子里,另有人把蛇放在我的身上,我好畏惧呀!”

  杨雨丝只好慰藉了一番。

  这时,小诗见杨雨丝一直都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于是她问杨雨丝:“你怎么睡在地上,不睡到床上去?这样会着凉的。”

  杨雨丝苦笑:“我也想啊,只不外我被人打中了穴道,基础就起不来。”

  小诗惊讶极了:“一定是常晴打中了你的穴道,是不是?”

  杨雨丝说:“不是啊,是白珠那笨蛋。如果是常晴,我还不会这么郁闷。”

  小诗越发受惊了,她睁圆了眼睛,“啊”了一声:“你不是来救白珠的吗?她怎么会点中你的穴道?难道她已经叛变投靠敌人了?”

  杨雨丝说:“我也不知道啊,真不知道这鬼佬是怎么想的?”

  小诗不会解穴,于是她只好气恨恨地把杨雨丝抱到了床上,然后说:“白珠真是个王八蛋,等我看到她,我一定要把她打成翔。”

  杨雨丝想了想,突然说:“我听说这些外国人都是脸盲,难道她是没有认出我来?”

  小诗惊奇地问:“你难道没有和她说吗?”

  杨雨丝苦笑:“我也想跟她说啊,只可惜,在我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就打中了我的穴道,然后跑得无影无踪。”

  小诗“唉”了一声:“真是郁闷死了!”

  这时,门外又有了脚步声,这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杨雨丝照旧听到了。

  她现在最担忧的就是外面有人进来。

  可是偏偏就有人走了进来,而且来的这小我私家照旧常晴。

  常晴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她看着床上的杨雨丝:“雨丝妹妹,你还好吗?”

  杨雨丝说:“我欠好!”

  常晴问:“为什么欠好啊?”

  杨雨丝说:“你难道看不出,我被人点中穴道了吗?”

  常晴说:“我看不出啊,我还以为你是舒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呢!”

  杨雨丝没好气地说:“我不是睡觉,你快给我解开吧!”

  常晴果真走过来,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但她并没有拍开杨雨丝的穴道,而是慢悠悠地说:“现在还不急!”

  杨雨丝哼了一声:“你真狡猾啊!我们装得那么像,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常晴大笑:“你这个傻丫头啊,我是又好气,又可笑啊!”

  杨雨丝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

  常晴说:“我已经在这里事情十三年了。我见过的男人女人,每天也有好几百个。如果还连男人女人都分不出来,岂不是笑话?”

  杨雨丝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看不出来的样子?”

  常晴笑了笑:“我只不外是想看看,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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