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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乌云刀

第68章 神力

烈日乌云刀 龙动 3001 2016-07-03 20:48:53

  还在世的那个家奴见了,连忙躲过那年轻人刺来的一锥,跳下房檐,很快地扶起花又红,又很快地把他扶上一匹马的马背,然后他自己也跳上了另一匹马。

  他们已完全做好了溜之大吉的准备。

  只可惜,他们没有溜走。

  因为这个时候,那年轻人也很快地跳了下来,又很快地追了上去。那家奴的马在后面,年轻人伸出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家奴的马尾巴。

  不管那家奴怎么抽打,那匹马用尽全力,也别想能移动半步。

  那年轻人站在街上,纹丝不动,就像是一块石头。

  花又红这时已经回过神来,见自己家奴无法脱身,他也不管这家奴,打马飞驰而去。

  看来,这位红哥还没有学会讲友爱。

  那家奴见马又走不动,也不敢再战,只好跳下马来,准备撒开脚丫子跑路。

  但他刚跑出八步,就被年轻人遇上,照着后背又是一锥戳来,戳得那家奴叫得就像是一只柴犬,然后跌了个狗啃泥,倒在了街心的青石板上。

  年轻人又飞身而起,一脚踩在那家奴背上,他抢过马鞭,在那家奴背上足足抽了三十八鞭,痛得那家奴不停地鬼哭狼嚎。

  谢友龙是个宅心仁厚的人,他生怕那年轻人再打死人,慌忙上前两步:“帅哥行侠仗义,挺身而出,这一点很是值得表彰。只是这狗奴才虽然可恶,但也只不外是个狗腿子,快请住手,不必把他打死啊。”

  那年轻人正打得兴起,哪管你那么多,于是,他连头都没抬,说:“老子最藐视的就是这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狗腿子,不打死他我绝壁不痛快,今天他死定了。”

  话音未落,他一锥就刺了下去。

  谢友龙很快就听到了一声惨呼。

  直到这时,那年轻人才满意地在家奴的身上擦了擦自己钢锥上的血迹。

  过了很久,他才看着谢友龙,说:“这种杂碎横行乡里,死不足惜,我作为一个大侠,实欲除之尔后快。”

  谢友龙抹了抹额头:“他既然被你戳死了,那也只有让他去死了。”

  年轻人盯着谢友龙:“这位老板,高姓台甫啊?”

  谢友龙说:“我叫谢友龙,不是什么老板,只不外是一个穷秀才而已,不敢动问,朋友你怎么称谓?”

  年轻人说:“我叫王坐青。”

  谢友龙说:“王哥的力气真不小啊,连一匹马你都能拉住,简直牛逼坏了。”

  王坐青笑了笑:“不瞒老哥说,我虽然也是个知识分子,但是从小学习武功,能拉住一匹马,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一头大象,我也拉住它倒退三百步。”

  谢友龙咋舌说:“卧槽!王哥吊炸天啊!这种神力,简直是无敌于天下。难道你这力气是天生的?”

  王坐青摇头:“不是啊!我这可是后天练成的。这是《易筋经》上的要领,天竺达摩僧人为传真经,只身东来,留下两卷秘经,一是《洗髓经》,二是《易筋经》。《洗髓经》为内修之典,未传于世。《易筋经》为外修之书,流传至今。只要你肯努力,照着书上练习,就能够强身健体,力量逾越凡人,只不外很少有人去练而已。”

  谢友龙摇头晃脑地赞美:“经典所载,都遵循天道常理,原来一绝不差。”

  王坐青点了颔首,便向谢友龙说:“龙哥,欠美意思啊,我另有点事,未便久留,就此告辞。”

  说完,他便抱了抱拳,大踏步走到马旁,一跃而上,向东去了。

  他那个小追随也立刻追了已往。

  谢友龙盯着王坐青离去的偏向瞧了很久,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两个家奴,叹了口气说:“早知如此,何须当初,真是善恶到头终须有报。”他也顾不得这两小我私家,翻身上马,继续往东而来,沿着余干县城边缘走了已往。

  谢友龙沿着一条碎石路,走到一座树林边。

  龙哥搞不清这树林里有没有猛兽,也不知道有没有山贼强盗什么的,正计划快马加鞭跑已往。

  但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身后暴雨般的马蹄声响起,吓得龙哥汗毛都竖了起来。

  然后,就有一个声音说:“狗贼,往哪里走?”

  谢友龙不知道身后的人在喊谁,刚准备回过头来看。

  但就在现在,有一条长鞭突然毒蛇般卷了过来。

  这条长鞭不偏不倚正卷在谢友龙脖子上,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鞭梢传了过来。

  谢友龙立刻就像一条被钓起的鱼一样,抛了起来,落在后面那几匹马的脚下。

  谢友龙的整个身子都已跌得完全麻木。

  那人又将鞭子一提,谢友龙的人又已被抛起,正好落在那人所骑的马背上。

  谢友龙只觉得两眼发黑,连这小我私家是什么模样都还没看清。

  这人却已经一把揪住谢友龙的衣领,然后在龙哥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狗贼,你们痛打我家令郎,又杀死我们两人,今天绝壁饶不了你,你的那个使锥子的同伙呢?在哪里?”

  谢友龙趴在马背上,听了这话,知道是花又红家的人。他喘着粗气,过了很久,才说:“我是一小我私家来的,并没有什么同伙。”

  那人又是一巴掌拍在谢友龙的屁股上:“死惠临头,还不老实交接?”

  这人的力气很大,打屁股的经验也一定很富厚,这一巴掌,打得谢友龙呲牙咧嘴。

  过了很久,龙哥才说:“我说的真的是实话,你们找错工具了,你们令郎也不是我打的,你们的人也不是我杀的。”

  那人说:“你别想忽悠老子,我们令郎说你们三小我私家是一伙的。”

  又有一人说:“老武,你和他废什么话,管踏马是不是一伙的,都先捉回去扎扎实实抽一顿再说。”

  那叫老武的“哼”了一声,他突然一把揪住谢友龙的衣领,以金针指的手法点了谢友龙身上的两处穴道,然后将他扔沙包一样的扔在地上,对身后的几个手下说:“先把这瘦猴子带回去,等我们再去捉住他的同伙,让花令郎砍他二十八刀出气。”

  他身后立刻就有一小我私家跳下马来,将已完全晕死已往的谢友龙提起,横挂在马上,飞一般转身走了。

  老武等人又快马加鞭,穿过这个树林,往东追来。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看到了他们想看到的人。

  他们现在想看到的人是王坐青。

  这时的王坐青,正与他的小追随在前面有说有笑,很愉快的聊着适才买化妆品的那两个妹子长得真不错,应该和她们搞工具也一定很愉快。

  但这时,他们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很不愉快的声音。

  这个声音说:“前面的两个龟孙子,不要走!”

  王坐青听见,转过身来看,只见一伙人纵马而来。

  这一伙人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微胖略矮的络腮胡子,和一个马脸长身的瘦高男人。

  王坐青是个智慧人,他一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那微胖略矮的络腮胡子虽然就是老武。

  老武等人在距离王坐青五丈远的地方勒住了马。

  老武刚勒住马,就高声说:“痛打我家令郎,杀死我们两人的,是不是你们?”

  王坐青挖苦道:“你一口一声你家,你家到底是哪家?”

  老武说:“老子说出来,你可千万不要被吓出屎来。我家就是城南花家。江湖上台甫鼎鼎的玉面魔花,你有没有听说过?”

  一说到这里,老武立刻两眼放光,显得是相当骄傲的样子:“瓶儿罐儿,也有两只耳朵,你虽然是不入流的小人物,应该也听说过花不如花巨细姐的台甫吧!”

  王坐青却摇了摇头:“不清楚啊,什么花不如狗不理猪不闻的,我没听说过。只有奴才才会拿别人的名头来唬人,有种就报上你们自己的贱名来。”

  老武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爷爷我就是‘神鞭’武奋英。”又指了指旁边那长脸长身的男人:“这一个即是你的祖宗、江湖人称‘开膛手’的张莽荡。”

  王坐青忍不住放声大笑:“看来你这杂碎,智商可是个硬伤啊!照你这么说,这个所谓的‘开膛手’照旧你的老祖宗,你照旧他的孙子?”

  武奋英怒目圆瞪,指着王坐青痛骂:“你奶奶的,冒犯了我家令郎,老子可以保证,你们今天是死定了。”

  王坐青也骂了起来:“你这叼毛,一口一声小姐令郎的,我也是醉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狗奴才相。你虽然自称什么‘神鞭’,但在我看来,还不如一条狗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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