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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乌云刀

第37章 WHAT'S YOUR NAME?

烈日乌云刀 龙动 2747 2016-06-14 08:05:00

  杜沉非说:“哦?阿迷山,毒漫洞,这是个什么事情室?”

  山巅峰回覆说:“这个事情室,专业做种种毒药迷药的生意,叫做冥门毒药研究事情室。”

  杜沉非皱了皱眉,重复着山巅峰的话:“冥门毒药研究事情室?”

  山巅峰说:“不错!这个事情室妙手众多,不光身手很好,还都是些用毒的妙手。我也所知甚少。我只知道有个破头老祖和一个毒焰鬼王,这两人好象是师兄弟。爷爷如果要解药的话,就去阿迷山毒漫洞去找他们吧。我可是千真万确没有。”

  杜沉非问山巅峰:“是不是只要我肯出钱,他们就肯卖?”

  山巅峰说:“是!他们都是尺度的生意人,不管你是谁,有钱就卖。”

  杜沉非听了这话:“好啊!多谢山总据实相告。”

  山巅峰说:“不必客气!”

  杜沉非一声冷哼:“你说的也都是老实话,我虽然也不能亏待了你。”

  山巅峰听了,连忙赔笑:“爷爷说得对极了,我绝对是一个说老实话、办老实事的老实人。”

  杜沉非冷笑:“老实人很好!那么我送你一程。”

  山巅峰瞪了瞪眼:“爷爷,你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我送你们二位一程。而且,如果你们二位爷爷愿意的话,我还可以带你们去阿迷山的。”

  杜沉非说:“你太客气了,刚刚识荆,怎么美意思劳动左右?你完全不必这么客气的。”

  山巅峰立刻“嘿嘿”笑了起来:“我是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我对朋友一向都很客气,两位爷爷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里吃了晚饭再走。我今天刚打了两只野兔,下酒一定很不错。”

  杜沉非点了颔首:“是啊!野兔的味道简直很不错,真的很适合下酒。”

  山巅峰立刻“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种笑声,就和一只刚下完蛋的老母鸡叫得完全没什么两样。

  杜沉非盯着山巅峰。他也在笑,笑得很自得,似乎刚吃完一只烧得很香的野兔。

  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笑了很久。

  山巅峰突然说:“爷爷,如果你觉得野兔的味道很不错,那么,我们吃一只,再给你打包一只在路上吃,怎么样?”

  杜沉非说:“不怎么样!”

  山巅峰不解地看着杜沉非:“爷爷,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杜沉非笑了笑:“我没什么意思,我另有事,今天晚上就不在你这里用饭了。”

  山巅峰立刻赔笑:“既然你很忙,喝两杯淡酒,想必照旧不妨事的。”

  杜沉非摆了摆手:“我不喝,你也不必吃晚饭,也不必喝酒,我送你一程。”

  山巅峰皱着眉头,受惊地盯着杜沉非:“送我一程?爷爷究竟想送我去哪里?”

  杜沉非“嘿嘿”笑了几声:“阎罗王有点小事找你,我送你去他家,我可以保证,你去的速度一定很快。”

  山巅峰一听说这话,立刻怪叫一声,可是这叫声突然停顿,脖子里只发出“吱呀吱呀”的奇怪声音,就如同他的脖子上突然被人刺了一刀,因为他的脖子上已真的被人刺了一刀。

  杜沉非一刀下去,刀尖立刻就刺穿了山巅峰的咽喉。

  当杜沉非将刀抽出的时候,山巅峰的鲜血也立刻就如红花般盛开。

  山巅峰瘫倒在地上,他的四肢还在不停地抽搐,看起来就和一只刚刚被宰了一刀的鸡完全一样,很快他就会与赵不疑去作伴,一同赶往阎罗王家。

  山巅峰还在世的那十个保镖,见了这一幕,虽然还没有人逃跑,但他们的眼里,已有了恐惧之色。

  他们的年纪并不太大,所以他们还没有做好去死的准备。

  这时,杜沉非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这些黑衣人的身上。

  他盯着这些黑衣人看了看:“你们几小我私家,看起来似乎很酷!我很欣赏你们。”

  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没有人明白他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但照旧有一个黑衣人向杜沉非抱了抱拳,低声说:“多谢老板欣赏!”

  杜沉非又说:“像你们这么酷的人,我觉得一定很适合搬箱子。”

  这几个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就每人搬起了一个箱子。

  段寒炎见状,连忙牵起那一串已被人用麻绳绑起来的圆隆顺员工。

  在杜沉非的领导下,这一行人往江边走去。

  多萝丽丝和阿莉克西雅藏身在一块山石后面,双眼紧盯着劈面,生怕杜沉非与段寒炎丢下她们。

  一看到杜沉非走下山来,这两位美女立刻就冲了出来,高声喊着:“我们在这里。”

  杜沉非见了,高声回应:“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就这样,杜沉非监押着那些搬运银两的黑衣人,走在前头;后面随着黑肤黑发的多萝丽丝和白肤金发的阿莉克西雅;再后面又是段寒炎牵着一长串的人。

  这景象很有一点奇怪,路过的行人见了,都在议论纷纷。

  但杜沉非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议论,因为他对于今天的遭遇感受很满意。

  来到江边,王得八老远就跑了过来,见自己的同事和银两都在,王得八连忙向杜沉非与段寒炎抱拳:“二位少侠,你们简直帅到掉渣!把人和银两都夺了回来。”

  然后,他就显得很愉快地看着杜沉非:“小杜,这次回去,我一定会向老板打个书面陈诉,给你申请二十两银子的奖金,再发表一个杰出孝敬奖的奖状。”

  杜沉非听说不光多了笔收入,另有奖状,也很开心:“好哇!多谢王总,从小到大,我还从来都没有得过奖状,这可真是大女人坐花轿,头一回,简直开心死了。”

  王得八放声大笑,向杜沉非翘着大拇指:“这小伙子有前途,顶呱呱!我看好你!”

  杜沉非说:“王总,只不外我们这些同事已被人喂了毒,需要去找解药给他们服下,才气恢复正常,你先把他们都关在底舱,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寻找解药。”

  王得八听了这话,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啊?另有这种事?杜少侠,那你计划去那里找解药?”

  杜沉非道:“我听说,往西八十里地面,有一座阿迷山,山上有个什么冥门毒药研究事情室,必须是他们那里的人才有这种解药。”

  王得八点了颔首。

  这时,牛犊先却在找多萝丽丝和阿莉克西雅逗趣。

  牛犊先说:“你们这两个妹子,怎么这么奇怪,一个这么白,白得就像是一个鸡蛋;一个这么黑,黑得就像是煤炭,简直比牛哥我还要黑。你们叫什么玩意名字?”

  阿莉克西雅看着牛犊先,很快“呜呜呀呀”地说了一长串,最后说:“What's your name?”

  牛犊先挠着头皮,看了看段寒炎,疑惑地问:“小段,这人究竟是不是一个哑巴?她唧唧哇哇说了那么多,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明白。”他停了停,又说:“不外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似乎照旧听懂了。”

  段寒炎笑着问牛犊先:“哦?你还听得懂?你说说看,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牛犊先说:“她好象是在说,她的袜子又烂了。”

  杜沉非听了,放声大笑:“牛哥,那你把你的袜子脱给她穿吧。”

  段寒炎问多萝丽丝:“刚刚这位阿莉女人最后说的那句,是什么意思?”

  多萝丽丝指了指牛犊先:“阿莉克西雅刚刚是在问他,叫什么名字?”

  段寒炎长长地“哦”了一声:“他叫牛犊子。”

  这时,阿莉克西雅又向牛犊先说:“Nice to meet you!”

  牛犊先瞪大眼睛,眼珠转动,瞧了瞧阿莉克西雅,又看了看杜沉非和段寒炎,突然说:“年老,小段,她这句话我可是真听懂了。”

  段寒炎打着哈哈:“那你说说看,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牛犊先说:“她说,癞子偷蜜糖柚。”

  段寒炎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这个意思?”

  牛犊先连想都没有想:“我小时候,我们旁边就有个癞子,老是来偷我们家的蜜糖柚。厥后,我把他捉住,扒光他的裤子,足足弹了他小鸡三百下……”

  段寒炎放声大笑,又问多萝丽丝:“这位阿莉女人刚刚说的那句话,是‘癞子偷蜜糖柚’这个意思吗?”

  多萝丽丝的脸上,露出完全无法理解的心情:“No!她刚刚是在说,她很兴奋见到你们。”

  牛犊先吐了吐舌头:“卧槽!原来是这么个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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