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她现在都学会跟人怄气了,果真八岁的这个年纪照旧太年轻了。
“英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谁教你说这头死猪是老虎女的?”在许多人看来,以英子现在这个年纪,说这种话,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让人不行思议了。
再有,英子是怎么带他们找到这里的,怎么就知道水里有死猪,这些工具都值得商榷。
对他们来说,最重要是,英子怎么会言之凿凿说这就是‘老虎女’呢?
死猪=老虎女?现在另有好些村民脑子里在为这种破天荒的联系绕,甚至都解读出像什么,‘先前李香云附身到了这头野猪的身上,利用完野猪后,野猪就身亡了。’
所以说,当一小我私家对一件事深信了二十几,三十年后,纵然这件事变得谬妄,变得离奇,变得只要稍微动一下脑子就知道不合理的时候,他们照旧一样会有无数的法子去说通整件事。
李英其时心里就只有四个字,——‘走火入魔’。
他们现在的这种状态,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硬拗可还行?
“我今天就把话说跟你们说明白吧。其实这世上基础没有什么‘老虎女’,她们都只是些无辜又可怜的女子,她们从来都未曾害过任何一小我私家,只是有时候命运对她们太不公正了而已!”
“以前的事咱们不提,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摆明了就是他们喝了这里的水,水被死猪污染了,所以才会一连好几十小我私家得病。这基础就不是什么‘老虎女’作恶,我娘已经死了,她回不来了!”
李英的话一下子就砸到了这些村民的脑袋上,搞了半天,这丫头真的是在忽悠他们。“什么野猪就是老虎女,英子,你现在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适才她一点,看来照旧没把他们都点醒,继续。
“没有老虎女,水源是因为被死猪熏染了,所以才会让喝的人生病。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让人来喝几口,我的话是真是假,立见分晓。”
“另有,这死猪应该是被昨夜的大雨冲到河里的,跟我娘,另有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话她都说得这么白了,那些还想装傻充愣的人,李英的意思就是让他们直接喝,到时拉死他们也算长记性了。
现在,大部门人总算是听清英子话里的意思了,难道说真的不是李香云回来找他们复仇了?
许多人再次朝死猪聚了已往,重新细致的视察了一遍死猪,心中悄悄思忖,真的像英子所说问题泛起在这只死猪身上吗?
听起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原理,可却又有那么一点难以接受。
“这,……村长,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被英子这么一说,他们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便把目光投向了李乐清。
要说,李乐清这个村长虽然没什么脾气,平日里各人也都不畏惧他,但真遇上事了,他们照旧很仰仗这个村长的。
要否则,当年这些村民都恨死李香云了,结果就在李乐清的力保下,愣是在李家村待了三十几年。
这真的很不容易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