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辰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秀玲。
“嗯？”秀玲一边忙着洗菜，切菜一边问：“怎么了，辰辰？”
“我，我想问问妈妈，你什么时候可以看见的，那个工具？”辰辰试探性的问。
“在医院做完手术的时候”，秀玲轻描淡写地说：“住院那段时间，病房里经常看到一些玄色的影子，一会儿飘到这个床边，一会儿又飘到那个床边。”
秀玲抬头看着辰辰笑了笑：“不外就是没有飘到我的床边。”
“那，爸爸他，知道吗？”辰辰继续问。
“不知道啊，”秀玲开始炒菜：“跟他说这个干嘛，要么不信，要么信了畏惧。”
这时志娟回来了，她化着浓浓的妆，穿着露肚脐的吊带，时髦的牛仔短裤，踩着亮晶晶的高跟凉鞋，背上驮着那个大头娃娃，那娃娃看到辰辰呲溜一下缩起脑袋趴在志娟的肩膀上。
“志娟，洗手过来帮妈妈把炒好的菜端餐桌上去。”秀玲一边盛菜装盘，一边招呼志娟干活。
“我刚做的指甲，不能干活，要是折了就白做了。”志娟嘟囔着：“这不是辰辰在吗，让她端呗。”说完就进自己卧室去了。
秀玲看着志娟，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来端，”辰辰走到秀玲身边，一边端起盘子一边问：“妈妈，你有没有发现姐姐的后背……”
“什么？”秀玲一脸疑问：“后背怎么了？”
看来妈妈并不能看到，辰辰改了话题：“我是说，姐姐的衣服，后背露了一大片。”
“唉，你姐姐是越大越不听话了，我住院那段时间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沾染了一堆的坏毛病”，秀玲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儿大不由娘啊，说不得打不得。”
“你可不能学姐姐那样”，秀玲拍拍辰辰的头。
“嗯，我知道了妈妈。”辰辰灵巧所在颔首，端着菜走出厨房。
今天是辰辰的生日，秀玲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还定了一个漂亮的生日蛋糕，一家四口围着餐桌坐下来。
志娟皱着眉头说：“妈妈，做这么多，吃的完吗？”
“今天妹妹生日，都多吃点，给妹妹积福气。”秀玲把蛋糕插上蜡烛，给辰辰戴上生日帽，宏宪点上蜡烛。辰辰看着点点的烛光，开心地望着秀玲，秀玲拍着手唱：“祝你生日快乐……”宏宪和志娟也随着一起唱：“祝你生日快乐……”，辰辰闭上眼睛，在祝福声中，把双手合在胸前默默地许愿。
“秀玲，秀玲”
“妈！”
还没来得及许愿，辰辰睁开眼睛看到秀玲靠在宏宪的胳膊上已经昏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