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质询(二更)
“我想过了,你看我满身上下有什么让别人惦念的?”他掏掏空空的口袋做出一无所有的样子,“画被踩到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躲得远远的还能被醉汉给撵上,再不明白就真是猪了!”
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自己与那宁立身也没什么交恶啊!我迟疑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在与他接触的那几天,什么地方惹恼了他而你自己不知道?”
“你以为我真傻啊!把他当爷供着还来不及那,怎么会犯错!”他向后一靠大大咧咧的说道:“我都想过了,只有你这么个朋友还值点钱。而且他们塞了一幅画给我,你说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出了事情来找你?我还想问问你怎么回事那。”
“好吧,你想不出来,我更没有什么了。”我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既然对方这么明显的告诉你来找我吧,那就先让他们等着吧,我先睡会去。他们现在在哪里?”
“姑苏苑大酒店。我起得早,也要补一下觉。”说罢他直接就倒在沙发上。
我坐着的时候挺精神,脑袋沾到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了已经日到中天,看杜可为还在那里四仰八叉的睡的香甜,这家伙是多缺觉啊!
我踢了踢他,“起来了,吃个饭然后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饭后杜可为打了电话确认宁立身人在姑苏苑,我和他便带着画直接赶到了酒店。
酒店大堂的会客区见到了宁立身,他依然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坐在那里,前面摆着个条记本电脑,不时的点一点。
远远的我扫了一眼会客区,除了他另有五小我私家,四男一女。
四个男人统一着装,环坐在宁立身四周,一看就知道与他有关。另有一位女士坐的稍远在翻阅杂志,只能看到侧面。
虽然她斜侧着对着这边,只能看到高挽的发髻、玄色修身的长裙、闪光的耳坠和小麦色的皮肤,但是我照旧一眼就与脑中的一个形象对上了号,临湘机场见到的、敖云泽接机的那个女人。
因为我感受到和其时一模一样的被关注的感受,这种感受很微妙,不是那种攻击性和侵略性的感受,似乎有点好奇和期待的意味在其中。
我停住脚步面色凝重的看着她,原来就不简朴的事情因为她的泛起更庞大了,她是无意泛起在这里的,照旧这件事自己就与她有关?如果有关的话,是否可以进一步想到敖云泽是否也有关联?
那个女人应该是发现了我的注视,关注的感受消失了。
“阿杜,你先去和他谈谈,我到外面打个电话再过来。”我对一旁疑惑的看着我的杜可为说道。
“你去吧,我先和他打打太极。”他没有问什么,而是笑了一下拿着盒子就走了已往。
我快步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拿脱手机就拨打敖云泽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劈面的却是敖老。
“小左啊,走了就把我忘到脑后了吧?这么长时间也不打电话问候问候我。”他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过来。
听这声音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而且我离开也没有多长时间!我心里诉苦道怎么是敖老接的电话,怎么也要费几句话才行了。
我嘘寒问暖的说了几句后才问道敖云泽在不在。
他像名顿开的说道:“你是找云泽啊,我以为你是来问候我的!他出国了,这段时间手机都放在我这里。”
装糊涂哩,问候您我打他电话做什么?不外他出国了?
我愣了一下后试探着问了一句:“去美利坚几天了?”
敖老惊讶的声音传来:“咦,他告诉你了,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我想想,有三四天了吧。怎么,有事?要不要他联系家里的时候,我转告一声?”
“嗯,谢谢敖老了。只是之前听他提过一句,所以打电话问问。敖老,你保重身体,我这边有事了,下次再电话问候。”
我等敖老挂掉电话后才收起手机。
依照韩筠宁的话,敖云泽去年或许也是这个时间去的美利坚,今年又是这个时间。而韩筠宁不愿意多说,那肯定不是去游玩而是其它有些忌惮的事情。而他是在那个女人来之后才出发的,这是一个巧合照旧?
我皱着眉思索着,好奇心渐盛,他们在忙活什么事情?那个女人会让我面对什么局面?韩筠宁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如一焚烧星迸进了油库,种种疑问发作出来,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我痴住了。
时间可能过了很长也可能过了很短,我的手机响了,将我从疑问中拉了回来。
“喂,你打什么电话这么长时间?我现在看不得劈面那个家伙的平淡的脸了,你再不外来,我可能会一拳头挥上去了!”
我听到杜可为气急松弛的声音,知道他应该已经没词了,说了声马上到挂了电话。看一下通话间隔,适才竟然有快要十分钟的时间消失了,适才在想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我摇摇头,好奇害死猫!光想一想就消失了十分钟,要是跳进去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平复一下心情,我向会客区走去。
远远的看到杜可为在无聊的左顾右盼着,时不时的看着那个侧身的女人;宁立身牢固的坐着,面色恬淡。
条记本已经收起来了,二人中间放着那个变形的盒子,并没有打开。
“莫先生,适才怎么进来又出去了?”宁立身见我走过来笑了一下说道。
“临时想到有个电话要打。”我淡淡的应道:“宁先生看起来气色不错,最近应该是事事顺心吧?不知道你的餐饮市场考察的如何?”
他面色稳定,抬手向一旁的座位示意说道:“莫先生,你照旧坐下来说的好。你站在那里让我有一点压迫感,也不礼貌是不是?”
你要是能有压迫感才见鬼!我心中暗想道,怪不得杜可为想一拳头打已往,那淡淡的虚假的笑容谁看时间长了都市有毁掉它的激动!
“好的,你是客听你的。”
我坐下来后指着桌面说道:“就像我适才说的,宁先生是做高端餐饮的,怎么玩起了骨董?这行水不浅,弄欠勤学费要交不少的。”
“哈哈,莫先生有心了。虽然移居法兰西多年,但是照旧有其中华根不是,对这个照旧有些研究的。”他淡淡一笑说道。
“那就好,我就怕宁先生不懂,那可要头痛了。”我用手指当当的点了几下桌子,看着他沉声说道:“那我们打开窗户说亮话,宁先生拿这么个工具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