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祖建令
这场由军事学院学院引起的混战的导火索明面上是因为魁首的争夺,实际上在此次最终的奖励,是由南朝帝君亲口许诺:这次的魁首获得者,皇室将送出一枚营级的祖建令。
建设南朝的高祖天子制定的规则,拥有祖建令者,可以招募一支正当的募军,但这支募军只能用于开疆拓土,一旦用于南朝内部的争斗,就属于是叛乱。
这是什么看法,就是南朝认可你可以募兵建军,当一方诸侯。
一枚营级的祖建令,可以让你招募一支三千人的队伍,而且这支队伍的所有花销都是由南朝肩负,而且这枚令牌,可以传给子女。
在一些名门望族里,这就是一枚打开新世界的钥匙。祖建令上虽然是由品级的,但是名门望族有的是钱,组建私军的数量往往高于数倍。
虽然在南朝的三百年来的历史中,这项决策造成不少麻烦和隐患,但高祖定下的规则,历代的帝君也只能无奈的捏着鼻子认了。
索性历经三百年来,传世的组建令仅剩三枚,但也造就了三个庞然大物的家族。
这也预示着南朝第四个家族的开始。
易安手里攥着一把厕纸,脸色苍白,额头上不停流淌的冷汗不知道是因为吃了周杜夫带有巴豆的米糟的原因照旧被面前韩老头所言吓到的,一脸难受的说道:“我说他们怎么跟疯了一样!”
“吓坏了吧,小易安,”身穿着充满补丁的道袍,凌乱又花白的头发随意扎了起来,轻抚着髯毛一脸自得的笑道:“让你小子整天混不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知道这祖建令的重要性,可以造就一个各人族!”
易安听到了这个消息起初是不愿意相信的,一个穷得叮当响整天住在破庙里的窘迫羽士能知道这些辛秘,但结合那几人的反映和手段,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这样。
韩老羽士姓名不详,是易安认识的为数不多的熟人,据韩老羽士说跟易安的怙恃有旧。两人从洛城一路乞讨,踏遍了半个南朝才走到皇都,凭借着善于忽悠徐徐在皇都落下脚。
老道给易循分析,一般这事,几位魁首的候选人应该会突然暴毙,但这次却出奇的平静,斗争仅仅发生在学院学员之间。
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楼长不许。
在南朝,楼长的某些话语就是代表帝君所思所想。这不仅仅是因为摘星楼的楼主是帝君最信任的人,还因为他掌控着整个南朝阴暗势力。
想到了这里,易安不由得希望楼长要长寿百岁,因为想要他离世的人从南朝的皇都可以排到北岳的皇城根。
“现在感受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一种无力感和挫败感?”
韩老羽士有些自得的说道,貌似攻击易安是他最开心的事情。
“感受有点虚,我已经方便了七次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怕不怕,且不说你能不能赢得魁首,就算是你能赢得魁首,这帝都以后你可能寸步难行。要知道,其夫无罪,怀璧其罪,况且你又是一个没配景、没靠山的家伙,要否则你就别去加入最后的考核了,这也是为了你好。”韩老羽士一脸为易安着想的样子说道。
易安看着地上名贵的棋盘,上面错落着黑白相间的脂玉棋子,感受这番话不像是平日里坑蒙诱骗,混吃等死的老羽士能说出来的,肯定是有人出了价钱让他当说客,而且价钱不是一般的高,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消息灵通的家族下的一步费棋。
“这谁下的棋,不是一般的臭。”易安略带鄙夷,随意的说道。
“乱说,跟我斗得旗鼓相当,不说是今世棋圣也算是国手,你们看出着棋局中的汹涌澎湃的凶险和运筹帷幄的算计吗?”
“我头次听说下五子棋也能下出惊心动魄的感受!”
韩道羽士一脸尴尬转瞬而时,难得正经的说道:“易安,咱们一路走到皇都不容易,我们都是普通人,踏错一步可能都市掉进深渊,大人物动一动手指我们就灰飞烟没,我们没有措施去跟这群权贵去争夺,放弃吧,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凭什么!”易安的明亮的眸子闪烁的恼怒:“凭什么都让我退让,就是因为我没权没势,就因为他们是权贵?我不!这个魁首我当定了,什么见鬼的祖建令,我要定了!”
易安出奇的恼怒,心想:无论是周杜夫之流照旧其他人,大多都不看好自己吧。无所谓,我易安从来都是迎难而上,就算真有拦路虎,我也要掰他个獠牙下来。
说罢,易安恼怒的转身,留给韩老羽士一个潇洒的背影。
“照旧太年轻啊。”韩老羽士看着易安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喃喃道。
“谁年轻的时候能听进去别人的话?”韩老羽士背后泛起一个,挖苦着说着。
“听话的照旧年轻人吗?”韩老羽士赞同着。
“棋局还要继续吗?”那人问道。
“继续,我已经想好怎么才气赢你了!”韩老羽士看着易安的背影消失,恶狠狠的转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