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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

第一百零三章:诏狱

马前卒 枪手1号 3002 2016-05-14 08:00:00

  马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安如海率先跃了下去,秦风随着钻出马车,抬眼审察着眼前的情况之时,却是不由一愕。入眼之处,全是一片灰扑扑的颜色,一股古老的味道扑鼻而来,院子里四周都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卒。

  整个院子里光秃秃的,没有花卉,也没有树木,看不到任何自然的工具。

  “这是兵部?”秦风疑惑地看向安如海。他从来没有来过京城,更没有进过兵部,自然也不知道兵部长得什么模样,不外作为大楚军队的最高衙门,这个样子似乎不切合秦风在脑海里勾画出来的图象。

  安如海的眼中露出浓浓的悲痛之色,一挥手,院子里早已期待好的数名内卫士兵立即一拥而上,按住了秦风,喀嚓喀嚓的响声之中,刚刚照旧座上宾的秦风瞬间便被扣上了手铐脚镣。别说秦风现在武功全失,比之一个普通壮汉还不如,就算他武功全盛之时,在这突然的袭击以及意想不到的情况之下,在数名武功修为极不错的内卫的围攻之下,置β也鲜有还击的时机。

  这几名内卫的手法极其熟练,倒像是经常干这样的事情一般。

  秦风有些迷茫地看着劈面的安如海,手稍稍一动,哗啦啦的铁链碰触之声立即在耳边回响着,似乎是在提醒他,这并不是一个噩梦。

  安如海转过身,背对着秦风,面对这样一员勇将,安如海觉得自己没脸看着对方,他脚步极重地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挥了挥手。

  内卫士兵们一左一右,险些是将秦风悬空架了起来,向着修建的内部走去,瞬间便消失在那黑洞洞的门洞里。

  那里面,不会再有阳光。

  “统领,您看起来很惆怅?”杨青走到安如海身边,陪着他向外走去,边走边问道。

  安如海停上了脚步,转过了头,院子里早已经没有了秦风的踪迹,“我很内疚。这或许是我这一辈子做得最亏心的事情。”他看了一眼杨青,道:“我身为内卫统领,缺德冒烟儿的事情做过不少,但以往我要搪塞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有的甚至自己就不是什么好工具,所以我向来都有一种在道德上的优越感,认为自己虽然手段或者欠缺,但目的却无比高尚,结果也是正确的,但这一次,我感应很羞耻,我陷害了一个身上找不到缺点的年轻将领,他于国于民都有大功,我却将他送进了天牢。”

  “统领,这不是您的错,我们不也是衔命行事吗?”杨青轻轻隧道:“而且此人也不见得就没有问题啊,单看他想攀附公主,便罪在不赦,一个小小的边军军官,居然妄想一跃而上凤凰枝,就此踏上青云路,也不想想,昭华公主这样的女子,也是他能招惹得吗?”

  安如海没有回覆杨青的话,凝神了片刻,摇了摇头,道:“杨青啊,我很快便要赴西境,却那里担任边军大帅一职,重新建设西部边国,这内卫统领一职,我向天子陛下和太子殿下推荐了你。”

  杨青一愕,紧接着却是大喜若狂,结结巴巴隧道:“统领,怎么会是我?郭副统领不是还在吗?”

  安如海叹了一口气:“郭九龄这一次受伤极重,虽然获得了实时的救治,但一身武道修为,再也不能恢复到他壮盛时期了,以后也就仅仅五六级的修为,而且在他给我写的信中,也露出了心灰意冷的意思,干我们这一行的,没有了进取心和强烈的荣誉感,是做欠好的。你现在虽然不外八级修为,但胜在年轻,进步的空间很大,而且在内卫这些年,你的体现也很不错,杨毅出了事,郭九龄又这样了,我要去西境,也只有你,能担得起这个担子了。以后好好干吧,不要辜负了太子殿下对你的期望。”

  “多谢统领的厚爱,末将,末将一定尽心尽虚,不敢稍有懈怠。”幸福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至于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走吧,这件事是我在内卫办的最后一件差事了。转头我就给你办交接,然后便启程前往安阳郡。”安如海道。

  “这么急?统领,西部之事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总得慢慢来才是。”杨青道。

  “现在的上京,让我感应很憋闷,我觉得喘不外气来,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这一次,我会带着我的眷属一次去西境上任,没有特此外事情,我是不会再回来了,我的余生,就在西部领土之上渡过吧。有些人没有做完的事情,我会继续去努力把他做好。”他回望了一眼身后黑洞洞的大门,意兴澜栅。

  杨青默然,他没有想到,逮捕一个区区的校尉官员,竟然会让安如海生出这样的感伤,发生这样的心绪。

  啪哒一声,秦风被重重地丢进了屋内,跌在了酷寒的地上,咣当一声,身后的铁门重重关上,紧随着即是一阵铁锁锁上门的声音。

  有些艰难地翻过身来,身上坠着几十斤的铁链铁镣,对于现在的秦风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肩负。他没有爬起来,而是就这样坐在了酷寒的地上,脑子里仍然是一片迷茫,发生了什么事,事情怎么会变得这样呢?

  座上宾转眼之间便成为了阶下囚。从天堂到地狱的转换是如此之快,让他万全无法想象,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眼光扫过室内。室内极其简朴,一张床榻,上面倒是被褥齐全,一张小桌,上面一盏油灯,小拇指头粗细的一点灯火,成为了室内唯一的灼烁。在墙角处,放着一个马桶,此外,室内再无一物。唯一通向外间的铁门之上,开着一个小小的窗口,那上面,也烧制着指头粗细的铁栏。

  他有些艰难地爬了起来,走到了那唯一的小窗口边,努力瞪大眼睛向外面看去,外头的通道里,火炬烧得毕毕剥剥的响着,倒是比屋里明亮一些,他突然看到,在与他正对着的同样的一个小窗口里,也有一双眼睛正瞧向他之方。

  那眼里,居然有着欣喜的神色。

  “终于有邻居了!”劈面那人声音嘶哑,但秦风居然从内里听出了喜悦之情。

  “这里是什么地方?”秦风问道。

  “你连这儿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劈面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那里是怎么被关进来的?你是谁?”

  “我只是一个边军的小军官,说了你也不认得。”秦风道。

  “边军的小军官?”劈面的惊诧显得更浓了一些,“一个小小的军官,也有资格被关进这里?”

  “关人的牢房,还要什么资格吗?”秦风反问。

  劈面那人哈哈笑了起来,“果真是个屁也不懂的小军官,这里是诏狱,知道什么是诏狱吗?就是天子专设的牢房,在这里关的,都是鼎鼎台甫的人物,而你,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天字号牢房,在诏狱里,有天子号牢,再往下即是地字号,最下头的是人字号,只有身份足够高的人,才有资格住在这里,你知道吗?”

  “都是坐牢而已,也要分个三六九等吗?”秦风不解。

  “虽然,即即是坐牢,也要分个三六九等的,咦,差池啊,你一个小军官,怎么能住进天字号?”劈面那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你是边军的军官,啊,我来猜一猜,莫非你是西部边军的军官不成?”

  “你倒是猜得准,我正是西部边军的军官。”秦风道。

  劈面那人突然大笑起来,“果真是,果真是。”说得几句,突然又大哭起来。

  听着劈面那人时哭时笑,倒是让秦风有些蒙了,莫非是关得久了,得了失心疯了么。

  (唠叼几句吧,小说嘛,自然是有抑有扬,抑是为了以后更大的发作,没有谷底,哪有波峰,没有绝大的矛盾,何来前进的动力?一爽到底的小说,不见得便很有意思吧!看是看得爽了,但看过之后,又能记着什么呢?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写作气势派头的,就这样了,喜欢的自然喜欢,不喜欢的便不喜欢吧,没措施。对了,说说下周的更新。我是一个苦逼的上班族,今天周五,被领导叫去开会,也是日了狗了,我们区开一个综合性的运动会,抓了我的苦力,我要编成人运动会和残疾人运动会的秩序册,中间有两天居然还要去当羽毛球角逐的裁判,这是把人当畜生用呢!看着密密麻麻的报名表,欲哭无泪啊!连周末都没得休息了,二十几支代表队啊,日程,角逐表,够我喝一壶的了。我唯一能向各人保证的是,不停更,但一日两更恐怕是做不到了,每天八点的那一章照旧要保证的,晚上写出来了便有,不外恐怕希望不大。我在定时宣布这一章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过四分了,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儿上,求收藏,求种种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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