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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三十六章节 山中之行

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王家六先生 3067 2016-04-05 08:00:39

  深受白色杨拉子迫害的小田豹,此时是双眼难睁,嘴唇青紫紧闭,呼吸困难,命悬一丝。

  鲁达让田虎找来了田七,地龙,大蒜,把这三样工具放在蒜钵内一起捣碎,放在一块布上,然后让田虎把小田豹扶坐起来,鲁达运了一口丹田之气伸脱手掌,将掌心紧紧贴在小田豹的后心,默默的运起体内神功,纷歧会只见鲁达头顶冒出了如蒸汽般的腾腾热气,额头上也充满了一颗颗豆粒大的汗珠。

  过了约莫有一桩香的时间,只见小田豹猛的张开嘴,喷了出了一口黑紫黑紫,腥臭扑鼻的浓血,晃了下身子倒在了炕。

  鲁达收回掌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虚脱的对田虎道:“毒气已经逼出来了,你把我适才捣好的药贴在田豹的伤口上用布包好,养上十天半个月的就可以下地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小田豹果真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守护在身边的田母道:“娘,俺饿了,想用饭。”

  田母的眼泪流了下来道:“谢天谢地,你可活醒过来了。”

  鲁达道:“婶婶,你赶忙去给田兄弟做饭去吧,他已经十多天没用饭了。”

  田母兴奋的道:“俺这就去,俺这就去。”

  田虎拉着鲁达的手道:“年老你真是扁鹊再生,华佗在世,有妙手回春之技,一下子就把俺兄弟的病治好了。你对俺们一家真是有再造之恩。”

  鲁达道:“田虎兄弟可别这么说,谁能漠不关心呢。”

  田虎道:“年老,话可不能这么说,漠不关心的人多着呢。”

  鲁达道:“世间有百人,即有百条心,你总不能要求人人都是一个想法吧。你之所想,纷歧定是他人所愿;你之所愿,也纷歧定是他人所想。为人做事,只求心安就好。”

  田虎似懂非懂的道:“嗯,我知道了,鲁年老。”

  鲁达在这里住了七天,

  原来鲁达想要尽快赶路的,可是由于自己是第一次治疗这样的症状,也纷歧定就百分之百的掌握能手到病除的,所以决定留下来先视察视察,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吗,如果自己就这样的走了,万一小田豹的病情又有了重复,那该怎么办?

  七天的时间,被踢伤了的田彪也恢复了过来,活蹦乱跳的漫山遍野,去为鲁达踅摸着好吃的,上山采野果,下溪摸河鱼,钻林子抓野鸡,设套捉野兔。

  田母更是尽其所能,倾尽家中所有,每天都想方设法做出香喷喷的饭菜,端到鲁达的面前,满面笑容的看着鲁达吃完,才心满意足收起碗筷。

  虽然她们没有说出只言片语的谢谢之话,但田家的人却用山里人特有的淳厚朴实的情感,用她们能支付的一切的要领与力量,酬金着鲁达对她们一家的救命之恩。

  鲁达从田家三兄弟身上感受到的兄弟之间的情义和温暖,也让他体验到了当年老的快乐。

  鲁达从田母的身上享受了那久此外母爱的眷注与温馨,他感应似乎又回到了鲁家庄,回到了母亲的身边。

  游子最渴望的是回家,

  游子最渴望的是回到母亲身旁。

  在八百多年后中华民国有位叫闻一多的民主主义诗人,曾经写下了一首诗:

  你可知道“妈港”不是我的真名姓?

  我离开你的襁褓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

  你依然保管着我内心的灵魂。

  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

  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这位诗人写的诗虽然是说中国领土澳门,被列强支解的痛苦,但也深深表述出了游子那种忖量母亲的伤心之情,也是鲁达此时内心的写实。

  回家,何等简朴的两个字,可是对鲁达这样的游子来说却是那么的极重,那么的不行思议,因为,因为鲁达已经没有家了。

  回家,回到母亲身旁,何等平凡的事,可是对鲁达这样的游子来说却成了梦想的奢望,因为,因为鲁达的母亲早已永别人世,永别了她疼,她爱,她揪心般疼爱的孩子。

  家,已经没有家了,母亲已经逝去,

  没有家,没有母亲的孩子就是孤儿,

  妈妈,我是孤儿吗。

  七天的时间,小田的脸慢慢的红润了起来,躺在炕头脸上露着天真无邪笑,看着他们兄弟的鲁达年老哥,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尽的谢谢。

  因为他幼小的生命是鲁达哥哥硬生生从死神那里给夺回来的,虽然他幼小的心灵中,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方式来诉说,来表达对鲁达哥哥的谢谢,但他感受到重新获得了生命的快乐和美好。

  田虎,陶醉在快乐之中,他为自己的弟弟们完好如初而快乐。

  田彪,陶醉在快乐之中,他为自己能为鲁达哥哥提供美食而快乐。

  田豹,陶醉在快乐之中,他为自己获得新的生命而快乐。

  田母,陶醉在快乐之中,她为自己得以完整的家而快乐。

  鲁达,陶醉在快乐之中,他为自己能给别人希望而快乐,为自己能给他人生命而快乐。

  快乐,快乐,快乐,陶醉在快乐之中善良的人们,那知道更大的灾难将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这个灾难,这个让他们支付生命价钱的灾难,就是那个坐地虎苟敬君加在他们头上的。

  七天前,苟敬君在集市上被打之后,就跑到县衙向县太爷添油加醋把鲁达他们的行为说了一遍,说什么反捐抗税就是造反,县太爷一听马上火冒三丈,心想:这不是要反了天吗,在我统领的一亩三分地内竟然有人敢造反,这不是好端端的给我上眼药吗。要是有那个小人把这件事情反映到京城蔡太师那儿,太师大人还不把我的脑袋拧下去当了夜壶。”

  想这里县太爷把那手中的惊堂木“啪”的一拍道:“斗胆的狗工具,苟敬君你竟然敢玩忽职守,让反捐抗税的歹徒从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你可知罪。”

  坐地虎苟敬君吓了一下子趴在地上连连嗑头道:“大人息怒,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县太爷道:“好,既然你知罪,那本县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时机,限你十天之内把那几个为非作歹的贼人缉拿归案。”

  坐地虎苟敬君道:“大人,小人只是卖力收捐税的,并不善长办案抓人呀。”

  县太爷道:“浑蛋,我让你去,你就得去,否则看看本官怎么修理你这个狗工具。”

  坐地虎苟敬君不敢再推三挡四,哭丧着个大狗脸低头丧气的走出衙门,回到了自己那个狗窝似的办公室,那两个跟他一起挨揍的小追随,一看自己的顶头上司回来了急遽凑上前问道:“年老,县太爷如何的反映。”

  县太爷打了狗,狗总得找小我私家咬上一口,出口恶毒之气吧,狗欠好当,狗腿子更欠好当的。

  苟敬君正窝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呢,抬起手一人给了两个大耳擂子道:“反映个屁。”

  两个追随了无缘无故挨了打,呲牙咧嘴的捂着脸,跑到墙角面壁思已往了。

  苟敬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听到两个追随的再没作声,苟敬君生气的骂道:“怎么都要成了哑巴了。”

  追随的道:“年老,你让我们哥两说什么呀。”

  苟敬君道:“你们怎么就不问问年老为什么打你们的脸。”

  这哥两一听,哇塞,我们当狗腿子的原来就没脸没皮的,你打了就打了吧,怎么还让我们问问你为什么,这怎么让我们心里的感受比****还难受呢。真是******人在囧途,坐飞机不让开窗户憋气,三斤牛奶喝下去胀气,当人家狗腿子就是来气,不硬气。

  嗨嗨,年老让问,那还得问。

  两追随哭笑不得的问道:“年老,那你为何打我们哥两的脸呢。”

  苟敬君看了两追随一眼道:“这回咱们哥仨算栽葱了,弄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那时候,吴承恩他老人家的《西游记》还没出书刊行,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个歇后语。

  两追随道:“此话怎讲。”

  苟敬君道:“衙门里那个老工具让我们去缉拿造反之人。”

  两追随的一听,妈呀,这事也让我们去干。急遽问道:“年老,那你允许了。”

  苟敬君道:“我敢不允许吗?不允许老工具不敲碎我的脊梁骨。”

  两追随的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找人去!”

  “去那里找呀,那仨小子早跑的没影了。”

  苟敬君骂道:“你们两到底有没有脑子,人跑了我们就来个画影图形,按图索骥,张榜缉拿。”

  两个追随的都知道苟敬君这人,此外优点没有,就是记性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是特别加特别再加上个特此外好。无论任何人打他眼前一过,只要是让他的狗眼搭上,那你的形象就打印在他狗头的脑海之中。

  两追随道:“那谁能有如此高的手艺,把你描述的人画得一模一样。”

  苟敬君道:“这个还难不倒你们年老我的。走,跟我去参见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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