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又响起那个司机的话:这位小姐一定是服用了我们老板特别准备的药。这种药很烈,先生,今晚可有得你受了……
很烈的药……
他蹙眉,她向他要棒子,该不会是……
看她这么娇柔弱小的样子,他颤了颤唇,从果盘里拿出一根粗细适中的黄瓜递给她……
黄瓜?
弦歌皱了皱眉,忍住心里的烦乱,继续用平静无波的淡漠声音告诉他,“这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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