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贵不相信安丘有什么好生意会找自己,这不是黄鼠狼给鸡贺年不安美意,安丘在生意场上照旧很精明的。
所以高富贵不相信安丘的话,觉得安丘在和自己闹着玩,而且自己做的生意和安丘的也没有太多的关系,安丘的生意比力广且比力杂。
但是高富贵纷歧样,他是一门生意做到死,做到精,他做的生意上面,他就是领头羊。
所以安丘的话,高富贵不不相信,看到高富贵不相信,安丘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放在身后的布递给了高富贵。
高富贵不明白安丘这是做什么,不外照旧打开来看了看,只是看了一眼,高富贵的脸色就纷歧样了。
看到高富贵已经看到了,安丘作势要将自己的布拿走,说道:“我想要和高老板一起赚钱,可是高老板看来没有兴趣,算了我照旧去找汝城的陈财年吧,他可能会有兴趣。”
听到安丘的话,高富贵将布急遽藏在身后喊道:“安兄,你干什么,我们同为通州城的生意人,你去汝城找陈财年,不是让人笑话吗。”
高富贵是他们这一行的领头羊,可是领头羊要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来自下面的挑战,挑战的最凶的就是汝城的陈财年了,他可以说已经是撼动了高富贵的职位。
“可是高老板你没有兴趣啊。”安丘故意说道。
高富贵急遽讨好的说道:“谁说我没有兴趣,我兴趣大着呢。”
看到高富贵服软,安丘也不逗他了,安丘找他自然是想要和他相助。
“这布是?”高富贵好奇的问道。
“我们染坊的新产物。”安丘自得的说道。
高富贵问道:“能不能大批量生产?”
“虽然可以。”安丘说道。
听到安丘的回覆,高富贵说道:“给我,而且只能给我一家,你要几多银子,你说。”
高富贵知道安丘是明白人,他自己也是明白人,他不想要玩虚的了。
安丘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为高富贵是做什么生意的,高富贵是做衣服生意和布匹生意的。
高富贵是通州城最大的布匹商人,和成衣商人,高富贵和许多染坊都有相助,每年从他手里流向全国的布匹数不胜数。
通州城里面的成衣铺,高富贵有十几家,而且听说外面也有许多。
高富贵可以说是布匹行业的老大,但是这几年,汝城出了一个陈财年,也是做布匹生意的,而且工业越来越大,高富贵自己心里明白,过不了几年可能就凌驾自己了。
但是安丘现在给了自己一个好工具,如果这个工具在手的话,别说一个陈财年,就算是再来十几个陈财年,他也不怕。
因为他看获得这里面的利益,自己如果运作的好,这工具能让自己稳稳的坐在这个行业龙头的位置上。
看到高富贵这么想要,这在安丘的预料之中,安丘说道:“这只是样品,我们另有许多的颜色,更多的变化。”
“认真?”高富贵问道。
“虽然是真的,我们的目标是今年的皇商比试。”安丘说道。
听到安丘的话,高富贵喊道:“要什么皇商啊,有了这些工具,你我联手就能垄断整个国家的布匹生意,皇商能拦得住我们吗?”
“但是有了皇商比试获胜者的头衔,我们的名气会更多,后期的运作会越发的简朴。”安丘说道。
高富贵说道:“别说那么多,你们新品我也要,所有的布,我以后所有的布匹都交给你们染坊来染。”
“你开玩笑,你那么多生意,我们染坊怎么可能染的完。”安丘笑着说道,高富贵这是空头支票,因为高富贵每年要染的布太多了。
都是交给各各染坊,不是没有染坊想要一家独揽,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是不行能这样的。
高富贵说道:“那你说,到底怎么样才气给我?”
安丘突然有了一些想法,他说道:“这是我女儿弄出来,你想要可以和她来谈,我提前告诉你没有告诉别人,就是当你是朋友,过几天陈财年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你女儿,安意浓?”高富贵问道。
“对,我说了不算,她说了算。”安丘颔首说道。
高富贵一脸的疑惑,说道:“我知道你将染坊交给了她,但是这真的是她弄的,和你没有关系?而且这么大的生意,你让她来和我谈,你放心?”
高富贵觉得不行思议,安丘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大的生意居然让一个小女人和自己谈。
安丘说道:“千真万确。”
其实安丘是想要看看安意浓能有什么好的想法,再说了他不怕安意浓不谈判生意,就算真的谈欠好也没关系。
因为安意浓和高富贵谈的也是口头约定,最后的契约照旧要自己来写,因为染坊的掌柜照旧自己。
安丘虽然将染坊交给了安意浓,但是并没有去官府将这些工具处置惩罚,生意就算安意浓允许了高富贵很自制的条件,到安丘这里一样过不去。
可是高富贵不管这些,既然安丘让自己和安意浓谈,他就和安意浓谈。
因为他担忧陈财年收到消息,陈财年能撼动自己的位置,是有他的本事的。
如果陈财年到时候不管何等大的条件都允许安意浓的话,自己就没有时机了,陈财年立马就可以逾越自己。
生意高富贵一刻都不愿意等,他直接派人去安家染坊,接安意浓过来。
安丘见状说道:“他日吧,今天天色已晚。”
“不行。”高富贵一口谢绝,免得夜长梦多,高富贵不怕安丘看出来自己想要这个布。
因为他就算装作谈定,不是很感兴趣,安丘他们心里也明白,而且可能不会在和自己多说什么。
横竖自己就是要定了,他不怕安意浓狮子大开口,现在还去隐瞒什么就没有意思了。
安丘明白,如果有这个时机放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会绝不犹豫的。
高富贵这几年被陈财年弄的有些喘不外气,而且陈财年还比高富贵年轻,一来二去,各人都知道结果。
所以现在高富贵必须要抓住这个时机,到时候陈财年是拍马赶不上自己,安丘只能坐在这里陪着高富贵一起等。
安意浓原来在染坊里面想皇商的事情,听到有人叫自己,说是高富贵高老板要见自己。
高富贵安意浓是知道的,在通州城不知道他的人很少,安意浓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高富贵布行的布,成衣店的师傅做的。
虽然不清楚高富贵为什么找自己,但是她照旧要跑一趟,因为高富贵和自己爹差不多,是尊长,不能怠慢了。
离开染坊,坐着马车就赶去通州城,不外城门已经是关掉了。
但是马夫拿出了什么工具,城门的人就放行了,看来高富贵在通州城的力量照旧蛮大的。
进入通州城,夜晚的通州城没有宵禁,各人还在外面玩耍,其实晚上照旧很热闹的。
来到酒楼,里面也是灯火通明,被人领着就上去了。
安丘原来在房间里面,听到安意浓来了,安丘起来说道:“你们谈,我去里面坐坐。”
安丘进入里间,他能听到外面高富贵和安意浓的谈话,但是安意浓不进来是看不到他的。
高富贵知道安丘的意思,安丘在这里,自己想要坑一个小辈看来是不行了。
安意浓进来之后,施礼说道:“高老板找我。”
“叫什么高老板,叫我高伯伯就行,小时候我还见过你。”高富贵笑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高富贵突然这么热情,安意浓心里生疑,不外照旧笑着说道:“高伯伯。”
“快坐快坐。”高富贵很热情。
安意浓坐下之后,看到桌子上另有一副碗筷,而且是动过的。
高富贵解释说道:“这是令尊大人的,我叫人撤了饭菜,再上新的。”
安意浓心想自己老爹在这里,看样子是离开了,不外嘴里说道:“不必了,高伯伯叫晚辈过来有什么话就说吧。”
高富贵也不客套,将身后的布放在桌子上,看到这些安意浓心里就明白了。
自己老爹将布给高富贵看了,应该是想要和高富贵相助,可是他叫自己来干什么?
安意浓不解的说道:“高伯伯已经和家父晤面了,想来是谈的很愉快,可是叫我前来是?”
“令尊说这个生意要和你来谈,他做不了主。”高富贵说道。
高富贵的话,让安意浓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这么大的生意,让自己来谈。
而且安丘说自己做不了主,让自己来做主,这是不是再逗自己玩呢。
安家安丘不做主,谁来做主,和高富贵这么大的一个大老板,谈这么大的一票据生意,安丘居然说自己做不了主,让高富贵和自己谈。
安意浓笑着说道:“高伯伯,你这个笑话可是一点都欠可笑,就不要逗我玩了。”
“你也不要逗高伯伯玩了,这一点是千真万确,否则我叫你过来干什么?”高富贵也无奈啊,安丘不知道玩的是那一手,他也没有措施啊。
看高富贵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那么就是说自己老爹真的让自己来谈,可是安意浓照旧有些受惊,究竟这生意真的太大了。
“你就别多想了,你爹说染坊交给了你,这布也是你弄出来的,自然要让我和你来谈。”高富贵着急啊,你谈不谈,你快点和我谈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