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暖和的日光散发出柔和的金色,金色的花,金色的草,万物都笼罩在一片朦胧而又柔美的金色之中。
学生会办公室。
凌雪月正在认真地帮林少峰整理资料,脸上挂着一丝的笑容,似乎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可不是嘛,昨天不光买了新设备,将练习室焕然一新,还通过了商场和酒吧的试音,她能不兴奋吗?
林少峰看着她,淡淡地笑道:“雪月,自从你跟Star乐队在一起后,变了许多几何。”
“咦?”凌雪月一怔,疑惑地看着他。
“笑容变得比以前多了。”
她的脸微微泛红,欠美意思地笑了笑:“是……是吗……不外……跟星涧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是啊……星涧简直是个能给人活力的人。在他身上,似乎就有着与生俱来的阳光,照耀身边的人……真羡慕他……能够挣脱束缚,自由飞翔……”他的眼中有种高深莫测的苦楚。
凌雪月有些疑惑,为什么会长会羡慕星涧呢?她觉得,会长也是个很是了不起的人啊。他不光做事认真,而且待人亲切,爱资助人。身边的人都很是喜欢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发动所有人,是学生们的好模范。
不外,他跟星涧的关系似乎有点紧张。每次他们晤面,她就觉得星涧对他有很大的敌意。
可是,那么优秀的两人,到底有什么误会呢?
那天公共课,星涧说会长又来打探消息?但是怎么看会长也不是那么爱管闲事的人啊。
她想的入神,时不时皱着眉,时不时又微微叹气,弄的林少峰疑惑不已。
“雪月?”他唤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被他一声唤,她立即回过神。
“铃——”凌雪月的手机响起。
她马上接起,没一下又挂断。
然后,她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歉意地笑了笑说:“会长……星涧让我到练习室一趟……”
林少峰微微一笑:“去吧,这里由我来就可以了。”
她一听,立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恍若初夏的阳光穿过茂密的树林,轻轻柔柔地洒落下来。
她开心地对他招招手说:“谢谢会长!那么我走了~~再见~~~~”说完,快乐地跑开了。
“再……再见……”林少峰被那笑容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他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市被她的笑容怔住?是因为很少看到她笑的原因呢?照旧另有原因呢?
他沉思一阵,慢慢走到窗前,将华美的窗帘轻轻拉开。
他看见通向练习室的那条路上,一个轻盈倩丽的身影,如仙子般快乐地在那条路上奔跑,乌黑亮丽的长发随风飘动,白色的长裙在风中轻拂,似乎就这样划过他的心房。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知不觉地悄悄走进了他的心房。
那清纯可人的笑容,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想,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望着她消失的身影,他微微笑了,笑容英俊迷人,恍若一层层柔和的光线将他周身轻轻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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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门口。
凌雪月一路小跑,气喘嘘嘘,刚一进门,就和刚要出去解手的刑越撞了小我私家仰马翻,两人一同摔倒在地。
“雪月!!”萧宇飞原本站在键盘前,一见到雪月摔倒,立马丢下键盘冲已往,越过刑越,预计还踩了一脚,轻轻扶起凌雪月,急道:“雪月,你没事吧?疼不疼??”
“不……不,我没事……”凌雪月急遽理了理自己的刘海,张皇说道。
“喂!宇飞,我也摔倒了耶!你不扶我就算了,还踩我一脚!!”刑越极其不满。
“对不起~~~对不起~~~”萧宇飞歉意地笑着,顺手将他扶起。
这时,张星涧和蓝梓熙手里拿着歌谱向他们走来,见他们都在门口站着,道:“怎么都站门口了?快进去。我和梓熙拿了雪月的曲谱,咱们来试试音。”
各人颔首,准备各就列位。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李小毅疯狂地奔跑到走廊上,高声召唤。
他一进门,猛的撞上刑越,刑越又一次地被撞得人仰马翻摔倒在地。
犹如火山发作,犹如火龙喷火……
一股怒气直窜刑越,他双眼冒火直瞪李小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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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演奏了三首雪月的曲谱,各人都感受不错。
她的曲子,就像是雪的结晶一般,音色透明而感人,是很温柔的声音。
张星涧说:“雪月,你的曲子都很柔和,就像徐徐流过的小溪一样清澈。不外,你可以实验差异的曲风。”
“嗯嗯!”凌雪月很认真地听着,猛颔首。
萧宇飞看着她可爱的心情,轻轻笑了笑。
张星涧从包中拿出一张CD,对她说:“这是Death乐队的演唱会CD,它的每一首曲子都是由主唱Jack作曲填词的。他的曲子里,就有好几种差异的气势派头。时而柔和,时而迷幻,时而又疯狂、激情。他是个很厉害的音乐人,你回去多听听。”
凌雪月接过CD,心想:这就是星涧和宇飞的偶像的CD吗?
“对了,我们几个都商量过了,市级角逐的歌曲,就交给你了,雪月。”张星涧对她眨眨眼。
“啊!”凌雪月大吃一惊,急道:“这……这么重要的角逐,交给我可以吗?”
众人一致颔首,齐声道:“没问题。”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再怎么说,你也是立志成为作曲家的人呀。”张星涧勉励她。
她手里紧紧捏着CD,重重颔首:“嗯,我会的!但是……要多久交呀?”
“离角逐还剩三个月,所以雪月最幸亏一个月内交,我们才好为曲子编曲、练习。”
“嗯!我会努力的!”她一脸认真,看似十分谨慎。
萧宇飞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见她一脸认真又谨慎的可爱模样,照旧忍不住地轻笑作声。
刑越斜眼看了他很久,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笑什么。然后发现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雪月,再想想适才他那紧张雪月的模样,便明白了什么事情。于是,“嘿嘿”地狞笑起来。
“好,在雪月还没作曲的这段时间,我们加紧练习,赚取经费。”
“是!”众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