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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梁师

第十四章 反骨仔唐周

大贤梁师 迷路的茫果 3123 2008-09-01 11:28:50

    张梁带着一众信徒回到了驻扎的营地,马元义早就在这里期待了,见到张梁回来,后面随着的信徒个个体格彪悍,从精气神就能看出这些人已经的武力已经到达一定的水平,兴奋的喜笑颜开,不停的夸奖张梁的领导,张梁知道马元义来找他一定有事情要说,部署好一众信徒的,只带着张燕随马元义返回洛阳城

  路上马元义对张梁道:“师尊派人来了,有重要事情找你。”

  张梁问道:“兄长这次派谁来洛阳了?”

  “此人我也不认识,他自称叫唐周,是师尊新收的徒弟,看来很得师尊赏识,否则也不会派他来办这么重要的事情。”马元义回道。

  “唐周?”张天策心道:唐周不就是在黄巾起义前上书密告的家伙吗?而且还害的马元义被车裂,使黄巾起义急遽提前起事,没想到竟然还真有这小我私家存在。

  张天策冷哼道:“我们去见见这个唐周,看看他怎么个得宠。”

  马元义听出张梁对唐周的敌意,但以他对张梁的了解,张梁决不会对人无故生厌,肯定有其原因,所以也没多问,一切等见了唐周就清楚了。

  张梁和马元义快马回到了洛阳太平道的秘密据点,几个信徒早就等在门外接应,张梁当先进入宅院,步入大厅,后面随着张燕和马元义。

  进入大厅只见大厅内坐着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人,一身文士妆扮,看起来洁净顺眼,和张梁想象中的叛徒那贼眉鼠眼的形象大有收支,不外如果特工和叛徒都长的贼眉鼠眼,另有几小我私家会上当受骗?

  张梁露出一个笑容,朗声道:“这位一定是唐周年老了,一路栉风沐雨,张梁有失远迎了。”

  坐在榻上的中年文士急遽站了起来,敬重的施礼道:“师侄唐周参见师叔。”

  “呵呵,我的术法都是由年老教导,并未投入祖师门下,所以你我同辈论交即可,你年纪长我,我照旧和马年老一样,叫你声周年老并无不行,我们兄弟相称可好?”张梁谦虚道。

  唐周一脸惊骇的连道不敢,把张梁敬重的让入主席,自己陪坐在一旁,那敬重的模样如果不是张梁知道这家伙是个鄙俚无耻的密告小人,还真的差点被他给骗了。

  张梁落座后问道:“周年老,这次我兄长派你来洛阳有何要事?”

  唐周回禀道:“这次恩师派我来洛阳,一是为了探望您,二是计划收买朝中之人为内应,好为我教起事之助力。”

  “哦,不知道可有合适的人选了吗?”张梁问道。

  唐周为难的看了看周围几人,张梁会意挥手让几名信徒出去看守,只留下马元义和张燕两人后说道:“马年老是我兄长徒弟,张燕是我教忠实信徒,有什么但说无妨。”

  唐周这才开口道:“现在朝廷糜烂无能,我已经物色好两人,此二人贪婪成性,见财起意,我已经派人用大批金钱将其收买,一个是十常侍之一的阉人封谞,此人恒久被张让压在底下,很不自得,虽然同为十常侍,但跟张让的权柄比起来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但在朝廷里却有一定的影响力,我送上大批金银财物后,此人已经同意和我教相助,为我教通风报信。另一个是校尉徐奉,暂时还只是保持联系,暂时还没确定相助关系。”

  “周年老来洛阳才几日,就把事情办的这么漂亮,果真不愧我兄长宠信与你。”听了张梁的夸奖,唐周兴奋的脸上似乎开了一朵ju花,对张梁马屁连连,适才的文士风度荡然无存,虚伪的态度看得张梁不禁心生厌恶。

  张梁和唐周又商量了一些事宜,就让张燕送走了唐周,唐周这次是扮作行商到洛阳的商人,所以住在驿站,并未住在太平道的工业。

  张梁见唐周离去对马元义道:“此人貌似忠良,实则居心叵测,更善于攀龙趋凤,适才在我们谈论行贿阉人金银的时候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可见此人爱财,难保此人不会怀有二心。你马上派人秘密跟踪他,不,你照旧亲自去跟踪他,此人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马元义虽然觉得唐周此人有点虚伪,对张梁敬重的有点太过,而且给人的感受很市侩,却没发现这么多问题,不外他一向对张梁信任有加,马上带人去监视唐周。

  张梁觉得历史纪录的工具不行全信,但以他对唐周的小我私家感受十分欠好,想太平道皆是平民黎民组成,一个如此有心计和谋略的人怎么会投入太平道?而且太平道信徒间大多像朋友一样,除非是教中职位较高的人,一般情况下信徒都不会太太过敬重,就连张角在传道面对虔诚信徒的时候,也没有高屋建瓴的架子,这唐周对自己和马元义恭顺重敬,对一旁的张燕连看都不屑与看一眼。

  看唐周把洛阳的事办的井井有条,这么几天就收买了十常侍之一的封谞,真可谓是神通宽大,你丫挺当十常侍是猪肉啊?想收买就收买得了?这点十分让张梁怀疑。

  这样一个有学识有理智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虔诚狂热的太平道信徒,从容貌上讲,此人注重仪表,把自己妆扮的很有风度,又怎么会跟一群吃不上饭,全家穷的只有一条裤子的穷老黎民混在一起造反?

  要是这家伙不叛逆还好,如果他敢轻举妄动,作出对太平道倒霉的事,就算张梁不喜欢杀戮,也要勉为其难的开开杀戒了。

  到了晚上,在张天策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马元义带人回来了,张天策马上问起情况道:“今天怎么样,唐周有什么行动没有?”

  “我看你是多心了,他回到驿站就带着伙计随处送货,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没什么奇怪之处。”马元义笑道。

  这个傻瓜,这么天真,被人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张天策心道。

  想了想张天策道:“你详细的跟我说一下唐周的行程,越详细越好,不要有什么遗漏。”

  马元义无奈的道:“好吧,唐周先是到东城和西城的商户送货,然后又到北城采购了许多的货物,又把一批香烛送到了城外的白马寺,最后他……”马元义虽然不说,但他对张梁这种怀疑自己教内兄弟的行为有点不满。

  还没等马元义说完,张天策一把扯住马元义的胳膊道:“你说什么?他送货到城外的白马寺了?他在白马寺呆了多久?”

  “是啊,简直是送货到白马寺了,或许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有什么差池劲的吗?”马元义见张梁神色紧张,也掉臂胳膊上被张梁抓住的疼痛问道。

  张梁面色凝重的坐在榻上,示意马元义也坐下,想了想道:“看来这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了,唐周这小我私家绝对不能留。”

  马元义听张梁说的严重急遽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张梁就把在白马寺佛前偷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马元义,初闻此事的马元义也惊呆了,他也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有这么大一股势力也在潜伏,而且照旧跟太平道一样也想造反,而且人家的准备和计划明显比太平道紧密周详,听的马元义目瞪口呆。

  马元义急遽道:“按你的说法,唐周可能是这个不知名教派的人?可能是混进我们太平道的特工?”

  “没错,很是可能,送货需要进入白马寺那么久吗?况且洛阳有的是香烛卖,何须从大老远贩运香烛到洛阳卖给白马寺?送货只是个掩饰,我想唐周的真实目的是要跟白马寺的人碰头。”张梁分析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干等着落入他们的陷阱不成?”马元义急了。

  “马年老你别急,现在时机不成熟,他们还不会有所行动。我先写封书信给年老,你继续派人监视唐周的行动。既然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企图,我们就可以以稳定应万变,不怕他们算计我们。我思考一下计划,然后再告诉你。”张梁劝慰道。

  听到张梁如此说,马元义也冷静了下来,现在他越来越信赖张梁,这个年轻人随着年纪的增大,徐徐显露出他过人的心计,让马元义感受只要张梁在身边,似乎什么困难也难不倒他。

  狠狠的点了颔首,马元义起身离去,留下张梁坐在那里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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