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完整无缺的毛笔，杨宸猛地抬头看向谢步清。
谢步清微微笑道：“折不停？要不要吃点工具再折？”
杨宸看了他一眼，唯一思索，然后拔掉毛笔头端的塞头，塞头里面，金属尖冷光耀眼。
“脑子没费吗？还知道转。”谢步清重新坐到杨宸身边，笑道：“你就如同那支笔杆，手一折就断了。而笔杆中间隐藏着的那枚铁条，是谢步谦程暮我们一行人对你的期望。我们不想看到江南人人赞美的杨伯胤...
看着手里完整无缺的毛笔，杨宸猛地抬头看向谢步清。
谢步清微微笑道：“折不停？要不要吃点工具再折？”
杨宸看了他一眼，唯一思索，然后拔掉毛笔头端的塞头，塞头里面，金属尖冷光耀眼。
“脑子没费吗？还知道转。”谢步清重新坐到杨宸身边，笑道：“你就如同那支笔杆，手一折就断了。而笔杆中间隐藏着的那枚铁条，是谢步谦程暮我们一行人对你的期望。我们不想看到江南人人赞美的杨伯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