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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公主:捡个总裁当良人

第六十三章 赵夫人的劝告

刁蛮公主:捡个总裁当良人 滴泪天堂 2038 2016-03-28 12:00:00

  站在庭院里望着天空,张家适才那波术动虽然只泛起了一下,不外依旧被梁修文捕捉了,他看着无云的天际,皱眉思考着那术动是因何而来。

  以他的判断,张家没有人有能力使出那样的术数,而且辽金国主要是以金银为主,适才的颠簸带有明显的水汽,完全跟张家的套路差异,而且抑制住颠簸的能量也很奇怪,是直接硬碰硬,两者同时发生在张家,感受十分吊诡。

  他有想过会不会是金玉楼那三人,不外越茹珊的术数显然不走这一派,虽然细碎如雨,可是也到不了这样惊涛骇浪之举,否则那天在金玉楼,他绝对会败在她的手下。

  平心而论,这样的颠簸,除了他的师傅多年前展露过一次外,他再也没有感受到相同的震撼,那是带着满满情绪,毫无克制的狂乱,只要是术人都不会这样操作,他险些有激动想要去张家一探究竟,但心中有个声音不停的告诉着他,不要去,不能去,不应去。

  想的太入迷,以至于当赵夫人走到身边时,他还没有反映,依旧苦思着其中的问题。

  “梁先生,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赵夫人这阵子跟梁修文也稍微熟了,说话没有以前那样羁绊,她自动在梁修文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抬着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梁修文。

  “今晚月色挺美的,暂时睡不着。”梁修文没意料到赵夫人会来跟自己闲话家常,随口丢了个理由。

  月色?赵夫人嘴歪了下,万里无云没有错,不外这月亮跟前几日没什么差异啊,有什么好欣赏的,她又不是年轻少女,一哄就过的年纪,自然知道梁修文另有其他的原因没有说出来。

  对于她这样的平凡人,适才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察觉不了的,因此很自然的,赵夫人就把梁修文异常的举动归到了蓝月绮身上,他们俩人那天令人捶心肝痛骂可惜的对话,实实在在让她跟赵修讨论了几天,赵修挺忏悔的,早知道蓝月绮跟梁修文之间另有这样一层特此外关系,当初也不会轻易的就让她离开,也不会说出那般伤人的话。

  不外这问题有一半出在梁修文身上,谁让他一直不摆好脸色给蓝月绮看,赵修知道蓝月绮是自己孩子的恩人,不外两害取其轻,虽然是以梁修文为主啊,谁知道会弄巧成拙。

  赵夫人没计划被他乱来已往,拨着头发,又问:“我以为你会把蓝小姐给留下来的。”

  眉毛一抬,最不想听见的话题被提起,梁修文的脸色微微变了。

  “我为什么要留住她?”然后想起自己那天跟蓝月绮之间的对话,突然顿了顿,这个赵夫人应该是把禹贤带走后,就自己转回来看完全程吧,或许该听该看的都没落下,他躲开赵夫人的视线,转身把目光投在一棵树上。

  他没想到的是不只赵夫人,赵修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好险他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或许脸上的皮都要落到地上去。

  “有时候使气是一时的,但是忏悔可会一辈子,如果你不想留住蓝小姐,当天为何又要让她留下来?”从他的反映,赵夫人推断出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了解两人碰面对谈的内容,但他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因此爽性摊开来谈。

  梁修文再怎么厉害也不外是个年轻人,年轻时会犯的傻事,他自然也不会落下,就像是明明眼睛里满满写着希望蓝月绮不要走,却又再最后的关头装作洒脱,这就是年轻人,尤其是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最常犯的错误,然而当他们明白的时候,早就已经错过了时机,再也回不了头。

  她不是想要多管这些八卦琐事,只是蓝月绮当初离开赵家她们该负极大的责任,如果蓝月绮能够回来,岂不是完美?

  “我没有跟任何人使气,不知道赵夫人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难道要说你这就是使气的人最常说的话吗?就跟喝醉酒的人永远不认可自己喝醉一样,赵夫人陪着笑,淡淡的说:“虽然我只不外是一介妇孺,不外我至少跟丈夫共度了好些时光,也到了这把年纪,有些事情,或许明白并不比梁先生少,尤其是……“尤其是情感方面。

  那天他明明抓着蓝月绮,要求她留下来,那样的情真意切,赵夫人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如果他多说两句,说不定蓝月绮现在就已经在他的身边,基础不用望着天空发楞。

  结果梁修文这架子摆得实在好了,都已经碰上女孩子的脸,人家眼睛闭起来期待了,又说要留下对方的目的,是要抓住那三个基础行踪未定的人,如果换作是她,绝对心灵受创。

  又是一阵轻笑,赵夫人也欠美意思说的太明白,只说了句:“旁观者清。”

  “我不懂什么旁不旁观者的,赵夫人,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是国师的门生,我不行能随意的跟一个女人有什么情感牵连,我的术法还没追上师傅,她在我身边不光没有意义,而且照旧个累赘。”

  说的义正严词,不外当梁修文说到蓝月绮是个累赘时,心中照旧有些揪着,就像有双手直直地穿过了他的胸口,瞄准了心脏的位置,用力地捏了一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蓝月绮有这样的反映,明明两小我私家之间的相处是那样的少,而且大多相处的时间蓝月绮都在重伤的昏厥中。

  只是当他闭上眼睛,蓝月绮那哆嗦的睫毛总是在他眼前虚无的画面跳着。

  “是我太过了,梁先生自有计划,我不应多说什么。”赵夫人嘴巴这么说,心中腹诽着这就是一块十足十的朽木,就是她那丈夫,也比这梁修文来的通情达理多了,修炼再多的术数有什么用?连自身都看不透,要如何看透他人?

  “另有什么事吗?”梁修文见赵夫人始终没有要走的意思,又问。

  “噢,是这样的。”赵夫人确实想到了一件事。“今天我们接到了杨小姐的信,说是她堂姐近日要来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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