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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臣

第十九章 演武

明臣 3954 2009-03-16 14:25:17

    第十九章演武

  兴王府后院,这里的园地很是的宽敞,积雪早已被王府的仆人扫除,显得越发空旷。兴王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决定让朱厚熜健身,决不会拖泥带水,春节刚过不久,就部署时间让朱厚熜学习了。

  “世子,我们先练扎马步如何?马步武术的基本功夫,强身壮体的入门。站马步桩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练腿力,二是练意力。”一个约十五岁,身高面红的少年对朱厚熜说道,语气很是尊重。

  “马步怎么扎啊。”朱厚熜穿着章衣,冻得真哆嗦,不外照旧强忍着寒意说道,对于兴王的命令,他一向是认真看待的。

  “世子,请先把两腿平行开立,两脚间距离三个脚掌的长度,然后下蹲,脚尖平行向前,不要外撇,两膝向外撑,含胸拔背,两手可围绕胸前,如抱球状,对了正是如此。”少年认真的教导朱厚熜,在一旁时时纠正朱厚熜的行动。

  “这很简朴嘛。”朱厚熜面呈自得之色,少年也不反驳他,只是说道:“确实如此,马步很是简朴,所以请世子坚持一柱香时间。”

  “没问题。”朱厚熜满不在乎应道,一边的张信坐着太师椅,正悠然自得的看着论语,闻言不由叹息,可怜的孩子。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朱厚熜马步扎了不外十几分钟,马上就觉得脚麻了,酸痛之极,不外却强忍住。

  一柱香不外烧完三分之一,朱厚熜的腿已经发抖得更厉害了,脸上的汗珠哗哗的往下流,张信悄悄佩服,不愧当天子的料,坚贞无双啊。

  后院亭中,兴王匹俦正一旁寓目,蒋妃看到朱厚熜辛苦的模样,心疼的对兴王说道:“王爷,熜儿尚且年幼,过几年再练吧。”

  “妇人之言,须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没等兴王说完蒋妃就打断道:“不要和妾身说什么大原理,妾身只是个小妇人,熜儿是妾身的孩子,作母亲的不忍心看他受苦,有什么错吗。”语气幽咽,心情哀怨。又来了,兴王苦笑摇头,无可奈何,慰藉道:“好了别哭,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经一番磨砺,熜儿以后怎么撑管兴王府啊,这是为了他好。”

  “那也不应受这般苦啊。”蒋妃拿着手绢擦拭基础不存在的眼泪,哀声说道。究竟是十几年伉俪了,兴王哪不知道蒋妃心理已经同意他的看法了,连忙哄上几句,纷歧会儿蒋妃马上破涕为笑。

  “转眼间熜儿已经这么大了!”蒋妃伤感道,兴王嘴角绽出温柔的笑容,捉住蒋妃的柔荑,和声道:“是啊,熜儿大了,本王也老了。”

  “乱说,王爷正值壮年,照旧那么风度潇洒,怎么能说老呢。妾身才是人老珠黄了,王爷看不顺眼了。”蒋妃笑吟吟说道,略微带一丝紧张,兴王心中暗笑,女人果真最在意青春了,马上送上甜言蜜语,逗得蒋妃娇笑不已。

  且不说两人在这打情骂俏,一柱香才过一半,朱厚熜的身体摇摇欲坠,像随时随地会倒地的样子,张信不由起了恻隐之心,实在是忍不住说道:“陆炳,武学之道考究循序渐进,不急不燥,现在世子已经快撑不住了,应该徐徐了。”

  那少年,也就是陆炳闻言也觉得张信说的有原理,究竟朱厚熜不像自己一样,从小就练习武艺,不能把他给累坏了。

  “张先生说的对,世子可以歇息了。”

  朱厚熜谢谢的看着张信,一收马步身体晃了晃,差点没摔倒,正准备到椅子上坐下时,张信快步上前扶住他,说道:“世子,劳累太过之后,不行马上休息,要走几步舒展一下身子,促进血液循环。”

  虽然不明白张信在说什么,朱厚熜也知道是为自己着想,说道:“谢谢先生指点。”

  张信轻轻一笑,扶着朱厚熜走了片刻,这才让他坐下。看到张信的行动,陆炳眼睛一亮,这可是习武之人才明白的原理啊,张信不外是一个秀才,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明白的,父亲说的对,果真不能小瞧张信,陆炳冷静的想到,默默的站在一旁寓目着。

  “世子可还能坚持下去?”张信给朱厚熜递了一杯暖茶,然后笑问道。

  朱厚熜想了想,心情坚贞的说道:“父王常言,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从苦寒来,我决不会让父王失望的。”

  张信看着朱厚熜坚定的神情,决心帮他一把,说道:“陆炳,你学的可是少林外家功夫,考究基本稳健,强身练神。”

  “先生如何得知?”陆炳心中一震,询问道,张信笑了笑,做高深莫测状,其实在心里偷笑,空话,天下武功出少林,横竖不懂,只能往少林那扯了,错了照旧沾边的。

  “世子可知,少林除了武术极强外,另有一样绝学。”

  “佛经?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父王喜欢道家,我也是一样。”朱厚熜说道。张信呵呵一笑,道:“不是佛经,是一种打坐的方式,叫禅定。入定后对身体有利益的,可以凝神养气,益寿延年。”

  朱厚熜大感兴趣,说道:“这不是和道家佩服之法一样吗?”

  “照旧有差异的,道家佩服考究清静空虚,而禅定却纷歧样,在扎完马步后,马上入定效果会更好。”张信笑道,露出最终目的。

  张信住进兴王府后,发现以后朱厚熜以后迷信道家修练之术是有泉源的,这是受到兴王的影响,兴王很是崇敬玄门,每天都市抽闲打坐佩服,斋戒祈祷,朱厚熜很孝顺,在他心里兴王的形象是很是高峻的,所以不知不觉中深受其影响,对这些也感兴趣起来。

  所以朱厚熜明知张信是在帮他,本不想理会,但一听与佩服有关,也忍不住诱惑说道:“先生莫要骗我,真的要这回事吗?”

  “不信你可以问陆炳啊。”

  在朱厚熜期待的注视下,陆炳想了想,最后说道:“世子,少林却有禅定之说,至于其效果如何,我也不得而知。”

  “呵呵,有就行了,既然这样,以后世子先随你练半柱香的马步,尔后随我练禅定吧,这样世子进步更快。”张信笑道。陆炳明白张信这是在帮世子偷懒,不外他也拿不定主意,虽然他也故意放水,但也怕对兴王那欠好交待。

  “既然拿不定主意,不如向兴王请示一下吧。”张信说道,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陆炳很是疑惑,不明白他哪来的信心,不外也依张信所以说,径直向兴王走去。

  “父王能允许吗?”朱厚熜担忧道。张信自信的笑了,也不说话,难道对朱厚熜说,你父王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凭据张信的推断,在蒋妃面前向兴王提出这个请求,乐成率为百分之百。

  果真,在蒋妃频频的体现之下,兴王无奈的允许了,在兴王心里,练武不外是磨练朱厚熜的一个借口而已,既然目的到达了,也不在意效果如何。究竟兴王府要的是一个能统领全局的世子,而不是要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像某人一样整天想当一名将军简直是好逸恶劳,丢朱家子弟的脸,兴王腹诽着在北京皇宫的某人。

  听到陆炳带回的消息,朱厚熜兴奋极了,怎么说也是娇生惯养身世的,突然间要刻苦,是谁都受不了,不外是听从兴王之令,不得不练,虽然半柱香也是辛苦难受,不外忍忍就过了,而且是名正言顺的偷懒,不用担忧被责罚,哪能不兴奋啊。

  “世子不要兴奋太早,禅定之术也不是那么容易练的,传说中的少林达摩祖师曾面壁九年禅定为之大成,从这可知入定有多灾了。”张信美意提醒道。

  “先生放心,不外是打坐而已,我照旧可以的。”这不是朱厚熜在夸大其词,师从兴王的他,对道家养生佩服打坐照旧满有天份的,坐一两个小时不成问题。

  张信计划教朱厚熜的禅定术,其实说白了就是瑜伽,在这大学时张信曾经选修过这门课,所以对瑜伽照旧有一定了解的,练了一个学期,因为有太多高难度的行动而放弃了,现在有时机把当年吃的苦施加给别人,张信虽然是十分乐意的。

  不得不认可,天赋这工具照旧存在的,朱厚熜一学就撑握了瑜伽技巧,每天扎半柱香马步后,再随着张信练瑜伽,一下子就进入了所谓的禅定境界,让张信大叫天道不公,却无可奈何,也让朱厚熜十分自得。

  “张先生,有人找你,来人正在客厅,骆治理请你已往。”这天张信正在指导朱厚熜练习瑜伽时,黄锦跑来对他所说道。

  “知道是谁吗?”张信问道,觉得很奇怪,在安陆没认得几小我私家啊,谁会来找自己呢。黄锦摇摇头,体现自己也不清楚。张信看了看已经入定了的朱厚熜,决定去看看是哪个找自己,对黄锦说道:“你在这里服侍世子,我去去就回。如果世子先醒了,就让他到书房温习作业,不行懈怠。”

  “是,先生。”

  张信点颔首,直奔客厅而去,虽然以王府的花样部署,客厅不下于十个,有正厅,宴会厅,偏厅等等,找张信的人只能是在一个偏厅相候。张信来到客厅时,看见一小我私家正在好奇的审察厅中的装饰,欣赏墙上所挂的字画。

  “胜子。”

  张信看到那人不由喜出望外,大叫一声,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已经有数月没有见过熟人了,如今一见张胜,张信的情绪很是激动。

  “哈哈,信子,怎么才几月不见,变得这般热情了。”张胜笑道,紧紧的搂住张信,放手之后使劲的拍了下张信的臂膀,“不错,身体结实了。”

  “再不结实的话,还不让你打爬下了。”张信笑着说道,放开手,两人相视一笑。

  “村里还好吧?”

  “你在这里好吗?”

  两小我私家异口同声说道,张信笑了,抢先说道:“我在这里很好,有吃有住,外加看歌舞演出,你说能欠好吗。”张信激动了,口不择言。

  张胜笑道:“尽说些怪话,村里上下一切安好,就是掂记着你,老太爷说你有前程了,也不要忘记你是溪山村的人,不能忘本啊,让你抽闲回去呢。夫子说你虽然给兴王世子当教授了,但要记得今年正是乡试之期,要注意学习……”

  张信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静静的聆听张胜复述的话,有心体贴的感受真好,纵然在隆冬也能温暖人心。

  “七婶说天气严寒,记得晚上睡觉要多盖层袄。”张胜顿了口气,说道:“累死我了,要记这么多话,还不给我倒杯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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