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也越发迷茫了。
如此这般久有故意地救他,又为了一方丝绢动了杀意,刚刚温柔得像一个情人,马上又无情得让人生寒。
他对她到底是怎样的?
翻来覆去只觉得心中烦闷,起身,披了件中衣,她走了出去。
深夜的王府一片静谧,昏黄的宫灯发出低迷的光,偶尔有侍卫走来走去地巡逻。
她现在只是想透透气,并不想引起不须要的麻烦,四下望了望,就朝王府的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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