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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全面战争

第五十章 老天怪我盼来生?

恋爱全面战争 天云奴 2016 2016-03-15 20:00:00

  凤林县度假山庄经这三年的生长,舞剧早已过了只有红莲这一部撑局面的那段艰辛岁月了。但是每当李三宝要接待重要客人时,总是会点这部。原因无它,只是因为这部舞剧对他们一家来说,极有内涵。

  他儿子的作品演变到如此优秀的田地,李三宝任拉着谁来,聊起家常套近乎,那总是充满了不行思议的亲切感的。

  这也算是他的乐成之道吧。

  王林涛也看过,而且,看的还不止一次。或者是他真心喜欢,或者,只是想从中更深刻的了解李三宝的性格吧……

  ……

  两人走进剧场,里面空旷无人的大厅灯辉煌煌。若尘随着李仲第一次来到这里,心中莫名的有一种厚重的感受。

  没错,就算她是女神,也不是哪个女神都有条件去看只为他二人专场演出舞剧的。李仲倒是习以为常了,这玩意对他来说,在当年排练的时候,他就能困到睡在喧华的舞剧中,还不带皱眉头的。

  两人选了第四排的中间位坐了下来。在这里,真的算是视角最好的位置了。离得近不说,又恰好能平视到舞台上演出的演员们的心情,而且居中而能环视到左右。你不坐这里看舞台剧,那可就真算是可惜了。

  待二人坐下,李仲侧首去看若尘,若尘心中振奋莫名,一脸期待的回视李仲。

  李仲笑了笑。

  “开始吗?”

  “恩。”

  “开始吧!!!”

  李仲听罢,对空无一人的舞台高声的唤道。

  话音刚落,激情的节奏音便响了起来。灯光徐徐暗去,音色的节奏也慢慢变得极重,一时之间,只以音色两点的变化,便发动了台下二人的心绪。

  待灯光全暗下来时,节奏也暂停了下来。一位身着红妆的女人三步一走,又翘首往台下看去。她这样来来回回了好频频,似是那处,存有心中的某个不舍……

  当她仰目正视尘嚣时,音色再次激昂。

  《红莲》

  它的故事,这才为二人而唱响……

  ……

  先书一个我,明心见性;

  再书一个你,侧目苦海;

  又书一出回忆,照清台。

  清台闭,白昼开;

  复忆旧情忧在。

  未曾思,

  爱在人不在,人在阑尘外。

  ……

  白莲虽生褶,点水不沾身;

  且看那无瑕姿色,三界外;

  不思它涤瑕荡秽,羡凡才。

  你书女儿心,本无颜色;

  我书金睛目,却见赤泽;

  今书肉袒膝行,不求多。

  山无心,水有悻;

  峰峦歉言万语。

  只说那,

  明心不知愁,知愁尘要走。

  百年急遽过,可愿忆春阁?

  ……

  若尘服了,她不平这部《红莲》演绎中的精彩,却服它的动情。这哪是故事,这基础就是李仲曾说的那个离他而去的少女,因为不幸而断送了年轻的生命。她穿越到宋朝,遇到了那个不是但又似曾相识的李仲而已。

  在别人看来,那个女孩只是遇见了两个男人而左右逢源,最后与另一个李仲历经坎坷,爱到尽头。却又在她洞房的那夜杀入婚房。

  一个身披霞帔,身着红装;

  一个身染血尘,身立血汤;

  那男子唱起红莲,悔悟过往。

  美人动情,愿与君,相往。

  两人虽如一盏并蹄莲,但白衣皆染了尘色。最终情动至深;情,胜了。他们携手共奏……

  -红-莲-之-舞-

  若尘明白了,这是李仲所改动的那段影象的方式,跟刘玲对自己所说的那句,心中放一把扫帚是一个原理。为了掩饰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李仲竟然做到了人生如戏。

  这可真是……

  若尘无话可说,她如今才知道,她的选择是何等正确了。这样一个男人,你怎忍心他去痛!!!

  舞台上散尽富贵,灯光再次明亮起来。若尘轻轻的靠在李仲的肩膀上,她什么话都不想说。此时“红莲”在她心灵中的震撼,还在慢慢发酵,远远还未到退潮的那刻。

  她在等,等心中的那段潮起潮落。

  李仲一动不动,就这么让她靠着。

  女主仍在台上,却只是慢慢的朝退幕处缓行。那女人年轻漂亮的双目紧紧地盯着自己与若尘,似要看懂了什么忧伤?

  但戏子终有落幕,幕帘距她只有几步之遥,她终送照旧走到了幕后。

  李仲心思奇怪,为何今天演主角的小女人如此深情,那剧中的泪水,不似假的。她哭花了妆容,却更令人动容。李仲被熏染到伤情,甚至不忍直视。

  这样的演技,怎么会只呆在这小小的庄子中偏安一隅呀!

  那女人退幕前的心情令他不敢去假设。因为,她跟他……

  真的不是很熟。

  是的,红莲降生之初,他们枕戈夜旦一月之余。一个小女人而已,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又能有多显眼?

  李仲年少多情,家境理想。小女人们不管真假,总是喜欢与他孟浪多言。

  但她却不会。她是一个九零后,又是一个演员。她又怎么会怕羞,但她却有理由,那即是……

  她有些认真了!

  总有人会对你认真的,你也总会对他人认真。但谁又能保证自己全然可以顾全大局,尽收情场。

  李仲失意之时,身边有女人围绕左右。

  左一个李导;

  右一个阿哥。

  唯独只有她,仍在孤苦的叫着李仲的名字。

  但这点细微的差异,对一个已经乱了心境的他来说,又有何用?

  没有用。

  那这份错过,可惜吗?

  谁又能说的清楚……

  ……

  “红莲本是造化征,

  谁人能解造化中;

  一幕之隔今事了…

  老天怪我盼来生?”

  ……

  她写了信,一律诗只有二十八个字。

  那真正的只言片语中,却裹夹着他和她的故事……

  另有……

  她的心!

  这封信,就挂在李仲常去的那颗小树上。哪怕时光急遽,它终将会融为碎屑,也未曾被他看过一眼。

  但她终归是写了。

  这里曾有一个故事爱似含苞,却陨于待放。

  是他和她的;

  这里也有一个女孩出落凡尘,却自命不凡。

  是他的她的。

  一幕后,她想让他知道这个故事。

  至于此外……

  呵呵。

  另有来生!

  人生如戏,你当是说说而已么?

  ……

天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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