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冲怎么样了?”
“老板,少爷被人挟持了。”
“嗯。”
“老板放心,我一定保证少爷的宁静。”
“我十分钟后到。”
“是。”
挂完电话,紫发青年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手上已满是汗水。
短短的几句对话,他整小我私家都大汗淋漓了。
和老板说话,他感受整小我私家都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着。
对于他们这些随着老板混的人来说,老板确实是一只猛兽,能让你心悦诚服地听从他的命令。对于那些敌人,老板就是一个真正的阎王,能让他们生死不如的黑阎王。
“怎么样,可以谈谈不?”
蹲下来看着那位嚣张的老大,周行云笑眯眯地问道。
对周围围着的数十位手持棍棒的混混,周行云直接无视了他们。
“你先放开。”
感受得手上的力道轻了一点,刘冲按耐住心里的怒火,徐徐地说了一句。
妹的,他算是看清了,这就是个不知死活的二愣子,目前照旧先从对方手里逃出去再说。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他脱身,看他怎么收拾这个家伙。
“这样谈多好,我说你听。只要你保证,以后不要找我们任何一小我私家的麻烦,我就放了你。”
微笑着说了一句,周行云的脚一点点往下放。
“好,我允许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感受得手上加重的力道,刘冲忙不迭地允许了对方的条件。
等他恢复自由,不把对方扒皮抽筋才怪。
“嗯,这样感受不太合适。这样,你用你全家的名义立誓,若是你动了我们任何一小我私家,就断子绝孙,全家死光。”
对方允许得太快,周行云思考了一下,感受不太保险,准备让对方发个毒誓。
在大明国,国民对于誓言照旧很看重的。
“我考……啊,我允许。”
忍不住骂了一声,却中途改了口,刘冲连忙允许了下来,生怕对方真的把他的手给踩断了。
吗的,他早晚要把这个家伙折磨得生死不能。
“说吧。”
放轻一点脚步,周行云等着对方说出来。
“我立誓,我若是动你们中的任何一小我私家,我就断子绝孙,全家死光。啊……”
凭据对方的要求,刘冲快速地说了一句,却不意手上的剧痛再次传来。
喘了一口粗气,刘冲怒有气无力地问道:“我都凭据你说的了,为什么?”
“你说的太快,一点诚意都没有。”
摇了摇头,周行云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这样说话多没诚意,一点都没有电视剧里的那种悲情。
“你…我立誓,我若是动你们中的任何一小我私家,我就断子绝孙,全家死光。这样行了吧。”
正要怒骂出口,刘冲硬生生改了口,一字一句地把毒誓说了一遍。
“不错不错。不外我照旧想加点保险,我这小我私家啊,就是喜欢有备无患。”
“你想干什……啊啊啊……”
听了少年的话,刘冲满身打了一个激灵,正要说些什么,便感应下身一股传入心底的疼痛,忍不住抱住下身嘶哑着嗓子叫了起来。
“世子,来了。”
微型耳麦里传来一个声音,肖涵凑到世子身边轻声提醒一声。
“走。”
刚刚给这位老大动了一下小手术,周行云一脚把身后的一个混混踢开,那边的肖涵已经解决了两个,两人顺着缺口冲出重围,坐上了德叔开着的车。
“德叔,走吧,慢点开。”
躺在后座椅背上,周行云笑着笑了一句。
“老大。”
“老大。”
……
没想到那个少年临到头还对老大下黑手,紫发青年快速跑了已往关切地询问着,另有另一群人追了上去,却只能看着那辆奥迪的屁股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此时的刘冲,却只能嚎叫着抱紧下身满地打滚,以期缓解那股无比剧烈的疼痛,基础说不出话。
想想先前周行云的一脚,随便哪小我私家都能感受到蛋疼不已,而且蛋都不知道碎了没有。
“冲儿,冲儿。”
刚刚从一辆疾驰Z系商务车里走出,中年男子听到儿子的惨叫声,连忙跑了已往,跪在地上抱住满地打滚的儿子喊着。
若是只看中年男子的面貌,除了黑一点,旁人都只会以为是哪家学校的老师,带着一股儒雅的气质,基础不会想到他是统治康安县地下秩序的‘黑阎王’。
听闻,这位黑阎王十几年前也是一位初中学校的老师呢。
“爹,要帮我报仇啊。”
紧抓住中年男子的手臂,刘冲吐出一句话,整小我私家便痛晕了已往。
“冲儿…”
摇了摇儿子的身体,感受到儿子的心跳,刘魁松了一口气,却在看到儿子一只手捂住的地方渗出的血红之后,整小我私家瞬间冒着一股凌冽的杀气。
“老板。”
知道会招来怒火,那位带头的紫发青年照旧吞咽着口水走上前去。
少爷伤得如此严重,他都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样处罚。
“120打了没有?”
抱着儿子,刘魁淡淡地问道。
“打了,马上到。”
艰难地回覆一句,紫发青年的双腿微微有些哆嗦。
“人呢?”
脸上看不出任何心情,刘魁继续问道。
“刚刚逃走没两分钟,疾驰车,车牌号是清A25252。”
快速把记下来的车牌号报了上去,紫发青年的心里时刻都紧绷着。
“老贺,帮我查一辆车牌号是清A25252的疾驰车,一分钟内给我回个电话。”
拨打了一个电话,刘魁轻轻地把儿子放在地上,站起来对着身后跟来的两个黑衣青年付托道:“封锁康安县所有的出城门路,无论是谁,我都要让他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是。”
简朴地应了一声,两个黑衣青年快步走开,通过耳麦向整个康安县的魁武会人员发送着命令。
在这康安县,刘魁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说的话比知县的还管用。
随着刘魁的命令下达,整个康安县城的马路上多了数千名身穿离奇的小混混,双眼不停地瞄着经过的车辆,看到疾驰车的时候都拦下来检查。
一时之间,整个康安县有些土崩瓦解的气氛。
“老板,我……”
往前走了一步,紫发青年战战兢兢地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原来是卖力掩护少爷的,却没想到少爷现在人事不省地躺在地上,而且还伤着了那么重要的部位。
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他预计也就完了。
问题是,有些工具比死了更难受,要否则老板也不会被称为黑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