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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燕侠

第九章 徽州府(三)

黑燕侠 望云飞 3271 2016-01-10 14:37:36

  这时早已经过了夜禁的时间,所有的店肆都关门了,街道上静静的,一小我私家也没有。洪天赐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结果发现自己胡乱逃跑已经跑到城内的东北角了,跟客店的偏向正好相反,就转身往客店的偏向走。走了一段路后他认出恰好走到博雅斋门前,这时他感受头晕的劲又上来了,有些走路不稳,就来到画店门前半坐半躺地靠在门板上,准备休息一下再走。

  洪天赐的头靠在门板上,听到屋里传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谈论银子的事。让洪天赐感应奇怪的是,有个说话的声音很像那个外地商人张老板的声音。

  嗯?他们在店里干什么?很快洪天赐想明白了,他们应该是在里面看画谈价钱。明天白昼应该陪关山兄来看一下,说不定也能帮他捡个自制。

  可是很快洪天赐又来了疑问。从门缝看不到里面有灯光,既然来看画为什么连灯都不点一盏,黑黑的他们能看清吗?洪天赐觉得奇怪就贴着门板又听了一下。

  也许是洪天赐倚靠的力量大了一些,有一块门板发出一声响动,一下惊动了屋里的人,马上里面的说话声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屋里有人问道,“谁在门外?”

  洪天赐还没想好怎么回覆,一块门板被打开了,一小我私家的脑袋探了出来,看到了在门下坐着的洪天赐,似乎被下了一跳,用压低的声音问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喝多了,在这里坐一下。”

  “你听到什么了?”

  洪天赐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就摇头回覆:“我什么也没听到。”

  “快走吧。”

  洪天赐知道打扰了别人,赶忙站起来往前走。拐过前面一个街角没走多远,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奔跑声和追赶的声音。

  “抓贼!抓贼......”

  洪天赐一听有贼,脑子立刻清醒了一些,他急遽回过头来看,发现一小我私家在他身后跑过来。

  虽然洪天赐的头还在发晕,但照旧准备把贼拦住,那知这个贼跑到洪天赐跟前时,突然把一个工具向洪天赐迎面扔过来,等洪天赐伸手接住工具,这人已经从他身边窜已往了。

  这时追赶的人已经追上来了,最前面一人冲洪天赐大叫一声:“小贼,哪里走!”举起一根木棒向洪天赐迎头砸下来。

  洪天赐的酒一下给吓醒了,一边躲一边申辩:“不是我,贼刚刚跑已往了。”

  可是这几小我私家绝不理会,一起向洪天赐打过来,幸好洪天赐的乱步诀发挥了作用,东一闪西一躲地没有被打到。

  几个巡夜的差役听到喊声跑了过来,制止了这些人的追打,洪天赐没有被打死,但被当贼捉住了。

  洪天赐急遽跟这些差役解释:“我不是贼,贼往前面跑了。”

  “你不是贼?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洪天赐一看傻眼了,原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画轴。

  这些差役不由分说把他带走了。

  洪天赐稀里糊涂地被带到一个地方,把他往一个小屋里一扔就走了。经过适才的一阵打闹,现在洪天赐感受酒劲又上来了,屋里连个凳子也没有,洪天赐只能坐在地上,身子一歪就又睡着了。

  等洪天赐醒过来,从屋内高高的小窗户上透过的灼烁知道外面已经亮天了。他睁开眼睛使劲看了一下,发现不是在客店,而是在一个窄小的房间里。自己和衣躺在地下,屋里另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他有些糊涂了,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角落里另有一小我私家,就张口问了一句:“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小我私家回覆说:“这是官府的牢房。”

  洪天赐看出这人是个头发发白的老头。

  洪天赐爬起来四处一看,果真是在牢房里。

  牢房?我怎么在牢房里?洪天赐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自己跟秦关山在青楼里喝酒,厥后自己跑了出来,再厥后被几小我私家追赶,由被跑过来的差役当盗贼给抓起来了。

  “官爷,你们搞错了,我不是贼。”洪天赐有些急了,拍着牢门冲外面喊起来。

  门外一个狱卒开门进来骂道:“吵什么,想挨板子吗?”

  “官爷,你们一定搞错了,我不是贼。”

  “妈的,老老实实地呆着,是不是贼等大老爷过完堂就知道了。”

  狱卒骂完就出去了。

  鹤发老头劝洪天赐:“小伙子,不要说了,说也没有用,说不定还要挨打,就等着过堂吧。”

  洪天赐一听泄气地坐在地上,心想不知道关山兄知不知道自己被抓进来了,能不能想措施救自己出去。突然又想到范雪怡和田莲芯,说好上午去下坑村接她们,可如今自己在大牢里,她们在村口看不到自己一定急死了。

  可是想什么也没有用,只盼着能早点过堂,把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了,洪天赐以为要带自己去过堂,结果是狱卒来送饭。

  饭很是难吃,可是洪天赐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强忍着把饭吃完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又被打开了,这次是真的押洪天赐去过堂了。

  洪天赐被押到官衙大堂,被按倒跪在堂前。

  堂上坐着一个官员,把惊堂木拍了一下,喝问:“下面是什么人?”

  洪天赐是头一回经历这个阵势,给吓了一跳。

  “回大老爷,小民姓洪名天赐,是湖广英山县柳家寨人氏。”

  这些是出门之前就跟柳若松商量好了的,所以洪天赐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知不知道你犯了何罪?”

  “大老爷,昨天晚上我是帮着抓贼,是他们认错人了。”

  “认错了?伙计,你看看是不是此人。”官员向洪天赐旁边的人问话,洪天赐扭头一看才看见旁边站着一小我私家,正是画店的伙计。

  “是他。”伙计不假思索地说道。

  “快把你昨天晚上去博雅斋偷盗一事从实招来。”

  “大老爷,我冤枉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坐在画店的门前休息一下,厥后店里有人出来让我走,我就走了。可是我走了没多远后面就有人喊抓贼,我就看见一个贼跑了过来。我刚要拦住他,却看他把一个工具扔过来,我急遽接住,这个贼就跑已往了。这时后面的人追上来了,上来说我是盗贼,差点把我打死。厥后官差过来了,就把我抓来了。”

  “啪!”官员把惊堂木又用力拍了一下,喝道:“昨天你就地被抓住,被偷的画也在,现在又有人证,明白是你偷了画店的画。现在人赃俱获还不认可,真是个顽劣之徒。来呀,先打二十大板。”

  旁边几个衙役上来就把洪天赐按倒了,洪天赐急遽喊道:“大老爷,我真的不是贼,真的盗贼已经跑掉了,我昨天喝的烂醉陶醉不行能偷工具,不相信你们可以去问秦令郎,昨天一晚上我都跟秦令郎在一起喝酒。”

  “等一下,你说什么秦令郎?难道你另有同伙?快说,他在哪里?”

  “他不是我的同伙,他是我的朋友,就住在官府驿馆。”

  “一派胡言,盗贼怎么会躲在官府驿馆?再不说实话可要大刑伺候了。”

  “大老爷,我说的都是实话。秦令郎叫秦关山,昨天刚刚到了徽州府,就住在驿馆,你们已往问一下就知道了。”

  看来秦关山这个名字发生了作用,官员停顿了一下,然后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

  官员招手叫过来一个衙役,悄悄跟他耳语了几句,然后高声说:“快去把那个秦令郎找来。”

  这个衙役慌忙离开了。

  官员又说:“来人,把他先关起来,等找来秦令郎再一起审问。”

  衙役把洪天赐带了下去,重又押回牢房。

  往牢房走的路上洪天赐就感受什么地方差池,可到底是什么地方差池一时想不出来,心想,要是莲芯在就好了,没有什么事能难住她,不外现在只能自己想措施了。

  回到牢房洪天赐一屁股坐在地下,思考着下次过堂时自己应该怎么辩解。自从被抓进牢房,洪天赐还没来得及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好好想一遍,现在他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昨天晚上,尽力追念昨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首先,要弄清为什么画店伙计认准是自己偷了工具。一想到画店洪天赐的心猛地一跳,昨天自己喝醉了酒脑子发晕,进了牢房都不知道,并不知道盗贼偷了谁家,偷了什么工具,适才在堂上画店伙计指认自己,这时才知道被偷的是博雅斋画店,现在洪天赐知道是什么地方差池了。自己其时刚刚从画店门前走开,而之前还听到画店里有说话的声音,怎么画店就被偷了,这是怎么回事?

  另有,自己跟偷盗没任何关系,画店伙计是怎样一眼就认定自己就是盗贼的?是因为他其时追赶盗贼时误认了自己吗?照旧另有此外原因?

  想起盗贼逃跑和后面人追赶的经过,洪天赐突然又发生出一个疑问。其时那些人是拿着木棒追赶盗贼的,按说一般人在发现盗贼的情况下,第一反映应该是立刻起身追赶,否则盗贼就可能跑掉,他们是如何迅速地拿到木棒追赶过来的呢?难道他们事先就知道有盗贼吗?

  一想到木棒,洪天赐的心跳的更厉害。他想起来了,其时那几小我私家不由分说上来就用木棒一阵乱砸,如果不是自己学过乱步诀把木棒躲开了,又正好有巡夜的差役实时赶到,自己很有可能被就地打死了。现在怎么想这些人也不像要抓盗贼,而是要把盗贼打死,这又是为什么?

  想到这里,洪天赐感应一阵头晕,闭上眼睛休息了一阵。

  过了一阵洪天赐又想起来了,其时自己坐在画店门前休息时,听到里面有至少两小我私家的说话声,说明追赶盗贼的人就是画店里的人,其时他们在店里干什么?......

  突然一个想法泛起在脑子里,让洪天赐感受后背有些发凉。他们会不会正在店里说什么秘密的话,以为被自己听到了,所以就故意冒充被盗了,让一小我私家冒充盗贼从后面追上自己,对了,盗贼就是那个伙计,难怪适才在堂上看他的身形很眼熟,他把赃物扔给自己,给外人留下自己是盗贼的证据,紧接着后面追赶的人就拿着木棒追遇上来,想用乱棒打死自己。因为在其时的情况下,纵然自己真的被他们打死了,在外人看来也不外是打死了一个盗贼。

  如果真是这样,昨天的一切就都能说通了。

  可是,自己听到了什么秘密呢?隐约记得其时他们似乎在说什么银子的问题,这里有什么秘密吗?洪天赐想不出来了。

  照旧有些头晕,洪天赐又闭上眼睛休息了一阵。

  过了一阵洪天赐又想起来了,其时似乎听到画店里有那位外地商人张老板的声音,说明他其时也在店里。

  其时他们在里面看画吗?应该不是,因为店里黑黑的没有掌灯。他们是在谈价钱吗?也不行能,因为买画是竞价的,不行能私下谈价钱,他们一定在谈此外事。

  另有,其时追出来了好几小我私家。画店里应该只有老板和伙计,再就是那个外地商人张老板。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帮着画店老板和伙计打死自己,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如果他们真是一伙的,那昨天卖画的历程就可能是一场骗局,他们配合起来一起骗人。也就是说他们合起伙来一起卖假画,假画就是那幅《西山风物》,只是自己其时没有看出来。

  不外,这里面有个问题。徽州人虽然钱多,但懂画的人也一定不少,他们如何才气让人上当呢?对了,要是有个各人都信服的人出头证明画是真的,欺骗就可能乐成了。那个外地商人张老板跟画店老板和伙计是一伙的,他找来的程先生就应该跟他们是一伙的,这样欺骗就能乐成了。

  不外,程先生是当地人,各人都认识他,他又怎么敢欺骗家乡人呢?差池,应该另外有人。

  那就只能是白先生了。可是,白先生说他是偶然路过的,各人怎么会相信他呢?......

  想一下昨天看画的历程,是那个姓王的老板认出白先生,说他是字画行家,接下来程先生认出了白先生,然后又一起看画,各人就相信白先生。可是程先生是如何知道白先生是字画行家的呢?洪天赐想了半天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洪天赐把这个疑问暂时放下继续往下想。如果程先生跟他们不是一伙的,《西山风物》就不是假画,否则程先生不会当着各人的面说《西山风物》是真迹。那他们要卖的假画呢就只能是《竹韵》了。

  把整个事件放在一起看,画店的李老板,外地商人张老板,认出白先生的王老板,另有白先生他们都是一伙的,配合起来一起骗人。

  有了这个判断,再看昨天的整个历程就很是通顺了。

  他们先让混在人群中的王老板认出白先生,通过王老板的语言让各人知道白先生是字画行家,然后让白先生跟程先生一起看画,再让白先生先说出《西山风物》是真迹,跟程先生后面的看法一致,白先生就成了行家了。对了,昨天白先生并没有直接说《西山风物》是真迹,只是问能不能自制点,用这个措施让各人人为《西山风物》是真迹,如果程先生跟他的看法纷歧致也不会影响白先生的身份,现在一想还真是狡猾。

  再厥后,程先生也认定《西山风物》是真迹,在场的就没人怀疑白先生了,这时再让白先生冒充偶然发现了《竹韵》,冒充捡了一个大自制,再让那个外地商人张老板使气般地出一个高价,各人自然就以为是真迹了。白先生又通过同伴的口说出各人买画不是因为喜爱而是有钱,让程先生也发生共识,再邀请程先生去喝酒聊天,程先生就随着走了。程先生一走,就没人知道画的真假了。这个时各人都没时光仔细看,又不停有人出价竞争,在那样热烈的气氛中就容易失去警惕,如果画再仿的传神一些,自然就能骗过各人了。

  唯一的疑问是白先生和程老板是如何相识的,不外这一点已经不影响洪天赐的判断了。

  弄清楚了这些人骗人的历程,再想昨天晚上的事就容易了。洪天赐推测事情的经过可能是这样的。白昼他们同谋骗人,晚上他们谈论骗人的历程时,碰巧自己坐在画店门前休息,因为不小心弄作声响引起他们的警惕,误认为自己偷听了他们的秘密,就设计了一个假偷盗案栽赃自己,想杀自己灭口,幸好被自己躲过,巡夜的人又实时赶到了,他们没有措施再下手,自己才被在世抓到大牢。

  把昨天的事全部都想明白了,洪天赐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是耐心地等着再次开堂,到时候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官老爷就能放自己出去了。

  可是很快洪天赐就把这个想法否认了。自己是一个外来的普通黎民,官老爷虽然会相信画店的证词,而且怀疑画店同谋骗人只是自己的推测,又没有真凭实据,官老爷不行能相信自己,万一画店再跟官老爷再勾通在一起,一旦自己说出推测,就更不容易活命了,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另有活命的时机。看来只能指望秦关山了。

  以前洪天赐对权贵子弟没什么好印象,现在他却庆幸结识了秦关山这样一位高官子弟。唉,现实就是这样讥笑。

  过了好一会儿,狱卒进来了,把牢门打开后喊道:“洪天赐,出来。”

  洪天赐推测可能是秦关山被他们找来了,随着狱卒来到大堂,跪在官员面前。

  “洪天赐,你照旧不愿意招供吗?”

  “大老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不是盗贼。昨天晚上我喝的烂醉陶醉,走路都走不太稳,基础就不行能偷工具。”

  “你把昨天的事完整说一遍。

  洪天赐把昨天晚上他跟秦关山一起喝酒的事跟官员如实说了一遍,只是细节部门没有说。

  “好吧,本官就相信你一次。原来还要处罚你犯夜禁之罪,考虑你曾协助抓贼,就免于处罚,本官宣布洪天赐偷盗一案不建设,当庭释放。”

  洪天赐似乎没有听清楚,站着没动。

  旁边的衙役提醒他:“洪天赐,大老爷已经判你无罪,你可以走了。”

  洪天赐这才醒悟过来,急遽给官老爷行了大礼,转身走出衙门。虽然他知道早晚自己会被释放,可是没想到竟如此地快,有些大喜过望。

  走出衙门,看见秦关山正在衙门外面跟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说话,见洪天赐出来了马上跟那人离别,笑呵呵地向洪天赐迎过来。

  洪天赐知道果真是秦关山救了自己。

  “关山兄,多谢你的援救。”

  “天赐贤弟,咱们兄弟之间还说什么谢字。早上起来后我才想起来忘了问你住在哪家客店了,正在琢磨着应该去哪里找你,有个官衙就找过来了,我这才知道你昨天晚上被抓了。也算你幸运,这位大人新来不久,又勤于政事,否则关你几天再升堂问审,你可要多刻苦头了。怎么样,没有挨打吧?”

  “其时他们真要给我打板子,结果我把关山兄的名字一说,他们马上就停下来了。”

  “这位大人碰巧是家父的学生,这点面子他们照旧要给的。老弟,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关山兄,这件事晚些再跟你说,快跟我到博雅斋去一下。”洪天赐拉着秦关山就走。

  “去哪儿干什么?”秦关山一脸疑惑。

  “关山兄,我感受博雅斋画店有些蹊跷,已往看一下。”洪天赐带头往前快走,秦关山只好跟在后面。

  来到博雅斋四周看到画店正在正常的营业,洪天赐停住了。难道自己的判断有错吗?按自己的判断,这些人应该已经逃走了,怎么还在正常经营,洪天赐从外面走了一遍,看到老板和伙计都在店里,看不出什么异常,洪天赐糊涂了。

  看洪天赐一脸疑惑的心情,秦关山问道,“兄弟,到底怎么回事?”

  “我以为发现了一个秘密,也许是我弄错了,走吧。”

  “天赐贤弟,折腾了一上午,早就饿了吧,咱们先去用饭吧。”

  “关山兄,已经是中午了吗?”

  “是呀,怎么了?”

  “坏了,我跟雪怡和莲芯越好,今天上午去下坑村口接她们,到这个时候还见不到我,她们一定着急了。关山兄,晚一些我去找你,我得先去下坑村了。”

  洪天赐说完就要走,就听秦关山说:“天赐贤弟,你哪儿都不用去了,快看前面是谁来了。”

  洪天赐抬头一看,见前面的行人中有两个女人急急遽地走过来,正是范雪怡和田莲芯,赶忙迎了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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