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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燕侠

第六章 汉口镇(五)

黑燕侠 望云飞 7084 2016-01-10 10:42:01

  “站住,都住手!”

  就在洪天赐要跟冲上来的人交手时,大门口处有小我私家喊了一句。这人的声音很有一种威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但青龙会的人马上就站住了。洪天赐也停下脚步扭头看去,见是一个四十岁左右年纪的男人走了进来。

  武霸王一见这人也勉强站了起来,敬重地跟他打招呼。“方先生,你来了。”

  方先生对洪天赐说:“这位小兄弟好身手哇,连台甫鼎鼎的武霸王都给打败了,正所谓‘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

  洪天赐见武霸王对这位方先生毕恭毕敬,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不外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就不卑不亢地拱手说:“见过方先生。”

  “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叫我方兄。”

  洪天赐迟疑了一下说:“见过方兄。”

  旁边武霸王一脸羞愧。“哼,要不是惦念着抓到那个小贼,早就把你打趴下了,要不咱们再来一回。”

  方先生笑着对洪天赐说:“我这位武兄弟已往没吃过败仗,面子有些下不来,你别在意。”又冲武霸王说,“行了,今天就算了吧,你要真想在再较量一回,我可以帮你找个没人的地方,省得你再次丢了面子。”

  武霸王涨红了脸不说话了。

  方先生扭头问洪天赐:“这位小兄弟,怎么称谓你?”

  虽然不知道方先生的底细,洪天赐照旧礼貌地回覆:“我姓洪。”

  “洪兄弟,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在什么人手下做事?”

  洪天赐回覆说:“我只是路过这里,并没有帮任何人做事。”

  “要是这样,洪兄弟,我在汉口镇有一些生意,如果洪兄弟有兴趣可以留在汉口镇随着我干,这里随处都是发达的时机,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洪天赐不知道这个方先生是什么来头,就礼貌地回覆了一句:“谢谢方先生了。”

  “洪兄弟,适才各人是误会了,武兄是受我之托来抓那个小贼的。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我来做东,给两位兄弟息争一下,怎么样?”

  “我赞成。洪兄弟,我武某人是个粗人,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洪兄弟多多担待。”

  武霸王允许的这样爽快让洪天赐有些意外。

  洪天赐迟疑了一下,在脑子里想着应不应该去。洪天赐对武霸王是很是反感的,虽然不想跟他坐在一个桌子上。方先生这人虽然看上去不错,有几分念书人的气质,但既然武霸王是替他做事,想来他也不会是个善人,因此不想跟他们有什么瓜葛。可是转念又一想,就适才的情况说,如果自己说不去,恐怕方先生和武霸王是不会放自己走的。再说跟武霸王打架了半天,自己早就感受饿了,既然走不掉,索性就先跟他们去,先把肚子填饱,然后再想措施走掉就是了。想到这里洪天赐颔首允许了:“那就让方先生破费了。”

  方先生十分兴奋,马上对他的随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说:“裴三,去会英楼要个单间,我要跟武帮主和这位洪兄弟好好聊一聊。”

  裴三允许一声马上走了。

  “怎么样,你们二位都没伤着吧?”方先生看着两人问道。

  武霸王说:“我这人皮糙肉厚,很快就没事了。”

  洪天赐也说:“我现在也没事了。”

  “算了吧,照旧坐轿子去吧。”方先生叫了一小我私家的名字,让他去叫三顶轿子过来,这人马上出去了,很快把轿子叫过来了。

  走出青龙帮的大院,方先生、武霸王和洪天赐各坐一顶轿子往酒楼的偏向走去。

  洪天赐照旧头一回坐轿子,恰好经过一番打架,感应身体很是疲劳,趁此时机可以休息一下。

  走了一会儿轿子就停下了,洪天赐知道到地方了。走下小轿洪天赐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是汉正街中间的一个位置,街道两边尽是高峻的修建,都是大酒楼和青楼这样的店肆。

  借着酒楼门前明亮的灯光,看见这间酒楼叫“会英楼”。

  方先生的随从裴三正在门前等着。酒楼门前迎客的伙计一看是方先生和武霸王来了,赶忙过来迎接,毕恭毕敬的把方先生他们往酒楼里面请。

  方先生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青龙会的人对裴三说:“裴三,在下面部署几桌,让这些兄弟喝上几杯,我请客。”

  这些家伙发出一阵欢呼。

  酒楼老板见方先生进来了,忙过来迎接,把方先生他们三人领上二楼的一个很大的雅间,并帮着点菜。

  方先生对这个饭馆很是熟悉,很快就点好了菜。

  各人一边品茗一边等菜,方先生提起话头:“洪兄弟,家是哪里的?”

  “我从宜昌府那边过来。”洪天赐回覆的很笼统。

  “对汉口镇印象怎么样,比宜昌城热闹多了吧?”

  “汉口镇是我到过的最大、最热闹的地方。”

  “这几天我想领洪兄弟到各处好好玩玩。不外汉口镇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咱们就去劈面的武昌城,去黄鹤楼游玩一下。”

  武霸王插嘴说:“谁说汉口镇没什么好玩的,这里的美食和女人就不错,我担保洪兄弟只要品尝过,一定会不想走了。”

  洪天赐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说起女人就只是跟招弟拉过手,立时有些脸红了。

  武霸王看洪天赐的样子笑着说:“看洪兄弟的样子还没碰过女人吧?哈哈!”

  方先生笑着说:“就交给我吧,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跟兄长我说一声就行。”

  洪天赐没有答话,不外心骂道:“老子可不像你们,整天就想着女人。”

  纷歧会儿酒菜就上来了,一共是十道菜,这些菜洪天赐都是第一次看见,不外因为洪天赐在百味楼打工时见过一些高级食材,认出里面有海参和大虾。

  酒楼的伙计在旁边伺候着,帮着给三人倒上酒,酒席就开始了。

  方先生先举起酒杯敬酒。“今天有幸认识了洪兄弟,一定是咱们前生有缘,今天各人就是朋友了。来,干一杯。”

  武霸王先端起酒杯一仰头光了,洪天赐犹豫一下,也举起酒杯随着喝了一口。

  武霸王见洪天赐只喝了一点有些不快。“洪兄弟,这样喝酒可不行,全喝了。”

  洪天赐一心想着什么时候溜走,不愿多喝。

  方先生也劝道:“好兄弟,现在不会喝酒可不行,喝了吧。”

  洪天赐怕两小我私家怀疑,只好喝光了。

  “这就对了。”酒杯马上又被方先生倒满了。

  方先生给洪天赐夹了一个海参。“先吃口菜。洪兄弟,这道葱烧海参是这家饭馆的招牌菜,味道不错,你尝尝。”

  洪天赐是第一次吃海参,拿筷子一夹滑掉了,慌忙用手去接,海参是接住了,却又把筷子掉在地上,一幅狼狈样。

  方先生笑着慰藉洪天赐,“洪兄弟别着急,慢慢吃。”

  洪天赐把手里的海参一下放进嘴里,马上感受味道鲜美无比,心里叹息照旧有钱好,可以吃这样美味的工具。

  等洪天赐把海参吃完了,武霸王又举起酒杯劝酒。“方先生,洪兄弟,我敬你们两人一杯。我是个粗人,今天冒犯了洪兄弟,就借方先生的酒给洪兄弟赔礼了,我先喝了。”把一杯酒又一饮而尽。

  洪天赐也只好举酒杯一起随着喝光了。

  方先生又给洪天赐夹了一个大虾,“洪兄弟,再吃个油炸大对虾。”

  洪天赐也是头一次吃大对虾,一口咬下去,又香又甜的也是鲜美无比的味道。

  方先生又端起酒杯劝酒。“来,咱们再喝一杯。”

  洪天赐举起酒杯说:“该我敬两位兄长一杯了。”

  方先生马上说:“好,这杯酒听洪兄弟的。”

  洪天赐说:“我要先谢谢方先生,让我尝到这些美食。其次我也借这杯酒跟武掌门说一声冒犯了。”

  方先生先说:“就是一顿饭嘛,洪兄弟不用客气。”

  武霸王也说:“是呀,我跟洪兄弟是不打不相识,对吧。”

  三小我私家一起喝了一杯。

  就这样洪天赐喝了三杯酒,不知不觉中有些发烧了,心想不能再喝了。

  方先生像是随口问起来。“洪兄弟,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小贼的呀?”

  “我不认识他呀,你们一定是误会了。”

  武霸王感应很意外。“误会了?那他为什么让你掩护他?”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说。”

  “你不认识他干嘛要放走他。”

  洪天赐现在知道方先生请自己用饭的原因了,就是为了找到小乞丐。不外自己的真实想法不能跟他们说,就编了一个理由说:“前几天我的工具被他拿走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找。适才恰好碰见他就把他抓住了,正跟他要工具时你们就来了。前几天我跟你的手下有些冲突,知道他们下手都很是厉害,怕那个小乞丐让你们抓住打死了,我的工具就拿不回来了,就把他放走了。”

  “洪兄弟,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吗?”

  洪天赐先回覆:“我不知道。”见武霸王一副不信的样子马上又增补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方先生说:“算了吧,武帮主,洪兄弟说不认识就一定不认识。洪兄弟,今天你是误会武帮主了。别看这个小贼年纪不大,可是邪乎的很,前几天他也偷了我一件很是珍贵的工具,我让武帮主找他也是要把工具要回来,不会打死他。”

  洪天赐借机奚落武霸王:“哎呀,武兄,这可都怪你那些手下,他们那天太犷悍了,我稍一分辩他们就上来打人,所以我才以为你们要打死他。”

  武霸王有些尴尬。“这都是误会。算了,不说这些了。来,咱们喝酒。”

  各人都把酒杯举起来,洪天赐趁两人仰头喝酒时,偷偷把泰半杯酒倒在脚下。

  “洪兄弟,你是在哪儿学的这一身武艺?连台甫鼎鼎的武霸王都不是你的对手。”

  洪天赐并不觉得自己的武术有多好,因为他能战胜武霸王全靠胎息功的劳绩,而胎息功不是想用就有,可以说今天侥幸的身分很大,所以说话很是谦虚。“我的武术是在大山里跟一个师父学的,而且还没有学好,今天能跟武兄打成平手完全是侥幸。”

  方先生感伤说:“武帮主,你看看洪兄弟多谦虚,有真本事的人才不用炫耀。洪兄弟,留下来跟我一起干大事吧。有你和武帮主的资助,我看另有谁敢跟咱们作对。”

  洪天赐听方先生这样说更明白了。虽然他弄不清方先生的底细,但既然他用武霸王这伙人帮着做事,看来他的生意也不会是什么正常的生意。洪天赐虽然不会允许帮方先生做事,但是也不能直说,就委婉地说:“方兄,我学武时师父有严格划定,不许我随便帮人做事,我就是想允许你也要回去跟他说一下,所以我暂时没措施帮方兄了。”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来咱们再喝一杯。”

  就这样三小我私家把一坛酒喝光了。

  这时洪天赐感受有些头晕,知道喝酒有些喝多了,如果再喝下去就要喝醉了,到那时想走也走不掉,结果就很难预料了。必须尽快想措施溜走。不外要溜走得找一个好的理由出去,找个什么理由呢?这时洪天赐感受肚子有些胀,马上想到理由了。

  “两位兄长先坐着,我有些内急,要去方便一下。”

  方先生对外面喊了一声:“裴三,陪洪兄弟去茅房。”

  洪天赐这才发现裴三并没有跟青龙会一伙人在楼下用饭,而是一直在门外候着。

  洪天赐下楼后,冒充找茅房往酒楼前门的偏向走去,被裴三叫住了。“洪令郎,茅房在后边儿。”

  洪天赐看到楼下青龙会的人还在喝酒,想从前门走掉很难,只能再想此外措施,就先跟裴三去了茅房。

  茅房在后院,洪天赐想到百味楼的情况,知道可以从哪里溜走了。就对裴三说:“我自己能找回去,你先回去吧。”说罢一小我私家进了茅房。

  等洪天赐方便完洗手出来,看见裴三仍然在茅房外面等着,知道现在还不是逃走的时候,随着回去了。

  洪天赐往回走时另有些担忧,自己的想法会不会被方先生看出来了。走回单间一看,方先生和武霸王正在闲聊,看起来情况一切正常,这才放心。

  “洪兄弟,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们都等急了。来,咱们再喝一杯。”

  洪天赐一看各人的酒杯都被倒满了。

  洪天赐心想,也好,我就冒充跟你们喝,然后我把酒都偷偷倒掉,等你们喝醉了就好办了,想到这里洪天赐主动把酒杯端起来。“两位兄长,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说完他端起酒杯看他们两小我私家喝,可是两人都没有动。

  方先生说:“洪兄弟,适才你出去的时候武帮主跟我喝酒耍赖,这次咱们要一个一个的喝,看谁耍赖。”

  这杯酒是洪天赐提议喝的,酒杯也端起来了,没措施放下,只幸亏两小我私家的眼前把酒喝了。

  方先生又看着武霸王喝光了,然后他才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嗯,这样喝酒才有意思。”

  说完方先生和武霸王一起大笑起来,洪天赐也只好陪着笑笑。

  洪天赐感受这杯酒跟适才喝的纷歧样,味道很是香。

  武霸王打开酒坛又给各人划分倒上了。这坛酒真是好酒,满屋都是一种很香的味道。

  武霸天又来劝酒,而且先喝了,然后看着方先生喝了,洪天赐推辞不掉只好再喝一杯。

  两杯酒下肚洪天赐感应头更晕,申饬自己不能再喝了。

  方先生又来倒酒,洪天赐又闻到了那股特此外香味,突然洪天赐的心里猛地震了一下。他想起了在宜都码头的那天晚上,余老哥请各人喝酒时闻到的那股酒香,跟现在问到的香味很相似。他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难道他们两个拉拢自己不成,反过来要搪塞自己,在酒里下了药?

  这样一想,头晕的感受更重。

  洪天赐知道,必须马上证实这一点,然后接纳措施,否则药效一旦发作,自己就只能任他们摆布了。

  他很快想到一个证实的措施,就举起酒杯说:“来,方兄,武兄,咱们再喝一杯。”然后端起酒杯就喝,可是酒杯刚到嘴边就滑落下去,落在桌子上,同时人也一头伏倒在桌子上,传出呼呼的喘息声,像是睡着了。

  但洪天赐的眼睛却透过手臂的漏洞,偷偷地看方先生和武霸王的反映。

  就看见方先生和武霸王看着自己,方先生还叫着:“洪兄弟,洪兄弟,起来再喝一杯。”

  洪天赐照旧一动不动,似乎睡已往了,就听到武霸王冷笑一声说:“这小子的反映也太快了吧。”

  见方先生也不怀美意地笑了起来。“是呀,”

  洪天赐知道他们确实在酒力下药了。

  洪天赐头晕的感受越来越重

  洪天赐知道自己必须马上逃走,否则等到药效完全发生作用就来不及了。

  洪天赐知道从前门逃走是不现实的,跑出去也会被他们抓住,只能从酒楼的后面找时机。洪天赐努力在脑子想着适才去茅房时,酒楼后面是什么样的,可是脑子里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洪天赐知道只能趁着清醒立刻行动,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到这里洪天赐猛地抬起身子,把方先生和武霸王吓了一跳。

  “武兄,方兄,咱们再喝。”洪天赐半是冒充半是真实的做出摇摇晃晃的样子,伸手在桌子上摸索着,似乎再找酒杯,突然干呕了两下,做出要呕吐的样子,捂着嘴说:“欠好,我还要上一下茅房。”

  也不等其他人说话,洪天赐起身就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听脚步声知道裴三还在身后随着。

  跌跌撞撞往后面走时感受头更晕,洪天赐猛然想起老泥鳅说过的要领,用凉水冲可以清醒,茅房里盛洗手水的大缸里就有满满一大缸水,洪天赐直奔茅房而去。

  来到茅房盛水的大缸,一下把头扎进去,“哗”的一下溅了一地水,头脑马上感受清醒了一些。

  洪天赐又连着把头往大缸里扎了频频,感受清醒多了,这才走出茅房。

  裴三看见洪天赐的头湿湿的直往下淌水,忙迎上来。

  洪天赐迎着已往,突然冒充站不住要倒下去,裴三下意识的伸手搀扶,洪天赐借机一掌砍在裴三的脖子上,裴三一声不吭的倒下了,把旁边的一个客人吓得叫了起来。

  洪天赐什么也掉臂了,一头往后面扎去,见空就走,来到一个院子。院子是关闭的,只有一扇门,洪天赐奔已往推门,可是门怎么也推不开。这时听到酒楼里面传来喊声,洪天赐急了,四下一看发现院子的一边立着一个梯子,马上跑已往往梯子上面爬去。洪天赐在大巴山的几年间,练出了很强的攀爬能力,紧急情况下他又发作出惊人的潜力,感受没怎么费劲儿就上了房顶。

  这时已经有人跑进院子了,洪天赐一用力把梯子拽了上去,底下的人就上不来了。转身一看,这是一间后接出来的偏房,就又往前面的屋子攀上去,最后攀上了二楼的楼顶,发现一侧是汉正街道。

  洪天赐四处寻找能攀下去的地方,却看到一伙人跑到大街上,知道是青龙会的人,不能从这里下去,就顺着房顶向远处走,想到前面再找个地方攀下来,可是走过两间屋子看到下面另有青龙会的人,只好顺着房顶继续往前走。

  也不知道这样上上下下地走过了几间屋子,洪天赐感受头晕的感受又来了,知道药劲又上来了,必须尽快找个地方下去藏起来,所以他加速脚步往前。可是走到尽头才发现前面是一条街道,自己已经走到头了,可是又不能往回走,决定在这里下去。

  洪天赐打起精神来到房顶边缘往下攀爬,房檐是斗拱结构,远远地往外延伸,不知道洪天赐哪来的力气,竟然攀着外出的房檐下惠临街的二楼,洪天赐扳着立柱还要往下攀爬,前面有几个青龙会的人跑过来了,洪天赐知道这里也没法再下去了,可是又没有地方去,急遽寻找能躲避的地方,无意中碰到面前的窗户,竟然一下就推开了。洪天赐心里一惊,如果被屋里的人发现喊起来就麻烦了。万幸的是屋里正好没有人,这时洪天赐感受头晕的更厉害了,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很可能就要掉到楼下去,索性一翻身跳进屋里。

  屋里点着油灯,洪天赐进去后,发现是一间卧室,而且从床边的梳妆台和床帐的颜色上看,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屋中间有一个圆桌,桌子上另有吃剩下的酒菜,推测一会儿就会有人回来,赶忙往屋外走,可是听到门外有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这时感受腿也发软了,不敢再往外走,看见屋角有一个四扇屏风,一口气把油灯吹熄了,勉强走到屏风后面,双腿一软坐在地上。谁知这一坐就起不来了,身子一歪昏厥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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