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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另谋高嫁,渣渣皇子哭唧唧

第2章 逗狗被咬脖子?当我傻啊

  宫道上

  萧璟衡身后随着声势赫赫一群人,朝西华殿偏向去。

  “确定人在哪儿?”

  侍卫剑北:“我们的人亲眼所见。”

  萧璟衡心下疑惑。

  姜染对他的谋划一无所知。

  怎会自己主动送上门?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他多想。

  “派去送汤水的人呢?”

  剑北:“被王爷杀了。”

  “没留下活口就好。”

  萧璟衡并不意外。

  那种货色,定是入不了他那小皇叔的眼。

  作为大越最年轻的战神,又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

  慕容澈不仅足智多谋,战功赫赫,手握兵权。

  更是修罗心肠,杀人如麻。

  整个大越谁人不知,他不近女色。

  一般的女人近身都难。

  所以他不惜耗时多年,专门为这位小皇叔物色一个纷歧般的女人!

  ——————

  子时

  西华殿依旧冷清。

  “小皇叔,睡下了吗?”

  “侄儿来给您送新年礼了。”

  “小皇叔?”

  萧璟衡进了院子,边走边喊。

  身后呜呜泱泱跟了不少人。

  “小皇叔……”

  他径直走向主殿,有意无意地推门而入。

  却并未看到设想中的旖旎场景。

  昏黄的殿内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

  他走进去环视一周,哪里有姜染和慕容澈的影子。

  “找什么呢?”

  门外响起清凛的嗓音,不怒自威。

  “小……小皇叔?你怎么……”

  “本王什么?”

  慕容澈站在院中,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看着平安无事,笑容阴翳的慕容澈,萧璟衡有些怵。

  敬重地递上新年礼,说了几句祥瑞话,一溜烟跑了。

  回去的路上

  “不是说他们在主殿……”

  “人呢?”

  剑北也是一脸懵逼:“属下也不知道!”

  “废物!都是废物。”

  看着败兴而归的傻侄儿,慕容澈一脸不屑。

  “人送回去了?”

  他在院中坐下,淡淡开口。

  黑黑暗闪出一道身影。

  “回主子,送回去了。一路避着人,没被瞧见。”

  “嗯。”

  “主子,您的毒......”

  “没事了,退下吧。”

  “是。”

  月色清冷,他一人独坐。

  似早已习惯这样的寥寂。

  西华殿本就是他的居所。

  兄长登位后,在宫外给他设了府邸。

  常年征战的他少少回来,只偶尔回宫时在此休憩。

  如今一看,这里倒是越发荒寂了。

  和他一样,孤零零的。

  ——————

  另一边

  此时,永昌宫的姜染一脸懵。

  时间退回至刚刚。

  西华殿内

  冰桶里的两人肌肤相贴。

  她能感受到,慕容澈比上一世克制得多。

  连那酷寒的水都恰似要沸腾起来。

  就在她咬着牙,准备迎接狂风骤雨之际,他却将她丢在床上,不声不响走了。

  再厥后,即是被暗卫送回了永昌宫。

  她这是……献身被拒了?

  姜染百思不得其解。

  思忖间,房门被鼎力大举推开。

  萧璟衡面色铁青,语气不善。

  “你今夜去哪儿了?”

  质问的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

  不等姜染回话,他眸子骤然一紧。

  “你脖子上是什么……”

  姜染微怔,扭头看向妆镜。

  这才发现脖颈处,有一处清晰的齿痕。

  萧璟衡语气森冷。

  “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

  姜染巧笑嫣然,“否则什么?”

  “你刚刚去哪儿了?”

  “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去了哪里?”

  “就是随便走走,没在意是哪儿。照旧说…殿下觉得我应该去了哪儿?”

  姜染不愠不怒,却字字回手。

  萧璟衡摸不清状况,欠好说得太直接。

  “回覆我,你脖子上是什么?”

  “没什么。刚刚园子里逗狗,被咬了一口。”

  “姜染!”萧璟衡明显怒了。

  说不清是因着战略未成,照旧此外什么。

  “园子里逗狗,被咬了脖子?”

  “你当我是傻子吗?”

  “岂敢。您是皇子,集万千荣宠的天之骄子。何等智谋深远,奴婢怎敢亵渎。”

  她语气轻飘飘的,没有太多情绪。

  可听在萧璟衡耳中,却莫名不自在。

  奴婢!

  何时起,她开始自称奴婢了?

  “不早了,殿下若没有旁的付托,还请回吧。”

  萧璟衡拂衣离去,屋里又平静下来。

  姜染站在镜子前轻抚脖颈,柳眉紧促。

  “这是刚刚......他留下的?”

  刚刚在冰水中,燥热难耐的慕容澈一时失控,在她脖颈上啃了一口。

  “冰块脸,属狗的!”

  她不禁好奇,那毒他解了没有?

  若解了,又是如何解的。

  倘若他去寻了别人就麻烦了。

  真蠢!

  她刚刚就应该抱住他不放才对。

  姜染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而已。

  先睡一觉,明日再去瞧瞧吧。

  可这一睡,第二天就没起来。

  泡过冰水,又吹了冷风,姜染直接烧起来了。

  这一烧,就是三天。

  ——————

  宫中规则:过年期间王爷要守岁,在宫中小住三日,之后才气离宫。

  当姜染退烧,神志完全清明时,已经是第四天。

  “糟了!”她很是懊恼。

  想接近慕容澈,守岁这三天是绝佳时机,她不方便出宫,想再见到他就难了。

  “怎么这么不争气,就病了呢!咳咳咳!”

  她起身想倒杯茶来喝,茶壶却是空的。

  想必这几日也没人来瞧她吧。

  姜染自嘲地朝外走。

  上一世的她,怎会觉得自己幸福呢?

  真是猪油蒙心了!

  躺了三日,又粒米未进,现在的姜染早已脚步虚浮。

  走到门口差点摔倒,扶着门框才堪堪站稳。

  抬眸间,却见一道挺拔的俊朗身姿立于院中。

  “王爷?您怎么在这儿!”

  慕容澈徐徐上前几步。

  “还真狼狈。”

  “永昌宫的姜女人,不外如此。”

  “王爷是专程来笑我的?”

  慕容澈忍住上前扶她的激动。

  “想多了,本王没那闲时光。”

  “既然璟衡不在,本王就回去了。”

  说罢他便转身要走。

  “王爷难道没有话问我吗?”

  慕容澈脚步微顿,转身望向她。

  “问什么?”

  “问你是否知道下毒一事?”

  “问你那夜为何而来?”

  “照旧问你究竟存了什么心思?”

  “你会回覆吗?”

  “会吗!”

  接连的问号把姜染问懵了。

  见她不说话,慕容澈眸光些许庞大。

  “愚不行及。”

  说罢,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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