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红花轿。
他大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你想干嘛?”我气急了。
“想!”李洧川着迷地掐住了我的腰肢,兴奋不已,“你也想了?”
我更气了,“你想什么呢?你刚给我涂了药!”
他越逗我,我越觉得来气,哪怕是金丝雀,还得扑腾两下子呢。
“叮~!”李洧川的手机响了。
他很扫兴地,忍不住捶了一拳床,“曹!”
虽然很不满,但是他看了一眼手机后,照旧接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马上已往。”
他挂了电话,嘘了口气,转身对我柔声道:“有外勤任务,我要立刻去。这么晚了,你就先住这里吧,明早我来接你。”
对于李洧川说的,我自然连忙颔首允许。
其实,我不想一小我私家在他的公寓住,我想赶回天意旅馆。
李洧川迅速穿了衣服,开门出去了。
我见他离开了,我也快速地穿着好了,出门,确定门锁好了,我上了电梯。
悦城楼下马路边的劈面就有公交车站,可是天太晚了,我又不想走路回去,就想打个车,快点回到天意旅馆。
但是,晚上的风有点凉了,风一吹,我肚子有点难受,现在李洧川那间公寓我是回不去了。
我只能去悦城一楼商场的茅厕。
我肚子疼,最近的路,是穿过街心公园快速跑回悦城一楼,去上茅厕。
很窄的小路,两边种了松树,铺了草坪,另有盛开的雏菊。
赔了两步,我突然听到身后像是有脚步声,我猛地扭转头去看。
它就秒现在我后方十米左右,黑影,一块的那种,并不是人形,悬空往我的偏向飘。
我瞬间吓得呆住了,几秒钟后我立马转头往亮灯的地方跑。
一边跑,一边想着要是我手里有那个粒子束掩护盾该有多好,可惜放在李洧川车上的工具箱里了。
可我越跑,越觉得冷。
眼见着就要跑到路灯那边了,身边就开始起雾,还传出来吹笛子的声音,因为那个公园里经常有人在练乐器或者练嗓,而我身后又有黑影追我。
我基础就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跑。
突然在我前面就泛起一个男的飘,一身中山装带着眼镜,长相看不清,这个飘就距离我很近,跟我说了一句话:“红花轿”。
我没听清,心里只剩下畏惧,老天爷呀。
这特么不是前有狼后有虎吗?
我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红花轿。”
这是,我觉得后背越来越冷,我一扭头,就看到旁边靠后的水面上泛起一个女的。
她穿着一身红裙子,站在水面上,喊那个穿中山装的男飘已往。
那个男的就飘已往了,我顷刻间被吓得傻愣愣的了。
我眼角余光又看到身后的黑影冲着我过来,我慢慢往退却……
心想,这回完了。
下一秒,李洧川直接闪现到了我身边。
一抬手,直接把玄色影子收进了瓷瓶里。
哎哟,我去!
他这也太帅了,这算英雄救美了吧?
李洧川收了瓶子,转身,直直地盯着我,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我原本想冒充晕倒的,但是现在这个状况,我只能勉强扯了扯唇角,头铁着不吭声。
李洧川最不喜欢我跟他对着干,这样的结果,他预计会处罚我吧?
公寓里。
李洧川冷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指尖拨弄,语调发凉:“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抓着他的胳膊,嘴上不平软,“我想离开,还不行了?宠物还得下楼遛遛呢?”
“我怎么就不能回旅馆?”
我前几天有点怕他,难得今天嘴没掉链子。
李洧川眉头微蹙,心情很冷,摸了摸我的脸,“少想那些没用的,你不是想挣脱郑锦航的纠缠?而且你现在缺钱?我先给你转十万?”
我确实一向爱钱。
可今天这件事,我真不是冲着钱去的。
不外,他主动给我,我照旧很兴奋的。
“好。”
我唇弯了弯,勾着李洧川的脖子,笑了下,“那就当我们的分手费。”
李洧川掐着我的腰,盯着我,淡淡道,“伊伊,听话点。”
又是这副驯宠物的语气。
我扯着他的腰带,莫名有些窝火,瞅准时机,直接咬上了他的下唇。
“我没不听话,我只是不想继续跟你纠缠了。你是不老的妖,我不想当你的玩物。”
李洧川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语调也冷了好几分,“你想清楚再说,我现在带你回天意旅馆。”
“……”
我没允许,也没拒绝。
我知道,以我目前的能力,怕是连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一直遇到那些脏工具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独自回到天意旅馆怕是很困难。
我从李洧川身上跳下来,“走吧。”
我拍拍衣服,撂下话,就准备往外走。
我可以因为被胁迫去攻略他。
但是,我不能放着护身符不用,一小我私家英勇赴死。
没须要。
恰好,他自己说的要带我回天意旅馆。
李洧川冷静脸,示意我开门。
我也不介意他的颐气指使,低低笑了声,“帮我拿一下荷花和莲蓬,谢谢。”
“不客气。”
我翻了个白眼,拎着自己的包和适才拿的药就转身。
我刚想转身,就被男人抵在酷寒的墙面上:“分手?刚开始就分手?秦伊伊,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他眉宇间透着几分危险,压迫力十足。
我语气慵懒:“哪有?说是分手,其实都没开始,就当意外了。”
我自觉挺识趣。
他是妖,我是人,终归是不行能有结果的。
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和无谓的情感。
“你是不是搞错了?”李洧川酷寒地指腹摩挲着我的下颌,语气淡淡,“分不分手,睡不睡,轮不到你决定。只要我不说分手,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难不成他未来娶个女妖,我还要被迫当通房?
我才跟了他几天,又不是签了卖身契。
“李洧川。”
我喊着他的名字,狠狠踢了他一脚,冷笑:“去你大爷的。”
我还没寡廉鲜耻到那种水平。
横竖我穿了鞋,我的脚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