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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月亮船

歉仄,让你失望了

他的月亮船 倾城伴夏 2060 2024-09-10 10:36:03

  化学课走班,高小杨在其他教室上政治课。

  课程莫约是进行到一半,安悦觉得脖子和背后痒得难以忍受,像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但碍于人还坐在教室里,要脸,欠美意思伸手去抓。

  只是探上颈脖,用指甲掐了掐。

  指尖一碰到皮肤,安悦觉得手感很异样,薄薄的皮肤上像是起了一层薄薄的丘疹。

  意识到不妙,安悦从座位后面扯出书包,身体靠到椅背,书包放在大腿上,低着头在里面翻找镜子。

  陆北淮被周围的摩挲声吵醒,撑着桌子抬起头来,徐徐扫过懊悦,看着她专注的低头捣鼓。

  “安悦。”陆北淮喊了她一声,声音微微发哑。

  “嗯,有事?”安悦把所有工具都一一平铺在桌面上。

  她明明记得放过一个镜子在包里,但是看过了所有边角,怎么都找不到。

  陆北淮看着一道道红痕,良久,说了一句很直男的话:“你脸上,长工具了。”

  安悦一怔,两只手捂上脸颊,然后又听见他接着说:“要不要拿个镜子给你看看?”

  现在的男生已经精致到随身带镜子吗?安悦始终秉持着一点怀疑,觉得三观有点崩塌。

  陆北淮没等个子妙手长,伸到前面去一勾,高小杨的书包悬挂在食指尖,另一只手从侧面的口袋里夹出一个折叠的镜子,打开放到安悦面前。

  哦,原来是拿高小杨的。

  从方方正正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安悦被吓了一跳,唇周和脸颊充满红色的小疙瘩,看起来有些瘆人。

  “是过敏。”安悦用了一个陈述句,斩钉截铁地继续道:“但我的过敏原有三种,不知道是哪一个导致的。”

  安悦知道自己的过敏原,但仔细回忆,没觉得自己吃了什么不应吃的工具,除了那一个陆北淮递来的三明治配料不明确。

  这么小概率的事件都被自己碰到了?

  安悦觉得今天一定是水逆,喝口水都市被呛死,倒霉到一次中招。

  “跟我去医务室。”

  陆北淮试着去拉安悦的手腕,被安悦一缩手避开了,落了个空。

  安悦打断老师上课太过于失礼,压低声音:“等下课行吗?”

  “过敏严重可致命,你确定忍得住?”

  安悦的犟劲突然上来,往旁边闪躲的时候,手肘碰到桌子发出砰的一声。

  教室角落的争执引来了老师的注意:“你们两个干什么?”

  陆北淮不管掉臂拉住安悦纤细的手腕,把人往座位外面拉,感受稍微使力一些腕骨就要断裂,隐约皱了皱眉头。

  怎么那么瘦?

  “放手,你别这样!”安悦低声警告,却没有一点威慑作用。

  陆北淮手劲很大,安悦挣脱不开被拽地没措施,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拉着拖出教室。

  在所有同学和授课老师的凝视下,另一只手捂住脸,也不管老师怎么看待,只留下的一句:“老师对不起,我过敏了,要去医务室处置惩罚一下。”

  众目睽睽下,安悦被硬生生拉走,留生物老师在讲台上凌乱。

  有些人真是疯了!

  “他们两个干嘛去了?”生物老师总不能把其他同学晾在教室,出去追那两个。

  只能一脸庞大地问底下的学生发生了什么事情。

  底下的学生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淮哥转性了,他以前只会自己逃课。”

  “是不是把后面那个乖兔子拐得手了?”

  一个学生竖起大拇指,贱兮兮地夸赞道:“淮哥的八卦也敢聊,有勇气。”

  “他们出去干啥啊?”

  “不知道啊,兔子说了什么我也听清。”

  “似乎是去医务室?”

  生物老师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到班主任那里

  【陆北淮真的绝了】

  【带人逃课!!】

  ……

  安悦没想到转学来江城,第一次上生物课,要以这种形式收尾。

  “陆北淮。”

  出了教室门,确保自己在一个老师看不到的角度,安悦停下法式,第一次连名带姓,这样郑重地喊他的名字

  “你做事情能不能考虑一下结果?”

  陆北淮被说教的态度怼得急躁,转过身直接责备懊悦:“考虑什么结果,过敏到被救护车拖进医院的结果?

  你要真死了,生前吃过什么都要被视察,你身边每小我私家都洗不清嫌疑。

  人都没了那么在意别人有用?过敏蔓延到全身,还在想发生影响,你到底怎么想的?”

  陆北淮突然讥笑一声,压迫感十足:“懊悦,怪不得冷少说你智商不够,看来你是真的傻。”

  原来他想说你脑子是直的吗?不知道变通。想想觉得有些过了,又把话咽下去,变了个话术。

  但听起来并没有比心里想的好几多。

  陆北淮抱着手臂脸上保持着讥笑的冷笑,直勾勾盯着安悦的眼睛,看得她心里发毛。

  有这么诅咒人的吗?

  “我…”安悦张了嘴,但一时间嘴似乎被棉花塞住,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

  有些话是事实,没措施反驳。

  况且,她做一切决策都基于不给别人添乱。

  但是她似乎搞砸了,落得一个左右为难的局势。

  这是安悦和家人之间的心照不宣,而和陆北淮之间似乎没有熟悉到要说出生长经历。

  有些过往她不想回忆,但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回忆。

  在潜意识里重复体验那种创伤的场景,感受其时恐惧的情绪。

  难道要她说出自己已往年纪尚小,不察言观色,就会被关进房间反省,白昼连着整夜都不让她出房间门。

  自己一阵阵凄惨的哭声惊动了邻居,别人叫来警察上门视察,自己的怙恃出去给人赔笑脸致歉,说是疏于孩子的管教。

  待警车一走,转头就关上所有窗户,把她推进房间,捆着手脚按在床上打骂。

  或是过节气大人们坐在圆桌上喝酒用饭,她因为爱哭,只能整日守着一小碗粥,端着分三餐吃,在房间坐到所有人离席。

  和配合塞进来的两个娃娃交流,甚至有一读感受娃娃在回应她。

  一定是太过于孤苦想多了。安悦始终这样认为。

  那些不堪的已往,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想守住一段友情,必须经历自我消化,将那些工具吸收进心底里。

  千言万语的委屈,最后化成了安悦垂眸的一句:“歉仄,让你失望了。”

倾城伴夏

hello各人,说个惆怅的消息,因为数据原因,把手上的存稿更新完后,这本会进入随缘更的状态(不会弃坑!   对我来说有没有惆怅?   有的,另有许多不舍,原来构想了完整的故事,想要说给各人听,但暂时没法完成了   短时间内讲不完淮哥和小可爱的故事,或许不会有人一直在等更新,如果有,可以来微博戳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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