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靠男人上位,你找错人了
“你在做什么!”
事情人员一把拽住周横玉的衣服把她拽回来,凶神恶煞地指着她,“你被分配到外场就循分点,你们这种有点姿色的女生可能想着露个脸可能会被井总看中,我劝你别想了,权门庞大的很。”
周横玉刚想回怼,但是似乎这人没有恶意,她连连颔首,“我知道了。”
离开时,周横玉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里面,照旧取消了自己的念头。
算了,总不行能狐玉是他们的传家宝吧。
周横玉回到外场老老实实端茶送水服务这些女方眷属及路人,看着外场有不少老人十分好奇自己女儿在世孙女的情况。
这让周横玉想到了当初那个把她当骗子但仍然愿意给钱的老爷爷。
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脱手那么阔绰,应该过的很好,要是能见一见,给他驱驱邪就好了,否则周横玉总觉得亏欠于人,拿钱拿着也不放心。
不知什么时候依然离开了井爷爷,偷偷潜入到外场。
她带着口罩,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些什么人,直到她看见一个男人。
男人顶着一头金发,一双桃花眼十分迷人,光是坐在那里喝酒的姿势就引得不少女人纷纷侧目。
屡次有女人上去要联系方式,他虽然给了,但似乎都不感兴趣。
但是他的眼神屡次飘向穿着员工服的周横玉。
周依然心里了然,徐徐走到了男人面前,“您好,我是那位女生的朋友,她想和您私下有些接触,但是欠美意思和您说,一会请到这。”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房卡塞入男人手中。
裴宴邻微微挑眉,将房卡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玩味地看着不远处的周横玉。
看来是小野猫啊,玩挺花!
他看着微信那群女生源源不停的消息有点急躁,那么多消息要回,感受自己和客服一样。
“裴少我家猫会后空翻,您要来看看吗?”
“裴少,人家最近心有点慌,您要来听听吗?”
……
如果不是妹妹裴子萱看上了井安,他才懒得来宁城。
裴家作为湖城最大的世家,完全不在井家之下,井安这小子最好不要不识好歹。
但当裴宴邻看到周横玉的那一刻,觉得这趟宁城没有白来。
周横玉现在坐在员工位置上视察着外场的人,尤其是一些富人的穿着首饰,说不定狐玉就在这些人身上。
有点口渴,周横玉抓起一杯饮料一饮而尽。
片刻后,一位身穿制服的事情人员找到了周横玉,眼里迸射出不坏美意,似乎有什么不行告人的秘密。“有位贵宾的包落在这了,就你最闲,你给人家送到天幕酒店去,房间1203。”
话毕,他将一款女士的背包扔到周横玉怀中,似乎生怕她怀疑一样。
周横玉微微挑眉,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微笑,颔首允许。
“好。”
现在内场中,井安坐立难安,看到着整个内堂的女人,马上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线,手心冷鹤咦吖,内心饱受煎熬。
眼看着爷爷快要把他丢到女人堆里面了,他就有些紧张。
不知何时周依然走到了井安身后,怯怯开口道,“井总,快到您上场了。”
周依然说完有点痛恨,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很明显井安基础不想见那些千金小姐,说这些话那岂不是讨人厌吗?
井安猛然站起,眼皮都没抬,“我有些胃疼,药在酒店,要是爷爷找我你就和他说我回酒店吃药了。”
井安和周依然说话时,总是不带一丝温度,没有多余的空话,甚至可能另有些不耐烦。
话毕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徒留周依然在原地。
她只能看着井安的背影嘟囔着,“我这里也有药。”
……
周横玉已然拿着那款女士包走到了员工口中的1203。
她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哪个正凡人会叫人到酒店送工具。
但逃避问题不是周横玉的作风。
明枪易躲,冷箭难防。
只有找出来暗算自己的人是谁,周横玉才放心。
她先站在门口敲了半分钟门,确认没人回应后才警惕地用房卡开门。
让人意外的是里面居然没有人。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周横玉计划离开,可刚打开门,便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马上鼻腔漫入一股淡淡的木制箱,给人一种放心沉稳的感受。
就当她要退一步保持距离时,四肢突然开始脱力。
马上她想起了那杯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饮料,完蛋了。
周横玉虚脱般倒在男人怀中,男人一把将他扶住。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没来得及抬头看清是谁,但这声音太具有辨识度了。
周横玉已经想到了这位多管闲事的男人要说些什么了。
“如果你想靠蛊惑男人上位,那么你找错人了。”
井安冷着脸似乎要把人冻死,他见惯了不少心思不正想借他上位的男人,但像周横玉这样什么坏事都沾一点的女人倒是第一次见。
可这个女人多次泛起在他的视线里,想身上的蚊子包,不抓又痒得很。
明明在工地撞死讹钱那么讨人厌,可医院那一眼,她惨败的脸蛋毫无血色,柔弱的眼神中夹杂着几分不甘,恰似要和上天斗一斗。
他眼神如刀,面色铁青,恨不得立马把周横玉赶出去,可他觉得周横玉现在袒露在一些不怀美意的人面前实在是太危险,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这么做。
“我没有。”
周横玉很不耐烦,怎么这个唐僧又开始说教了,明明他说得事情她一件都没做,真是有苦难言。
“没有?我不想听你狡辩,我去联系大堂经理把你带走,免得在这打扰我休息。”
他越说脸色越黑,把周横玉扶到椅子上坐着。
却是这次是周横玉大意了,现在她力气全无,术法也无法施展。
“那谢谢你。”
井安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被气笑了,“你还真是死皮赖脸。”
周横玉柔弱无骨地靠着椅子,嘴微微张着喘息,这药差池劲,这死男人说些什么,听不进去,真烦。
周横玉支撑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井安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现在爷爷拄着手杖恼怒地来到天幕酒店寻找井安,嘴里念念有词。
“这个孩子真是不听话!孙子在哪来着。”
他仔细对着门牌号刷着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