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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落千山外

第九章 乡村

神落千山外 即墨1163 2255 2024-08-22 12:19:09

  等秦淮第二天醒来,重遂又不见了,要不是床铺的压痕,秦淮都怀疑自己做了个梦。

  秦淮有些起床气,早上刚起来的时候一时半会儿清醒不外来,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徒弟已经端着热水进了门,看到他翘起来的几搓头发噗嗤笑出了声,才回了神,没好气的瞥了眼谢岑,下了床。

  “怎么是你来送热水?”秦淮就着热水洗了把脸,顺手顺了顺头发。

  谢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您就是想让人小二伺候也得看看时辰,这大中午的,人不在堂里招呼客人,来伺候你?”

  秦淮手一顿,抬了抬头,窗边的帘子还盖着。

  倒是遮的严实,秦淮想。

  用了午膳的两人四处溜达,王道长说的模糊,只是有异,但哪里有异,异在那边两人一无所知,只能跟客栈小二随便探询了几句,在四周的山头里乱逛。

  “你昨晚...”秦淮擦了把脸上的汗,看着小徒弟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秦淮迟迟不开口,谢岑转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没事。”秦淮指了指前面,“这里的山路欠好走,看前面。”

  也不知道是两人运气好照旧欠好,秦淮刚提醒了句小心,转头谢岑就一脚踏进了个莫名其妙的阵里,两人一阵模糊,眼前的景色已经换了副模样。

  这里恰似一个世外桃源,从半山腰看下去,原先的车马道已经消失不见,山脚下的乡村升起袅袅炊烟,各处繁花绿植,与原先的黄土黑沙行马道完全纷歧样。

  “你这张嘴。”谢岑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

  秦淮揉了揉脑袋:“下去看看。”

  村子不大,但人却算不上少,只不外大多行色急遽,不大愿意搭理生人,此时已近黄昏,二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好说话的老人家,乐成借宿。

  是夜,秦淮似有所感,早早打发了小徒弟,美其名曰出去探路,实则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多时,外面果真传来脚步声,重遂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椅子上的秦淮似是一愣,随即绝不客气的走已往一把把秦淮抱起来拘在怀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一时之间,两人相顾无言。

  秦淮:“你...”

  重遂:”?“

  秦淮放松了身体,靠着重遂:“没什么。”

  重遂看着怀里这如同猫儿一般柔软的人,眼神阴晴不定。少顷他一把抓住了秦淮的衣襟,一把扯开,秦淮本就只穿了件里衣,被这要一扯,马上露出了泰半胸膛和半边胳膊。

  重遂被眼前的雪白刺激的眼眶发红,捏着那胳膊一点点用力。

  “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好比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又或者这些年我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重遂越捏越重,生生将秦淮雪白的肩膀捏出了几个深红的手指印。

  秦淮看着他笑,重遂捏的越重,他笑的越开心。

  最后重遂舍不得了,自暴自弃的松了手,靠上椅背:“你总是这样...”

  秦淮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拉上了里衣:“因为不重要。”

  重遂本以为他又会如往常那样不说话,但今天秦淮竟然开了口。

  “曾经有个仙人说过,我们还会重逢。”秦淮突然对他眨眨眼,“否则你以为那些欺负过你的人,还能在世吗?”

  重遂一愣:“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冷血。”秦淮站起来面对着重遂蹲下,手臂搭上重遂膝盖,抬头仰视着重遂:“盛华是我杀的,姒以也是我杀的,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他们...你...”重遂全身都在抖,秦淮察觉差池,刚想说什么,重遂手一伸,一把拉过他按进自己怀里。

  秦淮笑了:“怎么了啊?”

  “是因为我吗?”重遂把脸埋进了秦淮的脖颈里,说话声音闷闷的。

  秦淮摸着他的背抚慰的拍了拍:“我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你,谁都不能欺负你,除了我。”感受背上的手指收紧了,秦淮顿了顿:“结果还真是我...欺负了你。”

  “没有。你没欺负我。”重遂抱的越发紧了,“从来都没有。”

  秦淮笑了,他偏头蹭了蹭重遂:“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重遂的身体突然僵硬,他抬起头,眼眶的红还未消散:“你说什么?”

  秦淮低头笑了声,然后勾着这人脖子,靠近他:“你还要瞒我多久,小徒弟?”

  “你怎么...”重遂有点不自在的别过眼。

  秦淮摸摸他的头:“都跟我睡几晚了,我还认不出来吗?如果不是你,看到我这兔子玉佩早跟我闹了,再说,”秦淮突然靠近重遂的脖子闻了闻,“这不另有我的味道吗?”

  “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秦淮揶揄道:“我这香膏里还加了点此外,这味道,外面找不到第二个。”

  重遂刹时涨红了脸,秦淮捏捏他耳朵,轻声道:“两间房,呵呵。”

  “事情就是这样。”重遂坐在床上,秦淮靠在他怀里捏了一撮他的头发,漫无目的的绕啊绕。

  “还说不是个醋包。”秦淮笑,“自己的醋都要吃,然后再把自己醋醒。”

  重遂有点尴尬,搂着秦淮的手重重在他腰间捏了一把。

  秦淮埋在他脖颈里蹭了蹭:“不跟我说些什么?”

  重遂缄默沉静了会儿,摸摸他的头发:“等我处置惩罚完,好吗?”

  秦淮抬头看了他好半晌,“可以,但你不能受伤,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伤你。”

  重遂笑了。

  秦淮今天是真的累了,跟重遂说的这小半天话早就困的不行,没一会儿就睡了已往。

  重遂拂过他的眼角,总觉得这俩日的秦淮很差池劲,是他,却又不是他。

  这个村有问题,重遂皱着眉头想。

  前一夜两人睡的都晚,第二天起来早就过了早膳时间,秦淮懒洋洋靠着床柱看重遂洗漱。

  “你不洗?”重遂收拾完自己转头看着他,秦淮照旧不动,重遂低头笑了笑,把人抱过来,又小心翼翼把人收拾洁净了。

  等两人出了屋子,才发现家里一小我私家都没有,随即反映过来应该是忙农活去了,秦淮四处审察了下,指了指不远处的天纵山:“去看看?”

  重遂被揭穿后也稳定回小孩模样了,闻言点了颔首,拉着秦淮就走。

  天纵山很高,却不是很陡,想来应该是这座山特别大的缘故。

  两人都没用灵力,徒步一点点往上爬。

  太阳正当午,重遂抬头看了看,爬了还不到三分之一,他想了想,问道:“介意住山上吗?”

  秦淮摇了摇头,却说:“但是老人家会担忧。”

  重遂楞了下,继续问:“那你?”

  秦淮笑了笑:“不用看了,这山确实差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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