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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要分手的工具是我妻子

客户要分手的工具是我妻子

我不是短篇之神 著

  • 短篇

    类型
  • 2024-07-30上架
  • 10027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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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分手大师,这天我接到某富豪的任务。

  他要跟他的情人分手。

  当我看到照片的时候,却发现竟然是我常年出差在外的妻子。

  “这娘们儿太缠人,只要你能劝她分手,几多钱都行。”

  1

  眼前的照片太过熟悉,我下意识发了串省略号。

  劈面的富豪不耐烦的问我是不是嫌钱少了。

  “只要能让她滚开,几多钱都行。”

  我脑门青筋直跳,顾不上搭理他,将照片放大,仔细的看了数遍。

  那个躺在床上穿着红色蕾丝睡衣笑的摇曳生花的女人竟然真是我高冷的女神妻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匕首狠狠的捅了一刀。

  叛逆,屈辱一起涌上心头。

  我深吸一口气,恶向胆边生。

  “五十万!”

  富豪的视频直接弹了过来。

  竟然是一个地中海油腻老头子,鼻子山根处长着一颗带着长毛的玄色痦子。。

  我胃里翻涌一阵恶心,听着他炸了锅一样质问我是不是搞抢劫的。

  “别人找你五万,到老子这儿五十万?”

  随即他急躁的抓了抓所剩无几的头发,骂了句娘。

  “也行,不外这娘们儿有身逼宫呢,你赶忙解决,否则别怪老子砸了你招牌。”

  我脑袋轰的一声,甚至连视频什么时候挂的都不知道了。

  结婚三个月,她一直不让我碰她。

  她说不希望我是因为她的肉体才爱她。

  为了证明一只舔狗纯洁的爱,我愣是在沙发上睡了三个月。

  南方的冬天渗骨的冷,我睡的腰酸背痛每天还要早起给她做减脂餐。

  可这我都能忍,苦苦追求多年的女神就在身边却吃不到让我连做梦都变了颜色。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趁着她喝醉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她立即从床上跳起来跑去洗手间刷了十几遍的牙。

  她红着眼睛对我怒吼,“方轩,你就那么下贱吗?你的脑子里只有这点事儿吗?”

  她吵着闹着要离婚,我又畏惧又愧疚。

  跪在地上自己扇了十几个耳光,又给她转了五万二。

  这才勉为其难的已往了。

  可现在我才知道,哪里是为了证明纯洁的爱。

  而是她怀了老头的孩子,准备在我这里养胎逼宫上位。

  从始至终基础没有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就是一个愚蠢可笑的接盘侠!

  恼怒的将手机砸在地上,溅起的碎片划破我的小腿。

  巨大的攻击让我久久无法回神。

  我看向床头的婚纱照,眼睛有些酸涩。

  我追了楚瑶十年,堪称舔狗中的舔狗。

  下雨送伞是基操,当初她跟同校系草谈恋爱时我还冒雨给她送过宁静套。

  她分手后醉醺醺的扑进我的怀里,说自己有身了,那人不愿卖力。

  我陪着她去做流产,去肩负她家里人的怒火。

  我被学院警告处分,甩了她的那个系草讥笑我是接盘侠,我都忍了。

  我以为能日久见人心,可楚瑶实在太优秀了。

  追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我始终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个。

  我甚至准备好了一辈子守望我的月亮,可三个月前她突然找到我。

  “方轩,我们结婚吧。”

  我欣喜若狂,甚至流下眼泪。

  什么舔狗,我现在是哮天犬,我有体例了!

  2

  比起白月光不属于自己,烂了的白月光才更让人觉得心痛。

  我坐在沙发上给楚瑶打去电话,那边她的声音微微嘶哑。

  “怎么了?”

  依旧高屋建瓴的清冷。

  我深吸一口气,强撑笑意询问她在娘家还要待多久。

  “方轩,你是真把自己当成狗了吗?”

  她不耐烦的训斥着,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明天。”

  她忙乱挂断电话,我听着电话的忙音,闭上了眼睛。

  明明她的破绽那么多,可我愣是一点都没觉察。

  爱果真会让人变得盲目。

  我叫富豪把他跟楚瑶的什么时候认识,在一起多久等事儿都告诉我。

  他虽疑惑,却也从朋友那里听过我战无不胜的名声。

  耐着性子一项项回覆,又自得的炫耀。

  “这娘们儿看着高冷,当初爬我床的时候可骚了。”

  我打断他的话,“王总,这跟我们的事儿没关系。”

  他诉苦我没有服务意识,我回他可以选择换人。

  一来一回,我的语气越发生硬。

  等到楚瑶回来,她的情绪明显欠好。

  见我还在沙发坐着,一把将脱下的高跟鞋砸了过来。

  金属细高跟擦破我的眉尾,差一点就扎在了眼睛上。

  多亏我躲得快,她注意到,心虚的侧过头。

  “你是傻子吗,就在那等着挨打。”

  说着疲倦的丢下行李箱,叫我给她做饭。

  我看着她脖子上被粉底遮住的淡淡吻痕,低声开口。

  “楚瑶,你脖子上怎么了?”

  她抬手摸了摸,随意的说被蚊子咬了。

  我低低的笑了一声,她被我弄得有些心惊。

  “你装神弄鬼干什么?”

  她恼羞成怒,冲过来一巴掌甩了过来。

  我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眉眼间止不住的媚态。

  我真是瞎了,瞎的彻底。

  “我们离婚吧。”

  楚瑶不行置信,随即露出轻蔑的笑意。

  “方轩,你当我稀罕你?要不是当初你跟狗一样跟在我身后,我能选你这个穷屌丝?”

  她自诩是高冷女神,她家里也认为我是滋养闲话的牛粪。

  她料定我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节气。

  我站起身,轻轻的松开她的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从卧室拿出枕头。

  “你去休息吧。”

  她许是被我弄得有些急躁,揉了揉精致弹性的卷发。

  “你到底怎么了?”

  我定定的看着她,决定最后给她一次时机。

  “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眼底闪过一抹忙乱,却照旧梗着脖子嘴硬的反驳了一句。

  “没有!你要想离婚就净身出户吧!”

  她环着胸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有些急躁的不住的抖腿。

  我抬眼看了看她,“屋子车子首付跟贷款都是我还的,想让我净身出户照旧有点难的。”

  3

  平心而论,我对楚瑶算是没有底线。

  哪怕她今天跟我坦白,或者有一丝愧疚我都市选择再次原谅她。

  我不在乎我的月亮在明暗交替中偶尔跑错轨迹。

  可她艳红的唇抿成刻薄的弧度,瞪大了眼睛,不行置信的质问我。

  “你的意思,我们结婚这三个月我就白跟你睡了?”

  尖锐的话语让我有些失声。

  她到底将我们的婚姻当成了什么。

  我苦笑一声,看着她摇摇头。

  “没有,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在这一刻看到不知悔改的她,我心中升起一抹怨恨。

  就算是块坚冰,也该化了。

  可惜,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我起身,看了她一眼。

  “最近我要出差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敏感的看见她眼底的窃喜。

  若我知道,我前脚离开她后脚就带人回家,我怕是会就地理智全无。

  这次在楚瑶回家之前,我在屋子里装了五个针孔摄像头。

  干我这一行的,手段多到令人发指。

  只是我不愿意将这些手段用到楚瑶身上。

  离开家的时候,楚瑶拿脱手机盘腿在沙发上打电话。

  声音熟悉,是那个老头子。

  她撒娇发嗲,说自己肚子里怀的肯定是男孩儿。

  “你不也说那个母老虎是黄脸婆吗?你跟她离婚娶我好欠好。”

  我轻笑一声,那富豪的妻子是当地房产富翁的独生女。

  若是她多点心思就应该听说过,那富豪不外是赘婿。

  这么多年,身边狂蜂浪蝶不行胜数,最后都在扑到烛火前就被解决了。

  许是富豪说的话比力难听,楚瑶泪眼汪汪的挂断手机。

  其实我早就该知道,她一直是一个虚荣又高物欲的女人。

  这么多年我也算赚了点钱,可却始终供不上楚瑶的花销。

  她的目标在于跨越阶级,而并非我这种普通家庭的舔狗。

  我发动车,赶往酒店。

  这是我在海市最后一个票据。

  等解决完妻子的事儿,我就金盆洗手干个正经营生。

  当小三被我从正主身边驱离,她红着眼睛温温柔柔的诅咒我。

  “你老婆早晚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嘿,猜的真准。

  我不仅戴了绿帽子,而且绿帽子底下另有一个小绿帽子。

  我保持着良好的修养亲自目送她离开。

  却在转身的瞬间狠狠破防。

  我绝不客气手下雇主的转账,一脚油门赶回家。

  地下车库停着一辆凯迪拉克,我脑门青筋直跳。

  这已经是半年里的第五次了,真当我的脑子是租来的?

  我给物业打电话,随即用后备箱里的锁头锁住他的车轮。

  随即快步从电梯上去,拧开钥匙的瞬间,咔哒咔哒几声。

  屋里传来手忙假乱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砸门的声音高了几度,拔高了嗓门。

  “老婆,你咋不开门,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我嚷嚷着抬起手就喊着报警。

  门在此时突然打开。

  妻子脸色潮红围着浴巾,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到某隐秘处。

  “你鬼叫什么,我洗个澡你就吵。”

  我笑了笑,说了句歉仄。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石楠花味道。

  这男人倒是真快。

  角落被动过的拖鞋与脚垫上的泥土袒露了有人来过的事实。

  我装作绝不在意,边走边骂。

  “不知道哪个孙子总把车停在咱家车位上,下次我就把他玻璃砸了。”

  我回过神,看着明显心不在焉有些忙乱的妻子。

  “你说这种乱占别人土地的畜生,是不是出门会被车撞死。”

  4

  妻子眼底闪过不悦,却照旧搪塞的哼哈应了几句。

  我抬脚往浴室走,那里有窗户,外面就是一处狭窄的缓台。

  “你去干啥?”

  她快步挡在我面前,娇俏的脸绷紧。

  我笑着说,“虽然是洗澡,难道还能去用饭?”

  视线落在她抓紧浴巾下摆的手,微微哆嗦。

  我一把拨开她,推门而入。

  窗户打开,我将门反锁。

  想必那个男人此时在外面呆的也是提心吊胆。

  我慢悠悠的抽了根烟,将烟头丢到了外面。

  “啧,在自己家待着就是舒服。”

  我洗了洗手,从容出去,冒充没听到那声闷哼。

  外面的妻子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见我出来,松了口气。

  “我另有事,你在家待着吧。”

  许是心虚,她娇嗔着过来用手整理了下我的衣领。

  “就知道忙,整天不在家,丢我一小我私家怪无聊的。”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向来高冷自矜的楚瑶哪里会对我这样亲近。

  我眯着眸子,一只手环住她的腰。

  “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好吗?”

  我无时无刻都想着再给她一次时机。

  可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嫌恶刺痛了我。

  她侧过头,撩起耳边的长发,冷声说。

  “你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另有此外吗?”

  我松开手,在这一刻彻底死心。

  “好。”

  我穿上鞋离开,在关上门的时候听到楚瑶的一声轻叹。

  点开监控,那男人铁青着脸从窗户爬了进来。

  他捂着肩膀,嚷着我刚刚的烟头烫伤了他。

  楚瑶立马体贴的随处翻找烫伤药。

  我看着她对别人殷切体贴的样子,拿出备用机,里面插着的事富豪专门联系楚瑶的卡。。

  “我建议你现在给她发个视频。”

  富豪不明所以,却照旧马上打已往视频。

  从监控那边看到楚瑶脸色紧张,抓着手机就要往洗手间走。

  可那男人也不是个好说话的,刚刚又被我耍了一通,此时正质问着她打电话的是谁。

  楚瑶狠狠心挂断了电话,随口说是骚扰自己的一个追求者。

  那男人骂骂咧咧的夺过手机,看到两人聊天纪录,瞬间脸色铁青。

  “贱人!”

  他一巴掌抽了已往,楚瑶马上掀翻在地。

  “怀了别人的种还想让老子背锅。”

  他恼怒的对楚瑶拳脚相加,刚刚在监控里的浓情蜜意全然不见。

  而就在此时,警察拿了我放在地毯下的钥匙推门而入。

  恰悦目到这一幕。

  我报警的理由是怀疑家里进了小偷。

  如今这一幕,倒也不算是空手而归。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故作十分惊奇。

  “什么!我家进了此外男人?”

  “什么!我妻子被他打了,还流产了!”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楚瑶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看到我的时候第一句话竟然是。

  “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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